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_分节阅读_304(1 / 2)
雪和司徒锦。
他往前走着,刚踏进客栈就被人拦住了。
是司徒锦的手下:“阁下走错地方了。”
眼见双方就要打起来了,轩辕雪更不肯走了。
“我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锦望着远处,“也许这回,那人该到了。”
他在打量这些人的装扮,猜测约莫是塞外的人,也更可能是大夏国的。
只是,他们怎么会也到此地来?
司徒锦凝视着远处。
忽然间一阵烟雾腾起,早春的清镇,远处竟忽然飞来一顶轿子。
那轿子是由数名少女抬着的,她们在空中飞行着,那轿子安安稳稳地抬在她们肩膀上。
这种功力,非一般高手能练成。
轩辕雪顿时直盯着那顶轿子。
忽然间那些少女撒出花瓣,一阵奇香四溢的花瓣顿时从空中洒落,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花,竟发出如此浓烈的香气。
那顶轿子,便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地旋转,降落在路中间。
正降落在那一片花瓣雨之中。
地上,迅速扑上了一层洁白的地毯,直铺到店门口。
轩辕雪瞪着那轿子。
她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牛的出场方式。
“他是谁?”她忍不住问道。
司徒锦并未说话。
小童急匆匆地跑了过去,跪倒在地:“恭迎少主!”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立刻行礼,顿时一片壮观的膜拜。“恭迎少主!”
那顶轿子中并未如何动弹,只其中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嗯,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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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甚是慵懒,仿佛初初睡醒,嗓音还有些沙哑。
怎么还不出来?
她直盯着轿子看着,那人,到底是谁?竟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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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可怕少年
想来刚刚一定是他武功极高,用内力支撑着轿子飞行,这可是绝顶的高手。
轩辕雪好奇地观望着,手心都痒了起来,她敏感地嗅到了大战在即的气味。
那轿子中伸出了一只脚,白色的精致白靴,脚边绣了白梅,更显得出尘不染。当那人掀开轿帘,轻盈盈地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时,仿佛一朵莹然的白莲忽然从水面绽放开来,出尘得无瑕。*
白衣整个剪裁出来,仿佛未曾经过一道手工天然而成,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一纸空白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氤氲紫色的,仿佛紫水晶一样的眸子。
他整个人除了眼睛眉毛和发丝是有色差的,其他都是白的。就连那一头乌发也是用一根万年白雪玉的簪子束起。
只是当他微微一笑,整个人却透出一股与这出尘的装扮极不和谐的邪魅气息。仿佛雪白的莲花染上了有毒的汁液,放出芳香的气息诱引人扑入其中。
一股惊天嗜血的戾气笼罩了他整个人,伴随着如雪的白衣,更显得诡谲魔魅!
黑得极致,白得耀眼,纯洁到极点的白却又阴暗到极点的黑在他身上完美地结合起来,那仿佛是曼陀罗花幽冥的微笑,更像一朵致命的罂粟盛放,散发出让人失心的幽香!*
那是让飞蛾宁愿丧生也要扑进的火焰,让人即使知道会丧失灵魂也要接近的蛊惑!
干嘛还用扇子遮住脸?轩辕雪正可惜着,却听到那人低沉一笑,声音听在耳中竟然像是吃了无数个人参果一样舒爽畅快:“听说,我们住不得此处?”
看来他是来闹事的了。
明知道这里住了人,且也是不好惹的人,他偏偏要住,那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
那少年却是笑意盈盈,忽然将扇子一收,顿时露出本来面目出来。
轩辕雪听到了耳边一阵倒抽气的声音,在场的陌生人,无论是男是女通通被那张鬼脸给吓了一跳。
没错,这不仅是一张鬼脸,还是一张会吓得小孩大哭,半夜里把人吓出病来的鬼脸!
纵横的刀疤和烧伤的痕迹仿佛江南丘陵连绵起伏,因为伤痕,他脸上的肌肉是扭曲变形的,皮肤上黑的疤痕像蜈蚣,蜿蜒扭曲着。红的疤痕还似乎没长好肉,除了一双眼睛是好的,其他地方都整成残缺美了。
不是说残缺美不好,可是残缺到一定地步,它就不美了,改成鬼片了。
轩辕雪心里喊了声阿弥陀佛,心想妈呀这可真是人不可听声,听着声音多美,居然是这么一张鬼片脸。
显然那少年早就对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习惯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吐出一句话:“怎么,本宫主的美貌吓到你们了?”
轩辕雪差点没从板凳上栽下来。
见过自恋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司徒锦懒洋洋地说着,“滚。”
少年盯着他看了片刻,目光忽然停留在被他握住手的轩辕雪身上。他眸光亮了起来,有种邪恶的气息荡漾开来。
“我就是想住在这里。既然如此,我,要你死——”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一道剑光一亮,伴随着一声年轻冲动的声音:“纳命来!”
眼看那剑就要刺到他,可是那少年根本是动也未动,还不见如何动作,他只是袖子轻轻一挥顿时将那年轻剑客给打倒在地。
是司徒锦的手下看不得他竟敢侮辱司徒锦。
那剑客呕出一口鲜血来,没曾想那血溅到了那少年的白靴上。
少年一见到靴子上溅到的鲜血,本来还很平和的表情陡然一变,他一脚踹飞了那剑客,将他踢出三丈外。
“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脏了我的靴子!”他嫌恶地瞪着靴子上那小小的血点,一副恶心欲呕的样子:“脏死了,快给我换靴!”
立刻在场的人就围成了一个圆圈,有人送进了一双白靴,待他们分开,果然那少年脚上的靴子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双。
而刚刚沾上了血迹的靴子则被他一声令下扔掉了:“那种脏东西不要拿到我面前来。”
“还是个大洁癖呢。”轩辕雪嘀咕着:“这家伙的洁癖很严重啊。一身白跟吊丧似的,沾不得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锦挥手,让人把自己的手下抬走。
他淡淡道:“阁下是塞北焰宫的宫主吧?”
少年大笑了起来,那丑陋可怖的脸因此而更为吓人。“你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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