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 堺港的未来(1 / 2)
虽然昔日仍需要借助堺港作为助力的织田家,早已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但在一众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的心中,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与二十万齐心协力的堺众相对抗。
王天邪所提出的那个一-国-两-制根本就是一个大笑话。
“呵呵,刚才田中先生所说的话,在下是否可以认为是诸君一致想法?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织田家也只好勉为其难,打破堺港近百年来的和平。”王天邪翘着嘴角笑着说。
“你欺人太甚!”
田中与兵卫气得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欺人太甚?那么田中先生与足利义昭殿下之间的协议是怎么一回事?”王天邪突然对着田中与兵卫一声大喝。
他的这句话,令田中与兵卫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比公卿们用来涂抹在脸上的白-粉更白,也令在座其余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的心里面“咯噔”一声。
如果王天邪说的是“交易”这两个字,在场所有人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毕竟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虽然算是掌控着堺港的统领者,但说白了去其实就是堺港是里最大的十名商贾。
既然是商贾,那么跟任何人有生意上的外来都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不过,王天邪用的既然是“协议”这个词,这里面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至于足利义昭……在场所有人那个对足利义昭不熟悉,那就可以去做座市中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与兵卫!天邪殿下说的是真的?”
包括庄左卫门在内的其余八位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成员,听了王天邪的话后顿时质问起田中与兵卫。
“你!你在挑拨离间!你们!你们别信他的!他在含血喷人!”田中与兵卫顿时就慌了,连忙大声喊叫了起来。
只不过,无论是他那心虚的语气,还是他那气急败坏的慌张神色。在在都令在座众人不得不怀疑。
“啪!啪!啪!”
王天邪微笑着拍了拍手。
他刚拍完手,一名少年便“唰”地一声拉开了拉门走进了居酒屋的厢房。
“你不是与兵卫的孩子与四郎嘛?你不在堺港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庄左卫门看到走进来的少年后惊讶地问。
“左卫门叔父,在下已改名千利休並入仕织田家,任职信子殿下的茶头。以后就是织田家的家臣了。”田中与四郎一边解释。一边向庄左卫门躬身行礼。
田中与四郎的话,令在场所有人感到有一丝惊讶……嗯。也就是一丝罢了。年轻人嘛,追求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的理想自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尤其海对面大明国不是还有句“良禽择木而居”的话吗?不对,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我堺港难道就不是一块上等的好木吗?
庄左卫门等人不由自主地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脸红。
话说,自从王天邪开始了这场谈判后,在座众人的脸就跟海对面大明国那些杂耍演员般不断玩着变脸的游戏,一会红、一会白,一会更红、一会更白!
“众位叔父,在下家父已经同意响应足利义昭殿下的号召,命令我们协助毛利家、武田家抵抗织田家。”田中与四郎看着在座一众身为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的叔父。语出惊人地说。
他的这句话顿时令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脸色骤然大变。
其实仔细想的话,王天邪的一-国-两-制提议虽然霸道,但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在王天邪的解释中。堺港将始终得以保持自由自治,织田家并不会过多过问堺港的事项。
虽然会多了些织田家的军阵驻扎,但对于他们这些商贾来说,其实并没有任何损失。相反,如果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织田家更会成为堺港的后盾。
诚然在座其余九位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成员都不认为会有这个意外出现就是了。
他们这群商人所注重的事情,报并不是谁成为了天下第一人,而是自己的根本利益有没有受损。
只要能够继续赚钱,继续发财,无论是织田家成为天下第一人,还是毛利家、武田家,甚至是足利义昭大逆袭,一扫天下所有大名,他们这群商贾都不会去在乎。
“有那个功夫去争天下,倒不如大把大把赚钱,发发战争财呢!”这才是他们的内心写照。
但是,田中与兵卫与足利义昭之间打成了协议就不一样了。
如果田中与四郎所说的是事实,田中与兵卫真的跟足利义昭有了如此协议,那么堺港可就打破了以往的中立姿态,被牵扯进这个战国乱世的浑水之中。
这对于堺港来说绝对会变成一个极大的灾难,也是他们其余几个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所不希望见到的。
“你这个笨蛋!”
自家儿子的这句话,无疑令田中与兵卫情不自禁地指着他破口大骂。
田中与兵卫心里此刻十分愤恨。
他可是打着借助足利义昭、武田胜赖、毛利辉元等人的势力,令田中家得以得到更大发展,一举凌驾于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的其余九家之上,成为堺港名符其实背后掌控者的念头。
田中与兵卫的这个念头还是很符合商人逐利的念头。当然了,以他现今的实力还不足以令他念头通达就是了。
可惜的是,千利休当着堺港“自由自治十人要人众”将他的盘算一下子爆了出来,这就令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叫他去解释自己只不过是想成为堺港第一人,将在座其他九位小伙伴踩在脚下?他要是敢这么解释的话,恐怕今天他就更加不用指望离开安土城了。
“田中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到底是我织田家咄咄逼人,还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王天邪突然插了一句话。
“呃……”田中与兵卫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哪怕他平时在自己的鱼屋中和其他客人进行生意上协商时,是多么的口若悬河。在这一刻依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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