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蒋家大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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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我喝酒?”蒋云山着南宫婉云,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可思议。武器店里那些人,也都一脸白痴的着南宫婉云,就连那个伙计,都情不自禁的离南宫婉云远了点,心想着,一个文雅的公子哥,买一把巨斧当做武器,估计也是不正常的!

“客官,您这把巨斧,要一百块下品晶石……”伙计期期艾艾的说完,武器店里的几个人一片哗然,除了南宫婉云。

“什么?一百块晶石,妈的,你怎么不去抢啊!”一个人仿佛他是买家一般,脱口说道。

另一个年轻人要比他客气一些,不过也是一脸的不屑,说道:“你们这家店面起来也不小,怎么做生意就如此黑呢?”

蒋云山倒是没说什么,淡淡扫了一眼这个伙计,他出身大家族,自然得出,这把战斧的不寻常来,不说别的,这种个头的武器,一般来说,没有太锋利的,一是能舞动这种武器的,用惯性也能把人砸死,根本不需要开刃!二来一旦开刃的话,越锋利越是容易崩裂!

锻造武器的人,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既然如此,还敢给开刃并且打磨的如此锋利,那就是说,这把战斧无论是锻造工艺还是材质本身,都已经达到了一种巅峰的程度!而锻造这战斧的人,肯定是个宗师级别的匠师!不过蒋云山多少也有些疑惑,什么人会制造出如此变态的武器来?

南宫婉云也抬起头了一眼这伙计,伙计也是一脸为难,说道:“这把战斧放在这里,足有几百年的时间来,听说当年收购进来,就花了八十多块下品晶石,一直都是当做镇店之物放着,就算老板,怕是也没想到会有人买它,不过刚刚我问过管事的,管事大人说少于一百块晶石不卖,小的,小的也是无能为力啦!”

南宫婉云没说什么,直接伸手掏出一块晶石,拿在手中,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就连蒋云山的眼睛都盯在这块晶石上面,向南宫婉云的眼神带着些不可思议。

“这是一块中品晶石,你,若没问题,这把战斧,我拿走了。”南宫婉云随手抛给伙计,淡淡说道。

这伙计大概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真的会买,事实上,这把战斧曾经的标价,是一千块下品晶石!而收购的价格,也是五百块!

因为当年收购这把战斧的老板,是一个武器痴迷者,热衷于收购各种奇怪的武器,同时对各种金属的了解,也达到了宗师的境界,他当时出这把战斧里面,蕴含了多重极为名贵的金属,可以这么说,把这把战斧融了重新锻造宝剑,至少可以打造出十几把价值连城的宝剑!所以,他以高价买下来,不过却舍不得回炉重造,因为这把战斧已经被打造成一个精致的工艺品!

到后来因为年代久远,武器店经历过一次火灾,将账本焚毁,那时候没人记得这个大家伙的价钱是多少,所以,大概猜测这东西应该价值一百多个下品晶石,因为就算是一把精铁打造的战斧,还要十几块下品晶石呢。而这把战斧无论从做工还是从锋利程度上去,都是一件极美的工艺品。所以,南宫婉云自己都不知道,他捡了一个相当大的便宜!

待那个伙计验证了这块晶石的确是中品,甚至是中品偏上的晶石之后,心情愉悦的达成了这次交易,南宫婉云随手将这把战斧收进自己储物戒指当中,这一手,又让武器店里的几个人震撼不已,向南宫婉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敬畏起来。

以精神力开启储物戒指收进去东西不难,但越大的东西,消耗的精神力也就越多,南宫婉云收进这把战斧,面不改色气不长出的,说明他的精神力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至少是高阶剑神!

再想想刚刚他说自己“无门无派,普通人一个”,他奶奶的,有这样空口说瞎话的吗?

武器店的那个伙计,在别人接替他之后,径自进了内间,内间没有窗户,像是一间密室,光线十分阴暗,几乎不清人脸,里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十分年轻的人。这伙计进来之后,跪倒磕头,然后说道:“少爷,那把战斧卖了!”

慕容枫脸上带着一丝赞赏的笑容,点点头,说道:“做的很好,你去吧,我会让管事奖励你的!”

伙计听了精神一振,眼中闪过兴奋,能被少爷亲自夸奖,那可比得到奖励都让人高兴,如果自己表现的再好一点,得到晋升简直是一种必然!

待伙计告退之后,慕容枫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喃喃自语:没想到他真的来了,出手还如此阔绰,这个家伙,还真是挺神秘的,嘿,这把武器,一定是给那丑汉买的,真是舍得本钱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将你招纳麾下,恩,就算不能,至少也要交个朋友!

……

一处小酒肆里面,蒋云山和南宫婉云两人对坐,桌子上摆着一盘卤肉,一盘花生,两人就着酒,一杯一杯的喝着。

从武器店出来,一直到现在,两人甚至没有任何交谈,这种感觉很奇妙,南宫婉云只知道蒋云山的名字,而且好像出自一个很厉害的家族,这是南宫婉云从武器店里其他人的脸上判断出来的。而蒋云山连南宫婉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能跟南宫婉云像是老朋友一样对坐而酌。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的确玄妙的很。

“不想问我点什么?”蒋云山一连喝了十几杯酒,那张蜡黄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润,一双眼似乎也比之前亮了不少。

“相逢何必曾相识?问那么多做什么,喝完之后,大家各自分散,不好吗?”南宫婉云抬起头,笑着说道。

蒋云山握着酒杯的手,忽然轻轻一颤,然后问道:“真的能那么洒脱?”

南宫婉云笑着摇摇头:“哪有那么洒脱,其实我就是随便说说,如果你愿意说点什么,我就当个听众好了。”

“嘿嘿,你倒是与众不同!”蒋云山又喝了一杯酒,然后轻叹一声,说道:“说来好笑,已经二十多年了,我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有倾述的冲动,不过在此之前,蒋某想知道兄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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