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罪恶无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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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圣哲把夏若珺抱起来平放在床上,他用那种深爱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倾身而上。

他坚硬的身体覆在她之上,强有力的臂膀从她的腰间穿过,紧紧箍住她,不让她逃脱。

两个人嘴里都是清甜的红酒味道,舌尖相互交缠,灯光暧昧,气氛浓郁,夏若珺一时间也是意乱情迷。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椒乳,用掌心摩挲着她的顶端直至挺立,然后找到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嘴唇覆了上去。

她觉得心底微痒,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全都送进了他的嘴中。

林圣哲眼神微变,手指慢慢下滑,找到她最柔软的地方,慢慢探了进去,察觉她身体一颤,而后又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

他整个人僵住,隐忍的汗水滴在她的肩膀上,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他从没想过她还是完整的,在和宋溢交往的那两年里,他也会有漏看她的时候,每次想到她可能和宋溢已经发生了关系,整颗心就像被锥子凿了一个洞一样,疼的血汩汩往外冒,无法止住。

林圣哲的动作顿住,视线对上她含羞又迷离的水眸,在她的眼睑处印上深深的一个吻。

他含住她圆润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她的名字:“珺珺。”

她是他的了,完整的交付于他!

夏若珺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苦涩的泪伴着红酒的残液在她的脸上蔓延,流进了林圣哲的嘴里,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嘴上也没停着。

夏若珺早就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当林圣哲的坚硬深埋进她的身体时,她仿佛看见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身体痛得无法动弹。

她的唇被林圣哲吻住,所有的呻吟全都被他吞进腹中,她疼的汗水直流,指甲深深地陷在他的肉中。

林圣哲给了她一记深吻,然后在她耳边说:“这一幕,我在脑中演练过无数次。”

夏若珺脸颊更红,这下浑身都透着粉色,此刻她的眼中和脑海里只有他,再也挤不进去别人,她伸着双臂紧紧拥抱着他,无言地贴着他更近。

所谓的酒后吐真言,不过是因为酒精控制了大脑,让人根本无法思考,人总是会在这种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做出最贴近本心的事情。

脑袋和身体都是一样。

可是,醒来之后的夏若珺并不知道这个道理。

红酒的后劲大,昨天她喝得又猛,加上身心疲惫,一觉醒来便已经日上三竿了。

头下有些硬,她枕着有些不舒服,身上空无一物,腰间一只温热的大手,然后夏若珺的脑袋轰然炸开。

那只手呈小麦色,骨节分明,掌心有些许薄茧,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身体很不舒服,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酸痛得不行,眼皮还有些沉,似乎是累的睁不开。

她前面是一面墙,上面铺着深色的壁纸,床头一盏落地灯很是精致,窗帘是复古的花纹,也是她亲自挑选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过什么,他订了婚,而她还没有和彭淳分开,但现在,她却**地躺在他的身边。

林圣哲早就醒了过来,看着丝滑如上好白绸的背心里一动,倾身吻上她的肩膀,声音暗哑得很是性感,温柔地道:“醒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缓缓往下移,移上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肿胀,感觉夏若珺又是浑身一僵。

林圣哲眼神微变,轻轻咬了下她颈后的肉,却发现她整个人僵硬得极不正常。

她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转过身。

林圣哲的眉毛一挑,感觉太阳穴又开始跳个不停,他似笑非笑地扳过她的身子,想要听听她会说些什么,却看她眉心紧皱双眼紧闭,眼泪横流。

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疼的他不想说话,可是又觉得整颗心无边地下沉。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抚上她的眉心把她眉间的褶皱抚平,然后不算温柔地帮她拭泪。

夏若珺的身体又是一抖。

这次没有人逼迫她,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昨日自己贴近他的一幕似乎还在眼前,羞耻而罪恶。

事情已经发生,可是她要怎么办呢?

林圣哲心疼地吻上她的眼泪,声音有些责怪地问:“珺珺,哭什么?”

他的身体结实,皮肤光滑,在她更加光滑的身体上摩擦着,让她哭得更加厉害,她拼命摇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一只脚迈进了地狱。

“后悔了,是吗?”林圣哲说话的时候声音极轻,语速极慢,听在夏若珺耳朵里,让她的心狠狠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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