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有谁能替自己分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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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要向各位读者大大报告,等旧梦稍微整理好情绪之后开个单章向各位读者大大说明吧)

“釜山方言?芊Oppa你为什么忽然问起釜山方言来了?那边人讲的话很难听懂的,再说,你可是出道了的艺人,要讲首尔话的,可千万别去学那些奇怪的的方言啊!”姜涩琪盘着腿坐回地板上,对付起不大的饭盒里剩下的最后一点辣炒年糕。这位哥哥从出道以后一直忙的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可他现在居然可以悠哉悠哉地在练习室里陪她们几个练习生聊起天来,这让姜涩琪感到开心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疑惑。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这些,只是最近接触了一点釜山那边的事情,随口问一下而已,”那剧本是人家寄过来邀请崔雪莉前辈的,虽然公司看起来是很通情达理的同意他去“试镜”,可是这都已经拖延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天知道这部剧里还剩没剩下个什么角色是可以让他去争取一下的?如果这种时候不小心让姜涩琪这鬼精灵知道了真相,万一最后自己根本没争取到任何角色,岂不是要被她笑话死?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姜涩琪了解事实的王南芊故意绕过了这个自己不经意间引出的话题——他走到那个一直抿着嘴唇不怎么敢开口说话的中国女孩身前坐了下来,笑着询问起这个新来公司的同胞最近的状况来,“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适应韩国的生活了吗?有没有被什么人欺负了?练习生活还顺利吗?”

他是故意用韩文讲出这些话语的,自己就是过来人,王南芊非常清楚只有强行创造良好的语境、逼迫自己不去使用中文,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学会外语。自从EXO这个组合出道之后,今年S.M公司好像在全球选秀的时候又招进来几个新的中国练习生:公司里都是自己的同胞,自然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就算只用中文也能顺利生存下去的念头,而这样的想法对于一个练习生来说却是足以致命的。

“我最近过得很好,泡菜很好吃,公司的前辈们都很照顾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在练习。”掰着手指头计算着刚刚这个前辈对自己提出的一系列问题,董诗蕙尽力用自己记得最熟、说的最顺的韩语试图逐一作出回应,可她却还是漏掉了一个问题。

还没等王南芊再一次开口,那个叫做孙承欢、从加拿大回来的小女孩已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前辈和DONDON明明都是中国人,为什么还要用韩语说话?又不是在拍节目。”

刚从北美地区来到韩国的练习生都难免带着点美式作风,说话行事都难免有些出挑、不够谨慎的地方,当年就已经见惯了Tiffany和Jessica那两个人因为“水土不服”而在公司里闹出的种种是非,现在王南芊自然也不会跟一个才进公司的女练习生计较她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对前辈有足够的尊敬。

“这里是韩国啊?她将来肯定也是准备要在韩国出道的……”

“承欢,怎么能这么跟前辈说话?”

他正想要为自己为什么会对着董诗蕙说韩语作出解释,从进入练习室之后就一直没说过话的裴珠泫却跟他在同一时间张开了嘴:可能是因为吃了辣炒年糕的缘故吧?王南芊扭转头看向站在沙发前的裴珠泫的时候,发觉这女孩精巧得就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的脸庞在练习室内的灯光照射下一片红润,让她在本身的温婉气质之外又平添了几分娇俏。

难怪在走廊的时候会听到朴秀荣和孙承欢这两个女孩在进行着些什么见到了裴珠泫以后就觉得做不了艺人的对话,这个脸赞出身的小个子女孩今年已经21岁了:这正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散发着魅力、正在尽情绽放着自己的时刻,也就是在S.M.公司这样的地方,才会压着裴珠泫不让她出道吧?换了其他经纪公司,也许这个女人早就已经在大韩民国的舞台上发光发亮了:可现在她却依然只能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继续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练习生。

“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毕竟是美国派,我一点都不在意的,”裴珠泫进公司的时间虽然比姜涩琪要晚上不少,可是看起来她现在在女练习生之中的威望要明显高过姜涩琪不少——只是被裴珠泫听起来很温和的声线轻声数落了一下,孙承欢竟然立刻就要低头对自己道歉——挥手阻止了孙承欢的行为,他赶紧开着玩笑缓解起稍微变得有些尴尬的气氛来,“裴妈妈现在管得孩子们多了不少啊,觉不觉得累?”

“芊Oppa你在胡说什么呢,别在孩子们面前乱讲。”从这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男人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能够和他长时间相处,因为对方的一句无心之语而觉得整个人都像是发起了烧一样、大脑放空了半天的裴珠泫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听到孙承欢在很“失礼”地对他讲话,这才下意识地训了那个新人一句。骤然间被这个自己日夜牵挂着的男人开起了玩笑,她心中一阵莫名的慌乱,竟然下意识地吐着舌头藏到了姜涩琪的身后去。

才教训别人对自己说话不恭敬,怎么她自己也讲出了这么“过分”的话?可正是这样随意的话语,让最近一直时运不济的王南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他慢慢的伸展了一下还没有完全复原的左肩,毫无idol形象的躺倒在了练习室的地板上。

“芊Oppa,你的伤现在还好吗?”缩在姜涩琪的背后悄悄做了几次深呼吸,裴珠泫才觉得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一些,看到那个完全扰乱了她的心的人动作稍稍有些僵硬的躺在了地板上,她才忽然意识到对方在台湾时受的伤可能还没有完全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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