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狱中惊险(2)(1 / 2)
“司晨,你来做什么!”白初静强作镇定上前一步,将枳槐护在身后。
“我来看看这个和我对簿公堂的前未婚妻,和你身后那个背叛我的叛徒!”司晨的指关节咔咔作响,额头上也因为愤怒而导致青筋暴起。血管正一下一下的有力的跳动着,愤怒的双眸布满了血丝,正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两名女子。
刚刚在堂上,司晨就强忍住怒火没有发作,如今已经退堂了,她们二人又是收押牢房。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自己宰割了。
司晨一步一步的欺身靠近,白初静和枳槐只能一步一步的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面。白初静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司晨,手顺势向腰间摸去,准备伺机偷袭。
“啊!”牢房中传来白初静吃痛的呼喊。
“哼!每次都是这一招,你不腻我都已经腻了。还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啊!”司晨挑衅的说,他早已经看透了白初静的小伎俩。加之如今他的功力有很大的提高,是故根本就不把她的雕虫小技放在眼里。
刚刚这一下虽然不至于脱臼,但是白初静的手腕也需要几天的时间调养。现在,她的身边并没有武器可以防身,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于司晨他不敢在官府管辖区域之内杀人。
“不用想了,知县都管不了我。他这牢房,就和我司晨的私人牢狱没有分别!”司晨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白初静的幻念。下一刻,司晨一掌便向白初静袭来,没有丝毫准备的白初静直接撞到了坚硬的墙上。
白初静柔弱的身躯怎能经得起司晨的三成功力和牢房中的巨石撞击。“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出去好远,顺着甘草间的缝隙渗透下去。司晨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抬手又欲给白初静一掌。
抬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司晨的动作被枳槐给挡住了。“哦?连你都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背叛我,我会轻易放过你吗?既然你这么想送死,那好,我就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确定白初静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司晨便将怒火转嫁到枳槐身上。
如果说他对白初静的手段用狠毒来形容,那么他对枳槐的方式就只能说是心狠手辣了。打磨的锋利透着幽幽寒光的匕首从手中飞出,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肩膀。鲜血顺着伤口流出,虽然是黑色衣服,但是依旧能看到血液流出的痕迹。
枳槐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却激怒了司晨,只见他手臂一伸,将跌坐在地上的枳槐拎了起来,“砰”的一下将她撞在牢房的石壁上。血顺着枳槐的嘴角流了出来,司晨伸出手指将它擦去。
“疼吗?疼就对了!我就是要告诉你,被人背叛的滋味有多疼!”司晨皱着眉头,恶狠狠的说:“枉我这么苦心的栽培你,你却如此对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说着,司晨又将匕首往她的皮肉里捅了捅。
血流得更多了,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如果说在这之前枳槐还对司晨抱有一线希望,觉得司晨曾经有一瞬间是爱自己的。那么此刻,她已经彻底死心了。白初静说的没错,原来她和即墨霓裳一样,都只不过是司晨手里的一枚棋子。没用了,就成为废棋……
豆大的汗珠与血混合,枳槐的双眼已经接近无神,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见枳槐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司晨这才厌恶的放手,就好像是丢弃了一件不重要的废物。
缺少了支撑自己的力道,枳槐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白初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上,看我怎么‘回报’你!”说着,司晨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扁圆的瓷盘,就像是女子的粉盒——瓷盘只有成人的手掌大小,扁扁的。白瓷的底料上雕有彩色的花鸟,就容器来说,算是做工精美了。
“知道我这瓷盘里装的是什么?”司晨邪邪的笑着,眼底明明写了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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