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言多必有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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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执行委员长,或者执行委员的负责制之后,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分配执行委员的工作了。火然?文 ??? ???.ranen`而这一项任务,也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雪之下的身上。一色很“大度”地让出了分配工作的任务,她是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能力不如雪之下的她如果贸然出头争抢了这个位置,最后还无法安排好工作的话,那只能让其他人更加反感。

而一色在这个时候的主动让步,也让鼓足了干劲想要解决问题的相模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多少有些使出力气但是又无法创造结果的悲剧感。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启示:北原春希对问题的解决方案当然巧妙,他要介入文化祭的方式也当然隐蔽,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相模想发挥作用之下,而相模想发挥作用,这就意味着雪之下和一色之间会有矛盾产生——那么,如果就像刚刚一色退让那样,从一开始就把所有的文化祭的工作交给雪之下,那又会怎么样呢?

那样的话,相模的协调作用也就无从发挥了吧?虽然要劝说一心试图利用文化祭的机会表现自己的一色在这方面放权有些困难,但是这多少也算是一个可以考虑的解决方案了。

不过,这个问题要先让位于目前的这个问题,雪之下的冷静而清澈的声音传了过来:“那现在,我们开始文化祭的任务分配的安排吧!”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竞争文化祭的执行委员长的闹剧而变得有些精疲力竭,本来应该十分热闹的争取文化祭的工作分配的过程却显得比较沉寂,当然,所有人的大致的倾向还是十分清楚的。

宣传广报这样的看上去光鲜,但是实际上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肯定是应者寥寥的,但是有志统制这样的重头戏绝对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而对此,雪之下应对得十分自如,要求报名的人简要地说出自己的姓名、年级、班级、特长,班里准备的活动,她一边飞快地记录着这些基本信息,一边在询问当中对其进行归类,最后,按照特长和年级分配,决定了有志统制的人员名单。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这也不得不让我佩服雪之下在这方面的迅速整理出结果的能力,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面试的过程肯定要繁琐许多——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过多的繁琐的行为反而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认为执行委员长在摆架子之类的。

但是,雪之下的迅速而有效的动作让几乎所有人都无话可说,即使是被她排除出意愿名单的人,虽然最后有些不甘心,但是最后也只能接受了雪之下给他们安排的其他任务——毕竟,雪之下的分配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

在雪之下的安排下,我一开始被归入了“宣传广报”这一部分人当中——大概是她也意识到了之前的我所展现出来的引导舆论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这和“宣传”是一致的。但是一色做出了她在任务的分配过程中的唯一的干涉。

在一色的强烈要求下,我的工作被确定为了“杂务记录”,这是最无聊,也是最没有意义的工作——但是,正是因为最没有意义,所以做杂务的人总是会被其他部门的人抽调出去解决其他问题。

一色要我负责这一部分的原因当然很简单——方便她随时召唤我去解决其他问题。显然,虽然在任务分配的过程中退让了,但是在其他方面,她还是希望在我的帮助下与雪之下一决高下的。

——这应该是北原春希所希望达到的状况,不过,这个时候直接反驳一色的意见并不明智,只能之后和她慢慢解释了。

顺带一提,比企谷也被分配到了杂务的方面,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雪之下大概觉得我的能力也就只能担任这方面的任务”了。

当然,被认为“能力低下”的比企谷看上去倒是显得十分开心,毕竟,对于那个家伙来说,在一群积极性低下的人群当中挥霍生命,才是作为执行委员的最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从雪之下偶尔朝我们两个扫过来的眼光来看,这个所谓的“杂务记录”,里面的玄机还是很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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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完任务自然就是散会,当然,雪之下、一色和相模被留了下来,要和城廻会长和平冢老师商量一下情况。从平冢老师和城廻会长皱着的眉头来看,她们也似乎并不满意这种三头的执行委员长责任制,估计在接下来的商谈当中,她们也会试图劝说三人协商出一个比较好的结果以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我对此表示悲观。北原的这个策略不是让相模彻底地代替雪之下和一色,而是一个名义上的“协调”作用,正如相模可以把这个“协调”作用扩大化,如果雪之下或者一色想要加强自己的“执行”作用,然后让这个执行委员长变得名副其实的话,也是不难的。比如,在刚刚一色退让的情况下,雪之下就完全掌握了执行委员会的运作,相模在这时也发不了什么力了。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无论是雪之下还是一色,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用说本身就因为这个特殊方案而存在的相模南了。

在我离开的时候,一色似乎微微向我示意了一下,大概是想让我随便找一个什么理由留下来听一下委员会的工作安排——也方便和她讨论。

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没有留下来。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如果再有人留下来的话,那么必定会让平冢老师和城廻会长的态度更加微妙,另一方面,也是我多少想让一色意识到,如果现在主动让出一步的话,也许结果反而会更加好。

我和比企谷一起走出教室,然后走向侍奉部的教室——嗯,至少我是这么走的,然而比企谷和我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今天没有社团活动吗?”

“部长在里面开会呢!虽然教室平时应该是开着的,但是部长不在社团活动还有什么意义呢?”比企谷摊了摊手,说道,“或者说正是应该趁着部长不在的机会好好偷懒才是正道啊!归宅部才是真理,不是吗?”

可怜的比企谷,刚刚的那番执行委员会议不是他所适应的局面,虽然表情十分镇定,但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着我,他现在的身体渴求着懒散的空气。

“侍奉部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是执行委员了,这也实在是有些巧合了。”

——然后,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呃,这个,比企谷,你放学以后过来开会的时候,有没有和姐姐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呃,你姐姐的话,她应该是知道我是执行委员的,所以应该没有问题吧?”

“但是,她知道雪之下是执行委员吗?”

“她们两个平时有发邮件交流,但是在学校的话,好像有些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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