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话 虚惊一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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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堂一看我对这些事情来了兴趣,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的傻女婿啊,你有所不知,几年前有个过路的客商被人剥了皮挂在了大树上,差点没把人吓死,后来当地的知县亲自过来查案,结果呢,没过三天,那知县被发现死在了县衙的花坛里,而且浑身的皮肉都被剥尽了,跟他那身官服粘在一起。从那以后,很多人都觉得这是来了个剥皮猛鬼,新任县令一来也不敢再查了,毕竟这年头捐个官捞钱不容易,谁会为了无赶紧要的人丢掉性命呢?”

“你是说,宋航一家不是第一个被剥皮的?之前还有?”我有些惊讶,因为我将早上的事情认定为突发的鬼怪作祟事件。

“是啊!而且后来村里来了个道士,确切的说也不是道士,是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老头,那老头说这坟头里有个剥皮的恶鬼,谁要是惊动了他,那谁就会被剥去人皮!所以从那以后,没人再敢到那个坟头跟前去了!”冯玉堂一边说,一边摇头。

我越听越糊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突然间我想起了早上在宋家屋子里看见的那个萎缩在墙角的羞羞鬼,突然间回忆起了那羞羞鬼脸上的表情,它通体发白,身上并没有血迹,浑身颤抖,似乎很害怕,从它逃跑的样子来看,这羞羞鬼应该不是害人的那个妖怪,要不然如此厉鬼,应该会主动过来攻击我才对。

“岳父大人,您跟我讲讲宋家的事情成吗?”我连忙问道冯玉堂,因为此刻我脑海中正在浮现出一条奇怪的设想。

“左边屋子里死的那一男一女,就是宋老爷子和夫人,右边屋子那具尸体,就是宋航,彩菊就是那宋航的媳妇,哎...可怜啊!”冯玉堂一边说一边叹气,似乎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

“那宋航是干什么的?”我继续问。

“宋航这小子,比婉玲大七八岁,这小子一出生就是个傻子,小时候经常爬到厕所吃屎喝尿,还长得人高马大,哎..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有一次你和你爹来我们家做客,在门外,那宋航欺负婉玲,你还出去和他干了一架,有印象吗?”冯玉堂突然间问到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给问住了,关于周鹤山小时候在这里的事情,我还真不清楚。“从那之后婉玲就觉得你很靠得住!”冯玉堂继续提醒我说。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的!”我一边点头,一边顺着意思瞎掰。

“后来这宋航年纪大了,该娶媳妇了,但是十里八乡都知道他是个傻子,所以没人把闺女介绍给他们家,宋老爷子就这一根独苗,怎么说也不能绝了后啊,于是就花钱在外地买了一房媳妇,就是那个彩菊!哦...对了,我也听人说,这彩菊不守妇道,整天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这宋航是个傻子,他压根就不明白男女之事,也不过问,唯独宋家老爷子和他夫人,为这事没少收拾彩菊!”冯玉堂一口气说了许多。

“不好!岳父大人!快回家!这个叫彩菊的女人有问题!”我突然间觉得后脊梁骨有些发凉,赶紧转身朝回跑,此时此刻心里面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开始有些担心婉玲的安危。

冯玉堂被我这咋咋呼呼的一叫,顿时也打了一个激灵,他连忙跟着我身后朝回跑,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跑,一边说,“你跑什么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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