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2 / 2)
“诶!我谢谢你对我的夸奖,狐狸精也不是谁都能当的,我有那个资本啊,你倒是想当,可惜我老公看不你上你啊!意淫对象怕都不会是你!”莫小桑妖气风情万种朗朗一笑,动动自己无一不精致的五官,气死人不偿命的道。
天生的情妇相,给人很多误导。
众人都来了兴致,感情这个就是抢人家丈夫的小三,不过有这样迷死人的小妖精勾引,怕是没几个男人能抗的住。男人看着莫小桑是蠢蠢欲动,女人是又嫉妒又咬牙切齿的恨,就是有太多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到处买春的勾引人家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
莫小桑伸出涂着枚红色指甲的纤长手指看似漫不经心的弹弹罗祥瑞肩头的灰尘,眼神锋利的盯着前妻恶毒道“姓熊的,你太猖狂了,他不戳穿你,因为他男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还有你这样的极品,就算是条狗,给它个馒头,还知道冲我们摇摇尾巴,你现在连条狗都不如。”
莫小桑说着抓起罗祥瑞面前的杯子,泼了前妻一脸的咖啡!
突发状况,有人惊叫一声。
莫小桑却没事儿一样,把空掉的杯子随手撂在桌子上。
罗祥瑞赶紧伸手扶住杯子,以免掉到地上,眼神变的有趣,心里的闷气总算散去了不少。
暗道,
一品的女人还真是暴力啊,嗯,有气魄!
“你!”
前妻被莫小桑的气势所压,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咖啡顺着头发滴落,脸色发青,一脸的狼狈,手捂着胸口痛苦可怜的看向罗祥瑞,真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咖啡馆的老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直就很奇怪的没出现,只有一侍应生慌张的走过来,也被莫小桑凌厉的眼神给震慑的站在一旁不敢动弹。
“小桑…”
罗祥瑞欲言又止的开口想阻止道,他倒不是可怜前妻,或者对前妻还有什么感情,而是前妻的心脏有毛病,出了人命事儿就大了,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怕给吴一品惹麻烦。
“你给我闭嘴!”
莫小桑绝美的脸紧绷,一脸的山雨欲来,侧低着头冲想息事宁人的罗祥瑞怒吼一声,咄咄逼人的质问,“你是神仙吗?你是救世主吗?她的儿子跟你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罗祥瑞虽然不知道莫小桑为什么要这么卖力的帮他,但还是很配合的怯怯的摇摇头。
其实这一刻他在想,吴一品真可怜,莫小桑发火的样子,很骇人,大眼睛一瞪,好像要吃人,终于知道母老虎这词是怎么来的了,还是他的水晶最好,温柔又善良。
“哦!”众人又是窃窃私语,感情孩子还不是这个男人的,人家的八卦因子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那你凭什么,这些年给她儿子出钱治病,就算孩子有病,有他的父母负责,她儿子的死活管你什么事,我们欠她吗,你落难的时候,你的这个所谓的前妻当时是怎么做,第一反应就是和你离婚啊!她卷着你的所有财产带着孩子跟一个男人跑到了国外,抛弃了你。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说你有什么,工作没了,老婆跑了,住着几平米的地下室,穷困潦倒,一日三餐我们都吃不饱。你发达了,她又回来了。我知道你心善,可怜孩子,你背着我给她儿子看病也就算了,以前花出去的钱我也不想追究了,就当时捐给慈善机构了,可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她受着你的恩惠,不知道感恩不说,还当成了理所当然,背后害我们,你可怜她,你看她满身名牌,像穷人吗,她值得可怜吗,人家把你当傻瓜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善心,人家反而是觉的你好欺负,得寸进尺,动不动就找你。还骂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长的漂亮是我的错吗,喜欢一个比我自己大的男人是我的错吗,我没插足过别人的家庭,没无耻拿自己的儿子做筹码去骗别人的钱财,我不过是堂堂正正的嫁给了一个离过婚的男人。我有什么不要脸的,反倒是你这个前妻一直在破坏我的幸福。我们一时的善心,还被人欺负上了,恶狗缠身,我们有钱,那是我们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凭什么给她,…”莫小桑话是冲着罗祥瑞发的火,可针对的明显就是前妻。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吸气声连连,想不到真相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你转。
“你胡说!”
