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孕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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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在光宇回南大营之前,一直是他陪着她。为公平起见,也为了省心,她绝不参与他们兄弟之间的谈判,有问题他们自己解决就好,她可不想因为厚此薄彼而闹得大家都不得安生。再说了,他们三个任何一个拉出来,也都是一等一的帅哥,她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和光宇相处的四夜当中,其中两夜,两人也就是静静相拥着睡觉,另外两夜,两人则进行了床上运动。运动之中,光宇是极尽温柔之能事,月容也是极力配合,两人如鱼得水,倒是从中得到不少乐趣,也摸索出了好几条实用经验。

光宇出发那天,月容把他送到张府大门前。光宇坐在马上依依不舍,却不忘叮嘱:“月儿,一定要记得每天服用红素。”

月容觉得有些好笑,这几天,大家好像对红素特别敏感,每一天、每个人都不忘叮嘱自己服药。不过,她还是笑道:“宇哥哥,我不会忘的,我还打算凭了红素,成为武林高手呢。到时打遍天下无敌手,也弄个武林盟主当当,多威风!”

光宇招了手,让她近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求娘子成为武林盟主,只要娘子成为我孩子的娘!”说罢,哈哈大笑,在月容反应过来之前,催了马飞驰而去,月容气得跺脚。

光宇回南大营之后,光元、光涵两人便轮着陪她;光宇每当值十天,便可回府休沐两天,月容的生活便渐渐规律了起来。五月底,他们的流云斋也正式开了起来,首先推出的第一套笑话集锦册也被抢购一空,光涵越发对吏部的差事感到厌倦,恨不能辞了职天天泡在书斋里作画、卖书。这日从衙门回来,进了蕴园第一时间就向月容抱怨:“月儿妹妹,我是再也不想去衙门了,你快帮我想个法子,向祖父辞了这差事吧。”

月容觉得他今天蔫蔫的,忙问:“今天户部可是有什么事交不了差吗?”

光涵无精打采答:“西疆和北疆马上就要进入秋季,官兵的被服还缺了好多,上头让我们到下面去挨家收购呢。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月容无语:这个光涵,也太不懂事了!可是挨家收购,至于缺额到这种地步吗?便问:“负责被服针线的,难道就真的拿不出来?”

光涵道:“本来也还好,可是西疆也有战事,一下多了二十万大军驻在寒冷之地,一时哪来这么多现成的御寒衣物。”

月容想了一会,道:“我倒有一个办法,由你们户部出面,把被服分给京中各权贵之家帮忙缝就。权贵之家多蓄有针线房,女眷也多,每家十几、二十的,十家、百家合起来可不就是一个大大的针线坊。再者,各权贵之家受皇家多年恩惠,值此多难之秋,为国出力,说出去也是好名声,说不定到时候,你们户部连布料都不用出,便可白得大批被服,可不就是大功一件?此法先在京城推广,慢慢再延及州郡,何愁被服不齐?”

光涵听了月容的话之后,大睁着眼睛,一把握住月容的手,道:“月儿,你这法子好,我这就向父亲说去。”

月容拉住他:“你别跟父亲提起我,只说是自己想出来的法子便罢。”

光涵道:“我怎么能贪月儿妹妹的功,不妥!”快步跑出去了。月容这法子,不过是受到到上辈子二十世纪所谓的人民战争的启发,全民动员、全民皆兵。

光涵走了不过两刻,张孝辕便遣人来请月容,去往予园的书房叙话。原来,张孝辕听了光涵转述的月容提的法子之后,也觉得甚妙,只是细节问题,他认为还需进一步探讨。法子既是月容提出的,想来月容应成竹在胸,他本不是拘泥之人,便传了她一起商议。三人商量了一个时辰,终于议定了具体措施,张孝辕便自己写了奏折,打算明天早朝时便呈上去。

商议完毕,张孝辕对月容道:“月儿,这次多亏了你,可省了我们不少功夫,你帮了大庆朝一个大忙呢!”

受了夸奖,月容面上却并不见喜色,张孝辕便问:“难道还有不妥之处?月儿还有更好的法子?”

月容犹豫了一会,道:“征衣之法,不过权宜之计;若要长久,还需另外筹谋。虽说男耕女织,古有分工,然现今大庆男多女少,为长治久安、有备无患,不若鼓励有志男童自小研习纺织、刺绣等古来女子专研之道。”

张孝辕很震惊的看着月容,道:“月儿,男儿当顶天立地,岂可玩针弄线!”

月容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不过顺应潮流。再者,女子五大三粗者比比皆是,男子心灵手巧者也不罕见,唯缺政令鼓励而已。”

“顺应潮流?”张孝辕低下头沉思。月容慢慢退了出去,心里感慨:他们不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时装设计大师,那绝对是男多于女啊。

第二日,光涵回来,还没进门便高声道:“月儿妹妹,今日父亲的奏请,圣上准了!”

他跑近前,拉了月容的手,上下打量她周身,兴奋异常道:“我的娘子,不独花容月貌、心灵手巧,如今还能给朝廷出谋划策,真了不起!”

光涵说完,张开双手紧紧把月容搂住,嘴里喃喃有声道:“月儿,你一定要长长久久的跟我们在一起……”

月容一笑,推了推他,到:“说什么呢,我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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