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回 没有胜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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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敦枪挑马岱,马岱的反应大出夏侯敦的意料之外,马岱至夏侯敦刺来的一枪于不顾,手里刀狠劈夏侯敦的六阳魁首,这下可把夏侯敦吓坏了,急忙往下一低头,这样一来,手里的大枪没了准头了,从马岱的左肋划过,在他的盔甲上溅起一溜火星子来,马岱身上的盔甲那是马超亲手给他锻造的,全都是百炼精钢,因此这才抵住了夏侯敦一枪,但是这一下子也把甲给击碎了一大块。

与此同时马岱手里的刀横扫过来,夏侯敦低头低的慢了一点儿,咔嚓一声,马岱一刀把夏侯敦的头盔给砍掉了,头顶上的头发连着头皮被削去了一块,血刷地一下子就下来了,流了夏侯敦一头一脸,这下夏侯敦也激了,大吼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拧枪就刺,和马岱两个人如同疯魔一样你砍我一刀我扎你一枪,没用了几个照面儿,两个人都变成血人了,最后还是夏侯敦技高一畴,手里枪当棍使迎头劈下,马岱举刀一架,当的一声巨响,震的马岱全身粟抖,坐下马嘶鸣一声倒退出去了好几步,马岱七窍流血,两眼一翻载于马下。

马岱坐下的战马围着马岱转圈儿,急的不住的嘶鸣咆啸,咬住马岱的衣服去拉他,想让他起来,马岱一动不动,生死不知,周围的曹军围上来看着不住哀鸣的战马失神无语,曹冲带着亲兵过来,赶快命人去看曹昂和曹彰两个人,看看两个人生死如何,夏侯敦手下的亲兵过来拿出金疮药给夏侯敦敷上,又撕下一声衣襟来包住他的头,这下夏侯敦打扮的跟兔爷李差不多了。

把手里大枪戳到地下,夏侯敦甩镫离鞍跳下马来走向马岱,马岱的战马嘶鸣一声拦住了夏侯敦的去路,从来没有怕过的夏侯敦被战马的眼神吓住了,马眼中掠过一丝杀机,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夏侯敦用力的甩了甩头,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一匹马给吓住了,他迈步往前步,马岱的战马突然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狠狠的拍向夏侯敦,夏侯敦往旁边儿一闪身大吼一声用肩膀往外一撞,这一下有千斤之力,把战马撞的横摔出去,一个小军拉刀就要杀这匹马,夏侯敦大吼一声:“尔敢!”

小军吓了一哆嗦,手里刀掉地下了,夏侯敦命手下的亲兵过去把战马控制住拉下去,他来到了马岱的身前,用手一摸,马岱还有气,只是脉搏跳动的越来越弱,他急忙命人过来给马岱包扎,然后把他抬下去,这时候曹冲也把曹昂和曹彰抬下去了,两个人伤的也都非常重,命在旦夕,曹冲命人把他们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急急带着他们赶往最近的蒲州城去救治,马岱也被带走救治去了。打扫战场的工作留给了夏侯敦。

夏侯敦命人查点人马清点损失,他站在高坡之上往下这么一看,当时什么封侯拜将,什么开疆破土之心全都荡然无存,这方圆十里之内是处处锋火,战死的将士倒伏在了战场的各个角落,在石门一线,两边的山石都被鲜血染红了,残刀断枪散落了一地,无主的战马守着主人的尸首嘶鸣,血水混合成了条条小溪,浸润的枯黄衰草全都变成了紫褐色,将死的伤兵发出最后的哀号,北吹卷的残旗猎猎作响……

突然一阵怒骂咆哮声从不远处传来,夏侯敦带着亲兵匆匆赶了过去,就见一群军兵正在挥刀向一具尸体乱砍,夏侯敦一见大怒,过去几脚踢翻了军兵,骂道:“混蛋!尔等焉敢尸,其心可诛!”夏侯敦低头一眼不由火往上撞,地下的是一个凉州铁骑的中校,尸首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了。随然是敌人,但是夏侯敦对这些悍不畏死的敌人充满了敬佩之情,因此看完了怒火中烧,他抬手把剑拽出来了,怒吼道:“我杀了你!”说着奔一个砍的最欢的军兵冲过去。

周围的军兵突然全都跪在地下,说将军您息怒,不怨他,是这么这么回事儿!夏侯敦听完了半晌无语,原来地下的这凉州中校当时并没有死,他被一支箭射中了左肋,已经重伤将亡了,打扫战场的曹军过来一见这里还有个活的心中大喜,一看他的穿戴知道还是个小将,当时就要捉个活的来领功,其中有一个跑的快的刚到了他的跟前,这个中校突然奋起最后的神力猛然抱住了这个军兵往后一摔,箭穿胸而过,从他抱着的曹军军兵的前胸穿入,把这个曹兵也给刺死了,这下周围的军兵怒了,把袍泽拉开乱刀齐下把中校砍为肉泥。

过了半天,夏侯敦长叹了一声,说传下命去,有未死的凉州铁骑小心救治,尽量活捉,同样是军人,他们是可敬的,值得我等尊重!大小三军应了声是,夏侯敦对吓的脸色更变的小军说你起来吧,这次我就饶了你!说完了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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