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她,就不会这样做了。(1 / 2)
南宫澈探过身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脸,“还这么有力气?看来我得更卖力点,让你软起来。”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到她双腿了。因为天心全身无力,所以南宫澈可以随心所欲的对她做任何事情。
感受到手指的湿润,他咬住她的耳垂,“原来你早就这么软了。”
将她放回*上,他起身,在他面前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
天心警备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你,你想要做什么?”
“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跟你做/爱。”
对他来说几个星期仿佛过了几年一样,尤其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无法纾解的思念和*,将他一次次逼近疯狂的境地。
他想好了,而且想了很久,一旦找到她,就要将她压在*上,无休无止地爱她。爱到她离不开自己为止。
衬衣的纽扣被全部打开,他撤掉衬衣,敞开结实的胸膛。他的*,已然bo起,隔着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
天心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从她四肢无力的躺在这里,从这个男人出现,她就知道这一刻避免不了。
过去对于他的碰触,她很喜欢。有时候,她也会想他,也会对他有情/欲,尤其是,在每次梦到与他欢/爱过后,那种想要的渴望会非常强烈。
可是那一天早上,他的残忍摧毁了这一切。她对他再也没有过*,甚至,一想到这种事,还会感到微微的恶心……
愣神间,南宫澈已经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倾身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
她的身体,她的体香,他已经渴望了多久?
下面的小小南宫很痛,痛得仿佛要裂开了。
他的吻由细致变为狂热,滑过她的脖子,手也熟稔地剥去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衬衣,在她的柔软上留下无数他的气息。
那本来是令她着迷的气息,此时,却丝毫引不起她的性趣。她恶心这一切。
“南宫澈,我恨你!”天心难过的嘶吼。
“等你全身热起来,你就不这么想了。”
“我一定会杀了你!”
“行!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不会反抗的!但是现在我要让你热起来。”
他挽起她的双腿,让她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眼底。
如火一般浓郁的晴欲在他的眼底燃烧。
南宫澈倾身而下,故意用自己的肿胀轻轻地摩擦着她。
她已经足够水润了,但是他还觉得不够,他太大了,她还无法承受。
她需要更水更润些。
这也是他最喜欢对她做的动作,很爽。
天心屈辱地被迫张着腿,看他不停地弄着。
她狠狠咬住唇,别开脸,对他的任何碰触都涌起一股反感的排斥——
可是明明排斥他,却还是会被他这样弄的有反应。
她是有多恶心?
她好贱,是不是!
真的很想逃离这里,可是,她无力的身体又不能逃离。
忽然,南宫澈凑过她耳边,“嘴上说恨我,其实身体还是很需要我的,对不对?”
“你让我恶心……”
“小矮子,告诉我我和南宫澈谁的技术好?”南宫澈只是想试探她而已。他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天心心凉澈澈的,他总是这样看自己,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烂船。
“顾世捷的*技肯定没我好,他一定没我弄的你舒服!”嘴上这样说,南宫澈内心在意的要命。事实上,现在的口气就很酸。
“你比起世捷差远了,滚开,我不要被你碰。被你碰一下,我都觉得浑身恶心。”
南宫澈一把擭住她的下巴,他深棕色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郁,“你真的被他碰了?!”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他更想听到这个女人亲口否认,我和他没关系,我和他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
可不是这些回答。
如果知道她的回答是这样,他根本就不会去问。更想假装不知道。
“是,我们每天都*。他每天都会在*上爱我。他让我很舒服,我喜欢和他做。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做那种事竟然那么舒服。我喜欢他吻遍我全身,喜欢和他一起攀上云端的感觉。”天心报复的说着伪心的话。为了刺激南宫澈停下来,她也是蛮敢说的。
她以为自己说了这些他就会觉得自己很脏停下来,但他忘记了一点,南宫澈从来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搞过。他甚至就喜欢那种被别的男人开发过的女人。
该死!
该死!
该死!
南宫澈听到这番话,心里撕痛的要死。
此刻的他是真的被她激的要发疯了。
以前他不介意这些,但现在他是如此的在意这些。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因为爱,才会想独占。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们亲密过多少次?
哪怕是一次,他都承受不了。何况他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们上不上每个晚上都亲密?!
她说喜欢和顾世捷亲密?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她只能喜欢和自己*的感觉。
南宫澈忽然变得狂暴起来,强行地将自己全部挤进她的身体里。 而且深深的进入在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虽然很湿,但天心还是被他突然的闯入痛得拧起眉,如果有力气该多好?
她就可以极力地将他推出去了,可事实上即便她有力气,这么强势的他,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紧密契合的相连在一起了?
至少一个半月了。
南宫澈紧紧握住她的腰肢,发泄着,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天心的脑子一片白光,她痛,痛的想哭。
就算是第一次被南宫澈占有,都没有这么痛过! !
身体和心都痛!
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她,只把她当妓/女一样对待。
现在还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这样强迫她。
对他好厌恶……
她的身体,仿佛突然间对南宫澈极为排斥,那里突然的干涩,南宫澈也感觉到了这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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