前妻这会儿到不捂胸口了,手指颤抖的指着莫小桑。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敢说,你的儿子是他的吗?你敢说他有赡养你们母子的义务吗?你敢说他这些年给你儿子的医疗费你都用到你儿子身上了吗?…”莫小桑气势迫人的向前逼近,逼问道。
前妻一时无言一对,在莫小桑很有穿透力的目光下心虚的后退一步,凡事你都要讲理,本来你管人家罗祥瑞要钱,就名不正顺的,你耍无赖之所以能耍的开,就是因为罗祥瑞是男人,不会像个女人一样,跟你去斤斤计较的理论。
莫小桑勾唇,又狠狠的饿道“你不要找我们算账吗,好啊!我等着,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的,你欺人太甚,如果你不受点惩罚,不知道你还要祸害多少人。这些年你从我们这儿骗走了多少,你给我吐出来多少,当年的财产转移,我们也会追究的…”
“小桑,算了,算了,别生气了,我错了,吸取教训,…”罗祥瑞看戏也差不多了,赶紧起身推着气呼呼的莫小桑往外走。
莫小桑看着不情不愿的,被罗祥瑞强行推出了咖啡馆。
咖啡馆里的人鄙夷,讽刺偷偷打量着脸色灰白的呆怔的前妻,“想不到长得丑,心更丑!真丢人”
“怎么还有这样贪婪的人!要我,给都不能这样的恶女人!”
前妻满面羞涩,狼狈的抓起包包欲往外冲!
“女士,你还没付账!”
咖啡馆里,侍应生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响亮刺耳。
前妻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慌乱的从包包里掏钱,翻找了半天才揪出一把钱,扔下就走!
“嘿!找钱啊!”
身后响起了与这高雅的环境极不相符的哄笑声。
咖啡馆的某个角落,有人收起了手中的拍摄器材,“收工了!”
吴一品走进家里,听厨房里有动静,冲厨房里瞅瞅,见阿姨正在做饭,也没吭声,朝着卧室走去。
莫小桑衣服也没换,玫红色的衣服和浅色的被褥相衬,特别的显眼又孤零,背对着门,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侧躺在床上,上面的手捂着侧脸。
吴一品心疼望着她抖动的身体曲线,沉默了一会儿,合上门缓缓的走近床前,视线落在床上的一片湿上,蹲下来,轻轻伸手想拿开莫小桑的手,莫小桑咬着嘴唇执拗的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抽泣出声,一只手好像让她和外界隔开一样,她甚至不想看见任何的光。
“桑桑。”
吴一品无奈的喊道。
用手指给她抹去脸上的泪,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也就巧了。
罗祥瑞的前妻找过来了,罗祥瑞就是再大度也不可能放过她,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对付前妻这样的泼妇,他是要讲点手段的,就想了这个双赢的办法,考虑到李水晶不够强悍,又怀孕了,怕有闪失,罗祥瑞本来是想找个演员的来演的,又不像牵扯麻烦。
陆小满就貌似随意的提了一句,要不小桑去吧。
见莫小桑自己没吭声,吴一品也就没拒绝。
你也不能怪人家陆小满,毕竟人家不并不知道小桑和罗家有那层复杂的关系。
“桑桑,就当看小满面子了。”
你说,你要是不想帮忙,不想和罗家又牵扯,你拒绝不就行了吗,你当时不拒绝,帮完了又憋屈的躲起来哭,这可不是爱恨分明的莫小桑的性格。
不过吴一品这儿也不敢埋怨她,只能劝。
莫小桑有多仇恨罗家,他是知道的,但血缘就是血缘,不会因为仇恨就不存在。
莫小桑的手肘挤压着自己的胸口,哪里钻心的揪痛,呼吸好像都要中断,难受的不行,她最恨的两个人就那么死了,虽然不是善终,但她心里就是堵的慌,怎么能死呢,太便宜他们了,不是有因果报应的吗,罗祥海和陆云英死了轻巧,可母亲受的苦和屈辱,谁来偿还。
罗祥海带个她和她母亲的伤害,是她多年走不出的心结和阴影,也许把罗祥海和陆云英千刀万剐都不能弥补他们带给母女俩的伤害。
吴一品疼惜看她痛苦的样子,无奈,脱鞋上床,抱着她给她揉胸口,真怕她把自己气死,“桑桑,呼吸,不要这样,听话,乖,呼吸好不好,桑桑,对…就这样…”吴一品温柔的诱哄着,手轻柔的给莫小桑顺气,看莫小桑听话的缓和着自己,他才又道“宝贝儿,我们出国旅行好不好?”
