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一两三分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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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一般是三千字一更。今天已经更了九千多字。*)

不过,既然大家这样认为三更就是更三次,下一更可能要晚点。太晚了,影响休息。明天要上班的亲们,明天再看不迟。

子十:一两三分银温婉名扬天下,与弗溪公子齐名,比曹颂更难受就是燕祁轩了。

他听到黑白双玉的时候,那火是蹭蹭地往上冒啊。他自然是不敢去找温婉了。但是他极度郁闷。

等冷静下来,又想着温婉说他就是弗溪,心里升起了一种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驱使他去找了淳王。

淳王心下咯噔一跳,不过很好地掩饰了这种情绪。认为燕祁轩是在天方夜谈。否则了温婉之前说的话。

燕祁轩如今知事多了。虽然心思没放在家务上。但是全部放在书法上了。结交的也都是一些名门有才学的子弟。与世子妃感情不说恩爱无比。至少相处的很融洽。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抱上孙子了。

燕祁轩听到淳王的保证,说绝无此事,也才把心放下。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个是最〖真〗实的。

燕祁喧对此很疑惑:“仲然,你说,天下真有这等人?”好象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他日夜苦读,也不能做到温婉一半。他打击人了。

徐仲然郁结于心。温婉郡主越优秀,他越只有仰望的地步。咳,徐仲然比谁都郁闷。但现在这种郁闷不能表露出来。谁知道燕祁喧是不是对郡主动了心思。

温婉郡主,他唯一想娶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份。

燕祁喧也知道这个话题不好讲。这都现成的诗集了,你还能说她做假。要现在敢说,走到大路上都有人喷死你。于是燕祁喧转移了话题:“听说你爹跟你那后母给你物色了宋家的(礼部尚书)的姑娘。

我打听了,此女还不错。”

徐仲然摇头:“我才不会娶他们看中的。不是贤淑才学,就是端庄大方。再好的姑娘,进了镇远侯府,没有足够的手段,只会成为牺牲品。那两个女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我宁愿晚些娶个中意的,也不要到时候稣夫再娶。”那样就掉身价了。

燕祁喧默然。徐仲然一直对温婉很上心,但是知道自己有意思以后,再没表露出来。燕祁喧倒也没多反感。只是徐仲然的家里,确实一团乱。一正妻一平妻,各有手段,六十四般武艺,齐齐上演。比他们王府后院不逞多让。

温婉没将这些盛名放在心上。至于那些请贴,也都很客气的回绝了。理由也很简单,她很忙。她最近在琢磨着,该怎么样对几位皇子回击,要不伤颜面的回击,还得让他们收敛,这可是个技术活。温婉还没琢磨出完美的法子,就听到皇帝宣她入宫。心里琢磨着,不会是知道自己要对他几个儿子做手脚吧?消息也太灵通了。

夏瑶听了乐不可吱。郡主这可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就算做坏事,

也只是出一口气。又不是要几位皇子的命,有必要这么害怕的。

宴帝得了白世年的密折,面色沉重。这才下了圣旨,宣了温婉进宫。温婉知道白世年希望皇帝调虎威军去边关。

温婉皱着眉头道:“皇帝舅舅,打满清人,靠的不是三千人就能成的。了不得,多调几个将领过去给他用。这样直接调军队过去,会容易引起戚泉的反感。现在几个番王有异动。边关,更是要求稳。要动,也不是现在动。”温婉心里以疑惑了,这么肤浅见到的道理,皇帝舅舅不可能不知道。怎么会问自己。

皇帝面色很忧虑。温婉感受到皇帝的浓烈的忧虑,心下升起了一股不安:“皇帝舅舅,你在担心什么?就算赵王真谋反,我们也不需要怕他?皇帝舅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皇帝笑着摇头:“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的。我想告鼻你,你也没兴趣听。”

温婉见着皇帝确实无异色,也就把心底的那点疑虑暂时埋藏在心里。等回去以后,让夏瑶去查一下。看看皇帝舅舅到底有什么不妥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都让他都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

夏瑶的回复,一切正常。

“郡主,再过几日就是宋先生的五十岁大寿了。想问郡主是打算按照常例送的吗?”顾妈妈过来问着。

“恩,按照往常的节礼,加厚一倍,再从树下挖两坛子葡萄酒给老师送去。顺便问问夏凡,缺什么少什么,别不开口。”温婉对于宋洛阳,那是非常的尊敬。仅此于皇帝。

“是。”心下了然,就下去了。一会,说游掌柜的来了。

游掌柜拿了帐本过来道“郡主,广源银行这个月净赢利五十两银子。”温婉每次问的都很详细。可不是能糊弄的主。他得打起十二精神来应对。若不然,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温婉接了帐本细细看一番。面色不愉地问道“净赢利是四十八两七分,何以多报了一两三分的银子?”

游掌柜这几月下来相处下来,温婉知道确实是个人才。机灵、圆滑、人际关系也很广,对京城很熟悉,掌握了很多消息。对于刚刚开业的广源银行,是大有益处的。

游掌柜听了温婉的话,心里咯噔一下,郡主这刚刚看了十分钟都不到,就把一本帐全都算清楚了。他自然是知道净赢利是多少,但为了凑个吉祥数,这才说的五十两。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为了个喜庆好听。可是做生意一文钱都不能多报也不能少报,更不能错。这是我这里定的规矩,知道吗?念你初犯,就饶了你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回叔外公那去吧。”温婉很平静地说道。

游掌柜赶紧跪下道“谢郡主恩德。”

游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就这样回了王府,不说王府会怎么惩罚自己,可一辈子的体面就这么没了,以后还怎么在王府里呆。都说郡主做事极有章程,没想到,竟然这么严苛。以前还当是夸大,没想到,

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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