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休妇的古代奋斗生活_分节阅读_104(1 / 2)
到了开张的这天,整个步街都拥满了人,估计整个周家县的人都挤到这里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展现着即好奇又兴奋的眼神在这条街上逛来逛去。
平常热闹的街上此时只有偶尔的几个人在走着,那在两边开店的商家们也都只能在店中拍苍绳,平静的街上这时缓慢的驶来一辆马车,华丽的马车踩在那石头的小路上发出咯咯的响声。
“老爷,妾身听说这里的炒冰店很出句,以前家里穷的时候就一直盼望着想吃一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妾身想尝尝。”青蓝色的车帘中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子声音,话中藏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好,好,只要是妍儿想吃的,老爷我都给你买下来。”风中吹起车帘的一角,露出车中的人的面孔。
原来来人就是远在都城的高天易和郑青妍的两个人,只见车中的他们彼此相依偎着,抱的密不可分,郑青妍整个身子都软了似的斜躺在高天易的怀中,而男人的那双手就在她的那双高峰上揉捏着,眼中的情欲像把火似的在燃烧。
“停车,你下去帮四夫人买一碗叫炒冰的东西回来。”高天易朝车外赶车的人叫道。
马车缓缓的停在路边,车夫下车问了路边的人一下,就朝他们指的方向跑去,没过一会儿,喘着急气的车夫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报道,“老爷,夫人,那间炒冰店今天不开店。”
“老爷,妾身怎么那么命苦,只是想喝一口炒冰而己,怎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郑青妍梨花带雨的模样望着高天易,那张粉嫩的红唇正以无比诱惑的形态在惑着人。
高天易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肚中的那团欲火给折磨死,可是顾忌到这里是大庭广众不可以乱来,心中就憋着股闷气,可无处可发只有发到那办事不利的车夫身上,大声喝道,“混帐,连这点小事都不好,人家不开门,你不会去敲吗,出高价去买回来。”
车夫犹豫的不敢抬起头,唯唯诺诺的说,“老爷,我去敲了,可那里隔壁的人说今天是西大门街的开张日子,大家都去看热闹去了。”
“你说今天西大门街开张。”郑青妍听到这句话,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娇滴,有的只是阴冷。
车夫的肩膀缩了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位四夫人说的话,自己居然会全身都发冷,声音都有点颤抖的回答说,“是的,那条街今天开张。”
郑青妍的目光刹时变的狠毒,藏在轻纱衣袖的白皙小手紧紧的握在一块,那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在肉中。
她不服,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是最迟的那一个,以前也是,现在也是,她恨,恨到极点,郑青妍在心中发誓,这次自己一定要把原先属于自己的给拿回来,就算拿不回来她要毁掉它们,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此时在府衙里看公文的李俊先忽然发觉自己左边的眉毛一直在跳个不停,有个不好的预感在他的脑海徘徊不去,他总觉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一想到在这个周家县最大的人最是自己,就算是不好的事又不能奈自己何,心中的担心也就慢慢的消下去,继续他的办公。
回到商业步街的开业上,这次步行街的开业的方式在整个都国的人民可能都没有经历过的,它不是说豪华什么的,而是在于它的特别,没错就是特别,步行街开业酒会这七个字是用三米长的红布挂在人们出入的地方,金色的字气势如宏的挂在上面,除了那些各式各样的店铺外,凡是在前几天发了一道贴子的人都可以进到一个地方,那个就是酒会,里面的美食应有尽有,各种美酒也任人随喝,只要你的肚皮够大能撑。
“诶,世明兄弟啊,我说你怎么会想到一个这么好玩的场所的,什么叫酒会?不错,这里的酒都是我江某爱喝的,特别是这种叫娘酒的,最合我的口味了,以后弟妹要是做的话,叫她也帮我做一缸来。”江长发端着一杯鲜红色的娘酒,脸都喝的有点红的说道。
听到自家娘子想的这个方法那么受人喜欢,周世明觉的自己也特光荣,乐呵呵的说,“这是我娘子想出来的,我哪里会想得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江长发脸上也没有显出太过惊讶的神情,因为他知道李曼这个女子确实是脑子挺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想法,他喝了一口手中的娘酒,有点羡慕的说,“兄弟,大哥我真的挺羡慕你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娘子,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她啊。”突然他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始终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的女子,一抹幸福的笑容挂在嘴角。
正是因为举办了这么一个这些古人没有见过的酒会,就连斯蒂芬也是只从这里看到一点属于他们那的聚会的影子,也难怪,这可是李曼根据在电视上看到的各国不同的酒会,然后吸取它们的不同点共同组成的一个酒会,就更加让他们更加的喜欢上了这条商业步行街,在后来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这条街都被人津津乐道,成为了凡是来这个县外来人必来的地方。
李俊先下大牢了!
平静的周家县,居家乐业,街上热闹非常,出来的百姓都是带着满足的笑容,这种平静热闹的场面突然被街上的敲打声给打破。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咱们周家县来了位京官,现在正在衙门里审理咱们县的县令大人呢。”来人一边敲打着那锣,一边在朝街道上喊着。
这个消息马上让原本在街上买东西的,走着的,卖东西的,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争先恐后的赶到衙门口去听审,一时之间整个衙门口都挤满了人,那人一直排到几十米外去了。
衙门里
堂上的人已经不是李俊先在那了,现在坐的是一个身穿紫袍的男人坐在上面,威严的脸孔,冷眼旁观的望着周围发生的事。
堂下跪着两个人,一个神高气昂的跪着,脸上是一片的得意,另一个就是本该坐在堂上的李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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