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是时候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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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急不可耐了,急忙提醒她说:“元悼大师,是不是这个人,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名字,叫元悼。”

元悼两个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她马上就想起来了,连声点头说:“对对,就是这个人,叫元悼,他就是从百香寺里来的,听说这个人很厉害,我们家先生对他是毕恭毕敬的。”

我长长的出一口气,果然是这个人。

这个人到这里来,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

早些时候,我亲自去过百香寺,就是为了找这个人,想把那个怪物问天的最近情况告诉给他,可是他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拒绝我走进他的禅房,你不会听我说什么,那种情况之下,我只能乖乖的走开了。

元悼,究竟是不知道问天的情况?

这是一个十分微妙问题,如果他知道的话,证明他果然是有魔力的,可是问题又来了,他明明知道问天在为非作歹,为什么不过去管?

反过来,如果他不知道问天的情况,那充分说明他就是个酒囊饭袋,是个只知道敛财的骗子,这样的人,也不需要去搭理他了,没有任何意义。

保姆的意思是,她先进去汇报一声,看看别墅的主人是什么意思,然后再决定让不让我进去。

如果是按照为人处事的规则,她这样处理是非常妥当的。

如果,今天接待的客人不是那个叫元悼的人,我也会尊重保姆的意思。

可是今天有点特殊啊,元悼出现了,我不可能依循按部就班的规则,这样的话就显得太迂腐了。

我大踏步的,超过了保姆,先于保姆推开了别墅大门,先走了进去。

元悼的出现,会让这个家多多少少有些沸腾。

这个家的概念非常的牵强,因为在这里,家并不是一个温馨的概念,在这里,家是一个同盟。

最起码我是这样理解的,也许我过于秉持己见了,可是我觉得,这样的理解同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整栋别墅,似乎是焕然一新,只差重新装修一遍了。

显而易见,这个叫元悼的人,对这个家来说,其分量是何其的重。

我夸张地讲,今天可能会放鞭炮,或者说,整个别墅的院子都摆上香台,里面插着高高的香柱。这样才配得上元悼的身份,一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我大步流星的往里走,整个一楼都是非常安静,一些细节,的确否认他们的想法,因为在这一楼,并没有一处香,我也没有闻到任何香的气味。

保姆有点紧张,或许我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

她一个劲儿的问我说:“我上楼去接说一声吧,不然的话,那大师会不高兴。”

“有什么不高兴的,既然是大师,就应该没有七情六欲的,没有喜怒哀乐,更不懂什么叫生气。”

对不起,一时半刻我不可能听你解释。

我上了楼,上了二楼,直接推开蒋泰北的房门。

从礼貌上说,我的这个举动的确不稳妥,毕竟需要先敲下门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节。

门猛然被推开了,里面的人大吃一惊,三双眼睛同时朝我这里射过来。

他们三个人都认识我,只是说,见到我之后的第一反应,各不相同。

沈佳音倒是非常的平常,没有太多的惊讶,也没有太多的惊喜,同时呢,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在她的心目中,我的出现或者不出现,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蒋泰北,身经百战,这样的人什么场合都见过,什么人也都见过,不可能因为一点突发的事件,而让自己狼狈不堪。

倒是这位大师,他见到我之后,第一反应是非常的意外,眉头皱得好几下,嘴唇也轻轻的抿了几下,他侧着头,瞧了眼身边的蒋泰北,见蒋泰北没有太多的反应,他也恢复了平静,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

他是认识我的,他知道我是谁,并且和我保持着一种非常隔膜的误解。

我这两个字是否恰当,目前还无法考究。

很快,场面恢复了平静,而此时此刻的我,站在他们三个人中间,已经是一个多余的人了,他们依然进行着他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中。

这样是非常好的,这是我最喜欢扮演的一个角色,脱离于任何人之外,不去影响别人,也不被别人影响。

这个时候,我听见蒋泰北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是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元悼非常的平静,他抬着头,顺着窗户看着外边,其实我知道他的情绪非常的多,只是说他表现出来的是那种平静。

叹了几口气之后,元悼才说:“这不是冤魂附体,也不是说,你的运气比别人差多少,这只是说你还有良心,还有良知,还有那份属于你的那份天真,这是因为在你的心中还有这些善良,你才会坐立不安,还会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机可趁。”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蒋泰北,当时就愤怒了,紧紧握住双拳。“难道就是因为,我好心,我善良,我才会遭受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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