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话说弗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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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跃这次势在必得。上次是他表现不好。这次,他要好好表现,一定样样拿个第一。让郡主知道,他是最优秀的。他一定要娶郡主为妻。这样,也才有可能盖过白世年。

身边的幕僚道:“将军,你最大的对手,是陈阿布。这个人,很勇猛,也很阴狠。会是将军你最大的对手。至于鲍宝钢。将军不要担心。此人极为好色。这次侥幸选上,郡主也瞧不上的。”

闻跃摇头:“不能小看了任何的对手。”这次,他一定要成功。上次的事,已经给了他最为沉痛的教训。娶了温婉郡主,带来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权势。有了温婉郡主的助力,他一定能成为大齐最有名望的将军。封侯爷也指日可待。

陈阿布也是将闻跃作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不过,陈阿布比闻跃要精明一些。因为他知道,最终的选择权利温婉郡主身上。

白世年心情烦躁,最后烦闷的想要杀人,干脆跑到玉泉寺。到了玉泉寺后山,看着葱绿一片,听着叮叮咚咚的泉水的声音。烦躁的心情,才能稍微平缓。

景色不变,人却早就变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因为被说成天煞孤星的而沮丧不已的少年。温婉也不再是那个被人忽视彻底的哑巴郡主。一切,都变了。

白世年走在路上,望着周围的一切。想起十三年前两人的相遇。一次恶作剧,带给他的,是无尽的思念。十三年前两人的相遇,对他就是一场劫难。

白世年面有苦涩:“温婉,你为什么,会这么狠。你的心,真的是铁做的吗?否则,为什么会这样硬?”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能铁石心肠地视而不见。

白世年寻到当初他靠的那一颗大树,仰头望着树林上空。今天没有太阳,不过天空很澄净。

白世年靠在树上,想着明日·自己究竟如何,才能见到温婉一面。他想当面问问,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诺言是她自己提的,他遵守了诺言,而她,为什么毁诺。白世年甚至有一瞬间的想法。实在不行,就向皇上陈情·逼得温婉无路可退。可惜,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

在白世年脑子里一片乱的时候,他的侍卫阿猛,大声地呵斥着“什么人,鬼鬼遂遂在那做什么?出来。”

说完,身边的贴身侍卫警惕地看着走进的人,见是一个身穿一身蟒袍的男子。一见那穿着,就知道是权贵人家的子弟。

不会是刺客。

蟒袍男子笑着道“不要误会·我叫罗守勋,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我今日正好陪着夫人到玉泉寺上香。听说将军在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能不能碰到将军·别误会,白将军是我最崇拜的人。”

白世年也是不愿意见其他人。回了京城,上门拜访的人真的太多,他谁都没见。可是听到罗守勋这个名字,却是心中一动,记得好像罗守勋是弗溪公子的朋友。

罗守勋一路走过来,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偶像,还能就近说话。那两眼,冒着光啊。那是自己所崇拜的人,是自己的偶像·他所做的,正是自己这一生都想要追求行走的路。可惜,那都是梦想白世年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赤着一双脚。但在罗守勋眼里,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俊宇不凡·豪气冲天,如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心下更是激动(温婉话:典型的追星族)“罗守勋,见过英武将军。”

“罗世子不需要如此客气,不知你来找我何事。”白世年面色平和地问着。

旁边的阿猛奇怪了,将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一直久仰将军的风采,想要结识一番。我也是喜好武艺之人,一直都想上阵杀敌,可惜,没有将军的运气。”罗守勋很遗憾地说着。

白世年笑着说道“罗世子,倒是我有些问题,想向世子咨询一二,还请世子能帮我这个忙。”

“将军但凡有事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罗守勋兴奋了。能为偶像出力,那是相当荣幸。所以说,偶像的魅力是无穷无尽的。

白世年笑道“听说,你跟弗溪公子是很好的朋友,是吗。”

罗守勋立即点头,那还用说,整个京城的人全都知道。可惜,弗溪英年早逝。否则,一定能与白将军齐名。

“我也是非常喜好棋艺,不能与之对亦一番实在是遗憾。不过我还是很希望,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白世年想着早逝的弗溪公子,心下还是遗憾。他确实很欣赏这个少年天才,还想结识一二。能让他看上眼的,还真没几个。可惜看上眼的,还没等到他有所行动,人就走了。他当时还感叹了一下呢!

罗守勋黯然道“弗溪,他是一个善良又倔强、才华横逸又桀骜不逊的人。估计老天看不过他而要收了他去…···”。

白世年面色带有笑意“当年弗溪公子有着墨玉公子的称号,可惜无缘相见了。”其实他对弗溪公子,那样一个少年,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而生出奇怪好奇之心。

“弗溪这个人,不喜欢说话。但一说话,却是能切中要害。才华横逸这就不说了,棋艺高超也不说。但要说长相,却是让人忍俊不禁。怪的很,明明脸如黑炭,一双手却是白皙莹润得比女人还好看。还有,明明是个男子,却生了一双女人一般的杏眼。有时候明明很生气地瞪着你,可是那双杏眼斜飞过来,眼眸流转之间,能把人的魂都给勾走。所以,我就特别喜欢逗弄他,让他生气。咳,我总说她投错了胎,应该是个女身才对……”罗守勋说着说着,就止不住话题。喋喋不休,有如女人。

温婉要在这里,非踢死他这个色中恶鬼。才11岁,哪里来的魂魄勾人,成天的就知道想女人。还把她也想成那种女人。

白世年听了这一说,倒是觉得很新奇。他只听说弗溪公子长得很黑·却还不知道,眼神还妩媚动人。听着罗守勋夸张地说法,忍耐不住笑了出来。这泾渭分明的模样,老天是怎么让他长的。也因为这一打岔·将白世年心底的那些烦心事,也暂时忘却了。心情顿时也好起来。最是不忧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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