莫小桑不语。
吴一品搂着她的身体,向一边挪动一些,让她的侧脸离开泪水流湿的地方,自己则正好躺在上面,好像没发觉自已的衬衣被湿透似的,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今年我特别想去滑雪,唉!小煜出了事后,哥儿几个第一次去滑雪,还没开始,胖子就跪在雪上哭起来,一个大男人愣是唔咽出声,整个雪上上都听的到,我们就再也没一起滑过雪,看见雪就想起了他,这都多少年了,转眼他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可我记忆里的小煜还是那个阳光善良的少年,你也见过他的,哥一直很护着他,他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单纯的一个,他碰见了小满,……”
吴一品忧伤的慢慢的讲着,莫小桑慢慢的不再抽泣,她知道吴一品想说什么,有些道理她明白,大家都是朋友,生活在这个圈子牢里,有着共同的朋友,以后和罗祥瑞李水晶打交道是难免的,但她心里过不了那个坎,也仇恨罗家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罗露露。
吴一品只是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所以他才会比较理智的去看问题。
罗祥海和陆云英有罪,但罗祥瑞是无辜的,他也许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侄女的存在,毕竟莫小桑离开罗家的时候罗祥瑞还小,而且莫小桑改了名字随母姓。
弄巧成拙!
罗祥瑞的前妻绝对是弄巧成拙,关于罗氏老总的情史一下子成了媒体版面的头条新闻,满天飞,读者是盲目的,但也是充满正义感的。罗祥瑞并不是什么神秘人物,他的种种,一下子就被人肉了出来,真相令人震怒!
前妻娘家被人烂菜叶,臭鸡蛋的砸得门上都是,她的父母兄弟也羞的不敢出门。
叹家门不幸怎么出来个如此忘恩负义的女儿,前妻倒是精明,一看事不对头,没讨到便宜,灰溜溜的就赶紧跑回了温哥华,留下个烂摊子给家人承受。
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一个宽容大度,品德高尚的总裁,一个是单纯善良,但慧眼识英雄的灰姑娘。
在现实生活压力下,生活压抑疲惫的人们浮躁,需要美丽的真实清新色彩给他们以希望,看到生活美好的一面儿,罗祥瑞和李水晶童话般传奇爱情,给人感动的同时也给了无限美好的憧憬,令很多人津津乐道。
当年的中医世家罗家又重新倍受大众的关注,罗氏一夜成名,知名度一夕之间打开,当然最得实惠的就是罗氏企业,股票连续开盘涨停。
紧接着,又有知情人锦上添花的爆出李水晶怀孕,更是给媒体发挥了娱乐报道的空间,媒体几乎报道的全是正面新闻。关于**院长罗祥海和渎职罪的女厅长陆云英的种种好像被人遗忘。
在远离市区位于半山山腰的,冷风凄凄的墓地上,一座座排列整齐孤独沉沉的墓碑,安寂阴瑟,生命的结束,气氛好像理该如此,就连飞来的鸟儿,叫声都是哀嚎。
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警察,在不远处无聊的抽着香烟,平时也没机会来这种地方,今天是奉命送罗露露过来,站在这里,看着满眼的标志着死亡的墓碑,不免感叹生命的无常。
“…妈妈,小婶回来了,叔叔快要当爸爸了,我们家终于有人幸福了!你们安息吧,现在的罗家比以前还要风光,我是你们的不争气的女儿,我不孝,对不起你们。这段时间我被小满姐整得很惨,吃了很多苦,也明白了很多的事儿,我现在长大了,虽然说二十六岁才长大,有点晚,总好过一辈子,浑浑噩噩的活着,…爸爸,妈妈,负债子还,爸爸的罪孽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去赎。妈妈,我听你的话,现在跟在小满姐身边,我过的很好,很幸福,还被评为了年度最感动的人物,大家还送我一个绰号,美丽的光头,我很喜欢,这是学生们送我的贺卡,希望我早日康复。我们搞的公益活动,也帮助到了很多的贫困学生,现在我觉的比以前活得更有意义,更开心。妈妈,我哥哥…”轮椅上的罗露露把一张张自制的卡片,展示给墓碑上面带微笑的遗照父母看,手指微微颤抖,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痛哭出声。
这座墓碑里其实埋葬的只有罗祥海一个人的骨灰,按照陆云英留下的遗愿,是托付陆小满带着她的骨灰回老家,她要安葬在父母的身边,陆云英知道由陆小满带着回去,儿子不会不原谅她这个死去的对儿子亏欠太多的母亲,也许在清明时节还会想起给她烧点纸钱,她若地下有知,就心满意足了。
自己的父母死不同穴,妈妈这是到死都没有原谅父亲,罗祥海哪怕再不好,那也是她的父亲,你说罗露露看着心里该有多难受,多心酸,母亲的照片还是她背着陆小满贴上去的。
“关局!”正在抽烟的警察看到远远迈步走过来的人,马上丢掉手里的烟头,笔挺的站直身体,略微拘谨的道。
