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莫道不关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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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人家想动他女人。他能不急吗。我这位兄弟别的倒还罢了。真正是个情圣。所以这事也不能怪他。麻烦洪爷给吴八带句话。挨打是轻了。换了我。他哪只爪子动的。我就砍掉哪一只。”说到这。靳司勒打了一个哈欠。“洪爷。想必您老也困了。真是对不住了。”

“还别说。真沒起这么早过。好啦。我去睡个回笼觉。你这算起來还在新婚期呢。不打扰你和新夫人鸳鸯交颈了。”

老不正经的。居然说出这种沒脸沒皮的话來。乔景年啪地挂了电话。听见外面靳司勒又跟里面寒暄了两句。这才收了线。

稍倾。又听见他在外面通电话:“老二。你跟辰逸说一声。让他马上來见我。”

接着响起拖鞋轻微的响动。听声音朝着卧室來了。乔景年赶紧躺下。拉上被子闭上眼睛。耳朵却一直捕捉靳司勒的动静。他很小心地推开门。轻手轻脚的一直走到床头。站了好长一会。这才去了洗漱间。

乔景年长舒了一口气。他要是再坚持一会。她肯定会憋不住睁开眼睛。其实她也明白靳司勒肯定知道她醒着。那么长那么密的一排眼睫毛。一下一下地轻扇。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他会看不出。只是不想拆穿她罢了。想來。他从來沒有做过违背她心意的事。她不是铁石心肠。多少是有所感念的。只是一想到他如此阴险腹黑。将江辰逸拉下水。对他的那点感激就烟消云散了。

“咦。你醒了。”他从卫浴间出來。发现她拢背坐在床头。

她故意鼓着腮帮子作不高兴状:“那么吵。不醒才怪。”

“吵着你了。时间还早。不如你再睡一会。”靳司勒很自然地在床头坐下。满脸歉疚地劝她躺下。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他起身边走边说:“是辰逸。你睡吧。不用管我们。”

可她哪里还有心思睡觉。他出去的时候门沒有关严。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靳司勒开了门。江辰逸似乎有些犹疑:“可以进來吗。”

靳司勒沒有说话。只是将头往里一偏。示意他进來。

江辰逸是第一次进他们夫妇的起居室。他以为会在外面的小客厅谈。结果靳司勒将他带向书房。与卧室门挨着门。他走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朝卧室瞄了一眼。正好看见她拥着雪白的薄被坐在床头。室外已经放白。室内窗帘密不透光。还得借着一侧的床头灯照亮。昏黄的光晕越发显得屋子里暧昧不清。

他的心像被人腕了一下。痛不可抑。

看他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掠了自己一眼。便漠然地收回视线。乔景年伤心极了。想她自他敲门而入的那一刻起。一颗心起起伏伏。便沒有平静一会。不知道他会不会触景生情。担心他看到她和别人“同床共枕”而受不了。结果全是她自作多情。人家压根沒放在心上。

心痛归心痛。她还是不能对他坐视不管。所以。乔景年掀开被子下了床。悄悄地走出卧室。站在门口便可听见里面的谈话。

“一个沈依依也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靳司勒似乎很不以为然。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便仔细听他怎么回答。结果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反问一句:“那你觉得谁值得。”

“这个恐怕要问你自己了。”靳司勒云淡风轻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辰逸。你不会是做给我看的吧。”

乔景年本來还在庆幸两人的对话火药味并不浓。结果这一句却令她大惊失色。他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一个沈依依就可以让你江辰逸出此狠手。那乔景年呢。有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靳司勒绝对有理由怀疑江辰逸别有用心。

“靳少。你过高地估计了自己。也高估了某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你今天叫我來是为了谈这些沒用的东西。恕我不奉陪了。”

“坐下。”靳司勒说完。冲着外面:“景年。是你在外边吗。”

不好。被他发现了。乔景年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门外响起了轻叩声:“太太。先生。咖啡來了。”她吁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打开门。从佣人手里接过托盘:“我來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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