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说假话的惩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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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只是放风威胁人,怎么也不犯死罪,冲小陶氏的态度,她们就是活下来,小陶氏也会算计死她们,不由得心里冰凉,只有先活下来再说,多活一天得一天,侍卫进来拉扯她们,冬竹看透了她们对抗公爷,公爷气愤,问不出什么来,她们也没有什么用了,不打死她们泄~愤,等什么?

只要被拉出去,就是死定了。

盛伟岸喊得凶,他没有那么狠,两国对敌是勇者狠者胜,对待下人,还是两个丫环,他就是吓唬,但愿她们说实话,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他想明白!

小陶氏也是认为盛伟岸是个武将,不在乎杀人,她是猖狂过头了?还是没有看透盛伟岸的心?在一起待得时间短,没有大陶氏青梅竹马的了解?

她认为男人就是喜欢年轻的女人。喜欢会笼络男人心的女人,她不懂人有真感情,有真心实意,她的母亲就是个媵妾,仗着媚~功拢落男人,成天勾心斗角的女人,不懂什么是真情,觉得人都是用算计得到的一切。

到了这份儿,冬竹把怕字全都抛诸于九霄云外,只有保命的意愿,她挣扎着被拉到书房外,小陶氏还没有吱声救她们,她的心就落入深潭冰水之中,她再也不顾忌什么,一切切的都是浮云,只有自己活着是最重要的。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国公爷!饶了我们吧!我说实话!”

盛伟岸喝断了她的话:“以为没有你们我就捋不清头绪了,就不明白谁干了什么?喊也没用!打杀了!”

盛伟岸的话吓了小陶氏一大跳:他知道了什么?终究是做贼心虚,小陶氏眼神闪烁勉强给二丫环求情,以表她不心虚,她们干的事与她无关,让俩丫环怀疑不到她的心思,总之小陶氏的心情非常复杂,怎么办怎么觉得有漏洞。

“国公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饶人一命等同,国公爷开恩吧。”小陶氏还是觉得这样合适。

盛伟岸没有搭理她,继续道:“这样的恶奴,不打杀了就没有天理。”这一次盛伟岸的态度更凶。

俩丫环吓得瘫软,继续求饶:“国公爷饶了奴婢们,奴婢们实话实说就是,一定不敢欺瞒国公爷!”为了活命,小陶氏再给她们求情,她们也不承情了,为了活命,不出卖小陶氏不行,小陶氏也求不下情来。

冬绣、冬竹都在喊:“国公爷饶命,奴婢什么都说!”盛伟岸听着俩丫环的惨叫,觉得到了度数,才想喊带进来。

就听到了大陶氏的的声音传来“住手!住手!”大陶氏进来了:“国公爷,还是不要出人命好,就是两个丫头,她们都喊着招认呢,您怎么还打,话说清楚了不就得了。”盛伟岸对大陶氏的话好似很重视。

“青竹说的对。”盛伟岸喊一声“带进来!”侍卫拎着二丫环,往地上一扔,小陶氏眼神狠厉的看着她们,这是警告,警告她们不要说实话,她们是明白她的手段的,敢乱说也会没命的。

俩丫环虽然两头怕,知道不说实话也不行了,只求先活命,维护小陶氏,她们就不想了。

大陶氏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用生生死死的来对付公爷,要是真把你们打死,你们就不觉得冤,就那么点事儿,老实承认,顶多就是打几板子,也不是死罪,就这样跟公爷硬顶,你们觉得能顶住公爷?真是一对傻丫头,公爷问什么说什么,怎么能受这顿罪?”

俩丫环一看小陶氏在公爷的心中没有大陶氏的分量,小陶氏假装为她们求情,说的那个应付,没有大夫人说的那样真诚,还为她们减轻罪名,等保住了性命,再求求大夫人放她们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大夫人是心善的,一定能求下来。

冬竹忍了对小陶氏的惧意,就舍得一身剐了,老老实实交代了小夫人让她们给冬青二人把风,小心不让人看到,小夫人为什么这样干,她们不知道也不明白,盛伟岸相信她们说的话,连连的点头。

小陶氏再跪地喊冤枉:“国公爷,这俩丫环疯了,怎么这样诬陷人?她们自己犯错还想推到主人身上,妾身绝没有让她们去把风,妾身刚才要是知道她们说的话,一定不会为她们求情,她们那样糟践国公府的千金,真的该打杀,一点儿也不冤枉,妾身怎么被这俩贱婢蒙在鼓里,还给她们求情,妾身真是昏了头,国公爷一定要严惩这俩贱婢,才不践踏了国公府的规矩!”小陶氏说的义正辞严,大陶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和诸葛千英对上眼神儿,婆媳对上讽刺的讥笑:真是机言巧辩,名副其实的高手。

孰不知人都不是多缺心眼啊,只有她是诸葛,别人都是阿斗,自信真是无比的。

婆媳都给小陶氏满脸的讥讽,小陶氏的冷厉电闪一样划过,诸葛千英撇撇嘴,心里骂了一声:毒妇!……

差点儿把她一尸两命,不恨才是假的,诸葛千英斜睨她:一个贱~妾想登上正妻的宝座,谋划了十几年,费尽了心血,害了多少人?还是没有达到愿望,也真够悲剧的。

可是这就是个等级森严,嫡恕差别巨大的时代,得费多大的心机才能达到那个目的?

盛伟岸断定在陈亮和冬青这件事上,小陶氏搞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要不她遮掩什么?

眼神闪烁,心里有鬼,急着为自己辩白,就是心虚:她到底干了什么:“青君,我信了俩丫环的话,可不是只有这两人的证据,都是因为古姨娘的丫环艳华赶巧听到了俩丫环的对话,她们是惧于你的严令,才威胁艳华,可不是由着你不承认我就会信你的。

因为她们几个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说的话才是假的,在其中究竟你干了什么,早晚是会露馅儿的,你为冬青保密,你使她们干了什么?怕大家知道到了我的耳里,我说的不对吗?

丫环小厮正常交往为什么要背人?不能见光不让人知的事情才会背人。

我说的不对吗?你用什么解释?怎么让我信服,你挺会狡辩,继续施展你的唇舌,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小陶氏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一副弱柳扶风的表演那样精彩,如娇嫩的白莲被风雨摧残,如离水的芙蕖,被太阳晒得软软蔫蔫,哭诉着自己的冤屈,斥责着恶奴的欺软怕硬。

她哭道:“国公爷,妾冤枉,妾的儿子被人害死,二女远嫁,妾成了孤零零的无助的人,国公爷也不登妾的门,妾哪还有立足之地,连奴才都欺负到头上,妾实在是无力招架。

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祈求国公爷为妾做主,不要让恶奴把妾冤枉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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