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正式上门(1 / 2)
第十一节正式上门
腊月二十八,单位放假,我也完全放松下来了,我必须先回家去,和爸妈再商量正式上门之事,这种大事,还是多听听爸妈的意见。
“爸妈,妹妹,我回来了!”我边进家门,边大声地说着。
“儿子,放假了啊?”妈妈惊喜地问着。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爸呢,我妹呢?”我看见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就问道。
“他们到镇里买过年的东西了。”妈妈回答着。
“还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啊,过年的东西,单位基本上都发了,冯所长说我今年作出了特别的贡献,还特意给我多发了不少东西呢;司机老杨更是将我送到湾子口才离开的。妈,你帮我一起去拿东西啊,太多了,我拿不动。”我骄傲地说着。
“好好好!”妈忙不迭地应着。
我们出门,往湾子口走去。
沿途又碰着湾子里不少人,我又象回来时一样,忙着分烟,打着招呼。
“四婶,你这是和阿流去做什么啊?”堂哥阿军说。
“军啊,你弟阿流单位发了点东西,送到湾子路口了,我和他一起去拿。”妈妈回答着。
“军哥,你也帮我一起去拿吧。”我边说边递上烟。
“好。”军哥很干脆地答应了。
等我们到路口时,正好爸爸和妹妹也回来了,妹妹看见我回来了,连蹦带跑地过来,“哥,你回了啊!”
我摸着她的头说:
“我几个月不回来,你又长高了啊?”
妹妹快乐地点着头。
“爸,你回了啊。”我又忙着招呼爸,分烟。
“是的。这是谁的东西啊,这么多,放在路边的。”爸爸边应着我,边问着。
“你儿子单位发的!”妈妈说着。
“哦。”爸爸是声音。
我们五个人,跑了两趟,才将我单位发的东西和爸爸、妹妹从街上买回来的东西搬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边吃,边聊。
我就将我破的几个案件都一一告诉了他们。
爸妈听说我一参加工作,就破了这么多的大案,还立了功,高兴得不得了,更是缠着我,要我讲是怎么破案的。
我又只好简单地说了说部分破案情况。
等饭吃完了,我和爸妈又坐在一起,妹妹在洗碗。
“儿子,你去和婉芳爸妈说了上门订亲的事吗?”妈妈先开口了。
“说了,她们说还是大年初一去的,拿点烟、酒、糖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不是和你说要拿钱的吗,你没有说吗?!”妈妈急了。
“你别急,你别急,我说了的,她们全家都不同意拿钱去;后来,我又说了你的意见,说你吩咐一定要拿钱去;最后,芳的妈就叫拿两千块钱去。”我宽慰着妈妈。
“这太少了,你这岳母啊,真的在为你节约钱。我问了别人,城里一般要带四千块礼金的。”妈妈笑着说。
“那我们也送四千块礼金。”爸爸说着。
“孩子他爸,你看他们这么的为我们着想,我们也得做得象样点,就拿五千,你看怎么样啊?钱不是问题,阿流给我们的钱都在的,够用了。”妈妈说着。
“有这必要吗?”爸爸问着。
“有啊,你看她们家就婉芳一个孩子,而且又是干部家庭,我们总得帮她爱个面子。”妈妈说着。
“你说行就行。”爸说着。
“我们明天到镇里去给你买东西。”妈妈安排着。
“不用了,我岳母说直接到芳单位去买就行了。”我回答着,我一直不敢告诉爸妈卖了假酒的事,婉芳也叫我别回家说。
“那也行,她们商业局的东西总是好的。”妈妈回答着。
“孩子他爸,明天一早,我就回娘家去,和大舅、二舅说说,叫他们大年初一陪着阿流一起上门认亲,你这头再和军说说,叫军也陪着一起去。”妈妈安排着。
二十九,我一早就起床,赶往县城。
我到芳家时,已是十点了,她还没有起床,我叫她赶快起来,陪我去买东西。她就是不肯起来,非要我陪她睡觉,并说,如果我不陪着她睡觉,她就不起来,我只好上床。她才告诉我: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腊月二十九了,我们单位已经放假了,哪里有人卖东西你啊?”
“那怎么办。”我急了。
“你再吻吻我,你将我吻舒服了,我就有办法了。”婉芳笑着说。
我们又搂着吻,吻累了,才松口。
“这东西呢,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你拿回家就行了。”婉芳说道。
“哦,难怪你不急的。”我终于明白了。
“我妈说了,还要带五千块钱来作为礼金。”我如实地说着。
“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县城里上门认亲,一般也只是四千块钱的,你干吗要给这么多。”婉芳急了。
“我妈说你家就你一个孩子,要帮你爱个面子嘛。”我解释道。
“哈哈,我这婆婆还真的会为我考虑嘛。”婉芳笑着说,顿了顿,接着又说:
“这五千块钱我收了,我这里有三千块钱,你也要收了,拿回去。妈妈说了,只能让你拿两千块钱来。”
“这个不用的,我妈都准备好了。”我急忙说。
“我是你老婆不?”婉芳突然换了话题。
“嘿嘿,你想反悔啊?”我笑着说。
“阿流,我们都这样了,我叫你老公了,你也叫我媳妇了,爸妈也将你当儿子了,我们还要分个彼此吗?”婉芳认真地说着。
“这样做肯定不行的,我妈也一定会骂我的,你就别让我为难了,行吗?”我也急了。
“老公,你就别说这问题了,你现在的任务是陪你老婆睡好,亲热好,行吗?”婉芳说着。
我们睡到中午快吃饭时才起床,吃完了午饭,婉芳不肯出去玩,又接着睡,下午三点钟,婉芳才送我到车站乘车回家。
果然,妈妈不同意这意见。
“阿流啊,妈没有和你说清楚吗?!”妈妈的语气里,明显是责怪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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