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赌局(1 / 2)
陆渐红的这个想法多半有些赌气的成份,这些年他活得有够郁闷,遮遮掩掩,费尽心思,坐拥三妻而不得正解,别人以为他艳福不浅,实则聚少离多,还比不上那些暴发户包工头。
这边贴好对联,那边一母三妻已经摆上了麻将,陆渐红观战片刻,家里便来了客人,原来是两位姐姐携全家而至,不过两个外甥女都没有到场,原来都是谈了男朋友,去了男友家过年,正应了“女大不中留”的古训。姐姐们懒得跟陆渐红拌嘴,去替高兰和孟佳这两位“麻术”不精的弟媳妇长眼去了。
陆渐红喉咙“有恙”,自然是说不了话,两位姐夫也表示理解,也有一点汇报工作的意思,这几年刘得利在燕华混得也算风生水起,当然这也得益于当年陆渐红的照顾,张雪松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刘得利干到哪儿,他也就跟到哪儿,投个小股份,日子也算红火。
聊了没几句,大姐叫了陆渐红到房里,说了十来分钟,陆渐红笑着出了来,便提议弟兄三个斗地主,大过年的,博点彩头,也算是图个喜庆。不过打的并不大,五十八十一百的,陆渐红应了句官场失意“贝者”场得意的八字箴言,手气旺到不行,赢得刘得利人仰马翻,一个多小时下来,刘得利已经输了近一万块,还欠了陆渐红两千多。
陆渐红大有大杀四方的意思,并不手软,执意要刘得利付钱,否则不开牌。刘得利翻着眼睛拿出支票:“有此为证,输多少一并开支票给你,不过要加码。”
刘得利嫌赌得小,陆渐红龇牙咧嘴,来者不拒,重新来过,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二姐夫张雪松输了七千多,但是刘得利的脑门上都出汗了,在这点时间里,他欠下来的账居然达到了五十万之多。
不过这个赌局是在房间里开的,外面的麻将打得正酣,根本不知道里面已经搞出这么大的输赢来了。
张雪松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有问题了,陆渐红只要一出手要地主,手上便至少有两副炸弹,更绝的是,只要刘得利伸手要牌,陆渐红总有牌能压得住他。张雪松早年可是在道上混的,对于一些赌局中的骗术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由迟疑地看了陆渐红一眼,要说陆渐红出千,打死张雪松都不信,他们可是自己人啊,陆渐红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去诓家里人的钱?他也不缺钱啊,正宫娘娘可是安氏集团的扛把子,经手的钱都是以千万为单位的,虽说还有两个老婆,但是一个是省长的女儿,一个是龙港集团的董事长,完全是入大于出,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干啊。
陆渐红没有理会张雪松的眼神,指了指支票,刘得利这两年工程做得不错,钱也有的,只是五十万确实肉痛得很,便有些犹豫了。
陆渐红笑了笑,又向扑克牌指了指,示意先欠着。
刘得利不由大喜,当即指了指扑克,这时只听张雪松道:“这个牌都快打烂了,重换一副。”
陆渐红的神情并无异样,点了点头,家的不远处便有一个小卖部,张雪松很快拿了副牌来,重新投入了战斗,不过结果一点悬念都没有,张雪松也陷进去了,陆渐红只要一出手,每把必胜。当外面的麻将停战时,陆渐红的面前已经堆了一撂子钱,足有三万,另外张雪松欠了八万,而刘得利则是越陷越深,累计欠账已达一百二十多万。
众人都进了来,看着战果辉煌的陆渐红,都是惊异不已,陆渐红放下手中的扑克,向二人勾了勾手指,示意该兑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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