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归来(2 / 2)
沐瑄回到清音馆的时候,荣筝正在让人给沐瑄收拾衣裳。
“我今天才到家,你就忙着给我准备行装呢?”
“这些带毛的衣裳原本准备六月六的时候拿出来暴晒几天的,你马上又要走了,看样子是等不到六月六了。先收捡出来这些,趁着这两天天气好晒一晒。我听人说大营那边进入八月天就要冷了。该好好的准备。”
荣筝让浮翠和如意俩把衣服清理出来后,都抱到了西面的屋子里去。
这里秋词来请沐瑄去沐浴。
雨棠和梅芬俩已经将被褥都给换了干净的。
收拾妥当后,如意来替荣筝解头发卸首饰。
“听说紫苏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哦,什么时候?”
最近这阵子因为紫苏是待嫁的姑娘,所以不大进府来,听说成日在家闷着绣嫁妆。
“八月初四。”
“那没几个月了。”
“是啊,紫苏姐姐这一嫁就又少了个姐妹。她算是终身有靠了,雷账房又是个十分可靠的人,她将来一定是幸福美满的。紫英姐姐还说要进来帮奶奶呢。”
荣筝听着如意的口气,心道这个丫头难道也想起自己的终身来?如意也快要满十六了,寻常家的女儿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她也想给如意说门好亲事啊。只是一来如意再一走,她身边更没多少人了,紫苏的空缺都还没补上;二来她也还没想到合适的人选。雷波是她铺子上的账房,那将来如意的亲事自然也得比照着来。
“嗯,紫英要进来也成,位置倒也缺。等过了中秋再说吧。”
荣筝换了身浅绛色的纱袍,袍子里就一个兜肚。头发都披散了下来。她走到窗前,心道沐瑄怎么还不回来。
如意收拾了下妆台,荣筝和她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去歇着吧。今晚谁值夜?”
如意道:“是秋词。”
荣筝点点头,如意便退下了。
如意走后,荣筝蹲下了身子,将拔步床下的一个抽屉拉开,抽屉里放着个盒子。
“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荣筝抱着盒子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沐瑄就站在身后。
“洗这么久啊?”
“因为要晾头发嘛,所以久了些。怎么?你等不急了么?”
霎时,荣筝红透了脸。她将盒子放到了妆台上,扭头和沐瑄说:“里面的信就是七爷让我转交给你的。他的最后一句托付,我总算是办到了。”
荣筝并没有取出信,而是连盒子一起交到了沐瑄的手上。
沐瑄却没急着去开盒子。
小别胜新婚,他们新婚不过两个月就离别,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分别的长。在军营的时候他哪天不想着荣筝,这次急匆匆的赶回来,也是为了和荣筝小聚几天。这一刻,他才不管什么军营中的那些烦心事,也没有去想崔尚州的事,所有的顾虑一并都抛在了脑后。他将荣筝拦腰抱起,两三步就把她放在了床上。
荣筝以为沐瑄接连着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很累了。没想到他还是这样的兴致勃勃。
沐瑄对着她的脸就重重的吻下去,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重重的落在了嘴唇上。荣筝推了推他,想告诉沐瑄灯还没吹呢,要是突然闯进个丫鬟来得有多尴尬。但沐瑄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纱袍,露出了里面仅着的一件银红色绣着并蒂莲花的兜肚,隔着柔软的布料,手已经罩上了那团酥软的****,直到某一处挺立了起来,他隔着兜肚就吻了上去。
荣筝满脸羞涩的轻斥了一句:“你也太性急了,要是突然进来一个人怎么办。”
沐瑄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说话,看着布料上的两处水渍,又覆手上去慢慢的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往荣筝的下体探去。在他的努力探寻中,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滋滋的水声。沐瑄见她已经准备好了,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头,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荣筝看着摇晃的帐顶,床板的吱呀声越来越大,一个劲的在沐瑄的耳边低语:“你小声点,秋词还在隔壁值夜呢。”
“房里的几个大丫头,只怕都听见过。贴身服侍的人你害怕什么。”
在沐瑄最猛烈的那几下撞击中,荣筝有些头晕目眩,身心都是说不出的愉悦。两世为人,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夫妻间的事可以这样的快活。
沐瑄从荣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满身的汗水都落在了荣筝的身上。他有些疲倦的搂着荣筝,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
“快活吧。”
荣筝满脸红晕的说:“你倒一点也不觉得累。”
沐瑄道:“我正值壮年,能拉动上百斤重的弓,这点算什么。”
“你拉弓和这个又没关系。”她整个人都依偎在沐瑄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宛如在梦中一般。
“下午我在后院纳凉,还梦见你了。没想到梦醒之后就真的看见你了。”
“娇娘,以后可不许贪凉在外面睡着了。不说蚊虫多,你这样也不大好啊。”
“有丫鬟守着,清音馆的后院没有我的旨意,没人敢随便乱闯的。”
沐瑄一面和荣筝说话一面轻轻的捻动着她胸前的茱萸,直到越来越发硬,像是两颗红豆似的。紧接着他又将荣筝的手往他的身下引,荣筝迟疑了下,看向了他,说道:“你还没闹够啊。”
“你摸摸看。”
沐瑄连哄带骗的,很快的又和荣筝二度春宵。这一次竟然比上次还要持久,荣筝暗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的体力。不免又心疼,怕沐瑄身体吃不消,因此催促着他:“已经够了,你差不多就出来吧。该睡觉了。”
“我会让你快活的,再忍忍啊。”说着又重重的往某处荣筝最敏感的地方撞去。荣筝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沐瑄取笑道:“这下你不怕人家听见啦?”
“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成心的!”
沐瑄笑了两声,紧搂着荣筝越贴越紧,此时恨不得两人并作一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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