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容澜你果真是孽缘(2 / 2)
容澜眉梢微挑,嘴角弧度不变,眸光深邃的看向沈云锦。
合着是他太不客气了,连客套都不懂?
“奈何容澜以为三小姐性子直爽,原来也会与人客套。”容澜淡淡的说道。
沈云锦挑眉,说她虚伪呢这是?
沈轻歌见状勾唇一笑,这个沈云锦,太过自以为是了。
“当然,这也就是云锦送的,想必若是旁人,就算价值千万金,容公子也不定会收呢。”看着沈轻歌那副模样,叶菀蹙眉,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轻歌笑容一顿,看向叶菀,目光微沉,的确 ,她之前做了个香包给容澜,却是被婉拒了,如今,却是收了沈云锦的香囊,还是个粉色的。
一时间,沈轻歌心里很不是滋味,看向沈云锦与容澜,却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关系较好的,一时也捉摸不透到底容澜是不是因为太子在的缘故,不好失了风度,才收下那香囊。
“花会快开始了,我们过去吧.”沈云锦轻笑,乐的看着沈轻歌如此模样,转身走向那花池边。
一个相貌姣好的女子一身娇俏的粉衣,耳侧别着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花,如此装扮,别有一番风情。
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说着致辞,百花坛周围,站满了戴着形形色色面具的女子。
看着面前的百花坛,沈云锦倒是有些明白容澜那句没那么随意是什么意思了。
众人与那花坛之间,隔着一道水池,这轻飘飘的种子竟是要越过花坛子啊准确的投到那换盆中,才可以。
这,可真是难以做到的事,这么轻的种子,怎么能扔的那么远,而且还是对应的花盆里,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即使如此,沈云锦对这个选百花仙子的方法,也是不敢苟同,怎么说都是靠运气的。
若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凭借力气赢得了牡丹仙子的美名,着实也够人笑料的了。
“云锦,我的是芍药,你的是什么?”叶菀拿着自己的种子对沈云锦说道,刚刚领完种子便匆匆回来了,倒是没看是什么种子。
沈云锦拿起种子,看向下面的辐条。
“牡丹。”沈云锦轻声说道。
“若是牡丹的话,就难了。”叶菀有些失落的说道。
牡丹都在最里面一圈,想投到,谈何容易。
“没关系,**********罢了。”沈云锦轻笑一声,对这个活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今年的牡丹花会,百花汇决定换一种方式来选我们的牡丹仙子。”台上的女子娇柔的说道,一双美目含情,举手投足都媚态十足。
下面的人闻言,皆是有诧异,这投花种的方式可是一直未变过的规矩,今年倒是要换了规则,令人有些好奇。
“大家可看见水池中的纸船?各位姑娘请将手中的花种放在纸船上,那纸船若是能顺着花坛下的暗格漂流到中央的水牡丹处,便是这次天定的牡丹仙子,现在请大家选择属于你的幸运之船吧。”
粉衣女子笑着说完,转身下了台。
众人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纸船,不禁觉得惊奇,这纸质的船居然能漂浮在这水面之上,不得不说惊奇。
“这纸船不一会就沉了,开玩笑呢吧。”叶菀瞪大了眼,说道、
沈云锦轻笑:“这纸船下面涂了一层蜡,自然就垂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这个船大,我选这个。”叶菀眼睛一亮,将手中花种投入她看中的那纸船上。
沈云锦哭笑不得的看向她,这些船,明明都是一样大的。
随意将手中那花种投到离她最近的纸船中。
而这样,却也不得不说算是最保险的方法,有不少女子想要取巧,尽量将种子扔到距离自己最远的纸船上,结果就是,准度不够,掉到河里。
“云锦,你说,谁会成为这次的牡丹仙子。”叶菀有些紧张的说道。
“听天由命,老天爷说的算。”沈云锦指了指天上。
就在众人都满面期待的看着池中纸船,远处高楼,一道寒芒一闪而过。
下一瞬,一支离弦之箭破空直射向沈云锦一行人的位置。
“小心。”容澜忽然轻喝,拉过沈云锦的手,后退多开那箭矢。
楚言之也是扯过叶菀,几人躲开那利箭,身后一众人却是躲不开。
箭尖刺入一个男子的胸口,直到死亡,那人脸上还带着尚未消退的笑容,眼里皆是笑意,根本就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无妄之灾,死于非命。
这一众女子皆多,看到鲜血如注,免不了惊恐尖叫,一时间,这个人群密集的地段变得混乱不堪,再也无人去理会那什么牡丹仙子了。
一箭未中,接连几十只利箭自那高楼射下,在这人群涌动的地方,怎会有空箭。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那几句尸体更是将场面刺激的更加混乱。
“殿下,那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先离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容澜对不远处的楚言之说道。
楚言之点头,瞬间撤出了百花坛附近。
那些人见他们离去,果然不再射空箭。
容澜几人刚刚走出人群,便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住,那群人对着几人挥刀便砍,似乎没有放过无辜的意思。
沈云锦心中大急,那边楚言之叶菀都是会武功的,虽然叶菀就是个半吊子,但是有楚言之在也不会受伤,如今她身边只有个不会武功的容澜,在这闹市中定然是不会有蛇的,这次可真的要被连累了。
就在她苦恼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几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加入了战斗中,沈云锦看出来,其中一人正是顾青,而与他一同过来的,都是身着与他相同的衣服,想必是容澜的人了。
可是沈云锦却并没放下警惕,因为那群刺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她和容澜身前的黑衣人,则是顾不过来。
“容澜你果真是孽缘,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沈云锦一时间气急,忍不住抱怨,这群人,定然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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