“嗯。”一身墨蓝色警服,颇显威严的关涛,应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关涛向前走了几步,顿住脚步,眼神清冷的望着沉浸在悲痛中的痛哭失声的罗露露,默不作声。
对于光荣人物罗露露的伤势,市里一直是很重视关注,鉴于她的正面影响和光荣事迹,市里已经她列入市人大代表的候选人名单,很多人也在关心着她的伤势。
不过罗露露这次的检查结果很不乐观,本来就是骨折,虽然严重,不过以现在医术的发展,也不算什么大病,怎么会有撇脚的可能,人家专家一检查,腿脚发紫,肿胀,就知道是腿部血液不流通造成的,问露露是不是长期蹲坐,罗露露还不承认,人家能不气吗?你要乖乖在床上躺养着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知道内情的人,说是病人不配合,造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医术不行,这不是砸人家招牌嘛。
权威的骨科专家就凉凉的给了一句话,“再好的医术,如果病人故意和医生对着干,不配合,神医怕是也医不好她。我医术不行,治不好她的病。”
专家嘛!大多都有些怪脾气,人家当面就给出了方案,说,罗露露这个病人要不继续住院,直到她能下地走路,完全康复为止,要不人家就不给治了,谁的面子也不给。
住院!
罗露露头摇的跟不浪鼓似的,肯定是不能同意的,依照医生的意思一个月两个月她是甭想从医院出来,先不说谁来陪护她,就算是闷也闷死了。不住院,人家专家就拒绝治疗,罗露露的伤势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专家负责的,罗祥瑞也不想给她中途换大夫,事情就僵这儿了。
罗祥瑞就说先回去商量一下再说吧!
关涛听下面的人来电话汇报后,也没说什么,还用说嘛?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肯定是罗露露这段时间偷偷背着陆小满熬夜码字,坐得时间太长造成的。
他对自己刚生出培养罗露露进官场的念头,犹豫了,罗露露有背景,年轻,是不错培养对象,可罗露露没脑子和心机。
本来通过这次的事,也算是经过了历练考验,有了资本,这次当选的话,可是说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有人拉一把,前途无量。他也给陆小满透出了这个意思,陆小满只是说看看再说,也没不同意。他暗地里用了点手段算是把罗露露以前的案底给洗了,把罗露露安排好了,等于是给陆小满减轻了麻烦。现在看来是自己太乐观了。
“嗯。”
关涛叹口气上前,知道哭,也算是有了人性,不枉小满为她费的心思,逐递上自己折叠整齐的方格子男士手帕!
罗露露抬起泪眼,鼻子哭的通红,模糊中看顺着面前的大手抬头望去,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人,怔怔的,不明白关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擦擦!”关涛淡淡的提醒道。
罗露露也没客气,吸吸鼻子,抓过来,胡乱的擦了一把,也分不出是鼻涕还是眼泪的透明液体的擦了个满手帕。
关涛厌恶的皱眉,他这手帕算是完了。
罗露露还在不停的抽泣着。
关涛也没劝她,伸手把罗露露腿上的卡片拿过来,转身蹲下来,挪开鲜花腾了个地方,小心的把卡片摆放在墓碑前,找了个小石头压住以防被风吹走了。
起身,退开几步,神色肃穆的鞠了三个躬,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
关涛推着罗露露离开,罗露露也没说什么。
罗露露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房间里的电脑机箱,显示屏,陆陆续续的被人搬走,网线拔掉收起来了。
关涛就站在旁边严厉的监督着,罗露露偷瞄了他阴沉的厉害的儒雅脸庞,心里不愿意也不敢吭声。
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闯祸了,又给陆小满惹麻烦了,幸好陆小满出差了,不然她会更惨,挨骂那是肯定的。
“把这个掉在顶子上!”关涛指挥着手下,示意在床的上方打孔道。
“不会吧!”罗露露脸色懊恼的低声吼道,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用的,她的腿要被吊起来,也太夸张了。
关涛瞥了欲哭无泪的露露一眼,凉冰冰的却很具有威胁性的道“不要以为我很闲!你再敢不配合治疗试试?”
说完也不再理会她,继续指挥着人干活。
“法西斯!”
关涛狠狠的瞪过来一眼。
罗露露立马消停,也不吭声了,得,认命吧,别不识好歹了,人家堂堂的大局长日理万机的,抽时间给你弄这个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样一想,心里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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