第404章 ：真相2（1 / 2）

他是在祖父的呼唤中回过神的，一眨眼身边的景致又回到最初的雾蒙蒙一片。祖父与他对视悬浮在空中。

“祖父，……”

无期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开口只吐出那么两个字。

祖父见状，叹了一口气，对无期说。

“无期，你是祖父的骄傲，你很优秀，你父亲都没有做到的事你做到了！还做得那么好。无期，是祖父愧疚与你，让你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到现在都丝毫没有享受到温暖。”

祖父说着愧疚的用苍老的布满褶皱沟壑的手，细细密密的抚摸无期年轻英俊的脸。很多年后，无期都会记得那触感就像被针扎的痛。

“孩子，我的时间并不多了，将自己的肉身舍去，灵魂借由灵力揉和进自己的幻境，等待自己要见的那个人，或互诉衷肠、或聊表安慰、或释疑解惑，这可能是五行帝国皇者的唯一一项最令我安慰的灵法了。

我的灵魂很快就会散去，现在你还有时间问我两个问题，抓紧时间吧，孩子。而我只能回答是与不是，剩下的需要你自己领会。”

“我的父亲、叔伯、姑婶，包括您，都是我的母后杀的？杏馨也是被她所害？”

“是的！”

“我的母后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无效，我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无期凝眉，机智的转而问之。

“我的母后就是我最后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