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下药,生不如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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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凤夙瞪着他,怒极攻心。

“若说龌龊,有谁能比的上你和燕箫呢?”白玉川表情狰狞,眼睛里是赤裸裸的丑陋欲望:“今夜,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龌龊,等一会儿你在我身下****喘息,我看你还说不说我龌龊了。”

白玉川说着,已经扯下了她的外衣。

对凤夙来说,白玉川越是意态亲近,就越发令她不安。

“殿下是否在相府?”凤夙索性抬眸迎视。

白玉川蓦然欺近,几乎贴上她身子,轻笑道:“你说呢?”

凤夙僵了一僵,心中似被扎进一根刺,手足也渐渐发凉。

他的身子已紧紧贴了上来,将她迫至床棱,无处可退,“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

“若不这么说,你会过来吗?太傅心思缜密,事事以太子为先,若得知他在这里彻夜不回,自然担心他会出事,如此说来,太傅和太子还真是恩爱缱绻啊!”

凤夙怒极反笑,嘴唇颤颤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玉川冰凉手指滑下她腰间,将单衣带重重一扯,单衣尽裂,露出里面的白玉兰肚兜。

凤夙怒气上涌,竟是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那白玉川当真是变态到了极点,竟然伸手擦去她唇边的鲜血,放在唇间轻舔。

“我们太子有没有喝过你的鲜血,很香,很美味。”

凤夙脸上血色在霎时间褪尽:“白玉川,你若敢碰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占有你之后,直接跟皇上说,我跟你有了一夜欢爱,你觉得在皇上眼中,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若说喜欢你,皇上定会把你赐给我,届时我们就每天在这张床上生不如死,你觉得怎样?”

白玉川似乎爱极了女人如此,那天他看着她惨白的面容,越发笑得舒畅,当他俯身准备亲吻她唇瓣的时候,凤夙清冷的眼神中闪现出浓浓的绝望和愤恨……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狠狠踹开,那般狠戾的力道,吓得白玉川蓦然抬头望向门口。

门口那里,匆匆赶来的燕箫一袭白裘身影,孤峭地笼在暗影里,周围到处都是阴寒之气。

当浓浓的血腥和杀气射向白玉川时,白玉川脸色忽然煞白一片……

那天,如果没有燕箫的话,也许在那张肮脏的床上,凤夙将会变成第二个何氏欢。

白玉川好色之名,由来已久。

自他位居丞相之职,这些年来究竟猎取过多少女人,没有人能够计算的下来。

这些女人中,最出名的就是何氏欢。

何氏欢原是何飞之妻,长的貌美如花,后被白玉川看中,想法设法将何飞打入天牢后,将何氏欢占为己有,纳为妾室。

白玉川对何氏欢甚为宠爱,纳入帐中之后,日夜喧淫。

那何氏欢倒也是一位难得的贞洁烈女,好几次在欢爱之际试图咬舌自尽。

白玉川见此不怒,反而变态至极,竟然将遍体鳞伤的何飞带到帷帐前,逼迫他亲眼看着何氏欢是怎样在他身下屈意承欢。

何飞痛不欲生中破口大骂白玉川:“老贼,你欺人太甚,不得好死。”

何氏欢在丈夫的痛苦叫嚣声中,泪流满面。在白玉川的狰狞喘息声中,一颗心渐渐由绝望变成一片死寂。

白玉川手指在何氏欢肚兜下肆意揉弄,那副嘴脸凑近何氏欢亲吻的时候,狠命吸吮,丑态尽现。

何氏欢恨意攻心,牙齿毫不犹豫的咬向白玉川。

白玉川及时察觉,立马离开何氏欢红肿的唇瓣,就算如此,还是心有余悸,看着何氏欢怒目相瞪,恨意滋生,不禁流露出奸佞冷笑,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随手抽调腰间的玉带,狠狠地堵住了何氏欢的红唇。

如此一来,杜绝了何氏欢咬舌自尽,也方便他发泄兽欲。

当肚兜撕裂的锦帛声在暗夜里响起时,何氏欢喉咙里发出了迷乱的呜咽声。

床榻上,何飞无能为力的看着妻子被蹂躏,他痛苦的用头使劲磕着床棱,血流满面,被人强压着双手的何飞,眼睛几度血红无比,恐怖骇人。

白玉川似乎极容易在这种变相的折磨里寻找到所谓的快感,那一夜蹂躏何氏欢到天亮。

绝望中的女子玉体,宛如残花,惨白中透着凄凉,明明是光彩夺人的年华,在白玉川身下却一点点的冷凝如尸。

何氏欢死了,在白玉川发泄完兽欲,终于放开她,翻身躺在一旁回味喘息时,谁都没想到一向温柔怯弱的何氏欢会当着何飞和白玉川的面,一头撞死在云柱上,血溅三尺,立时毙命。

她断气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听到何飞凄惨撕裂的咆哮声,那一声惊天动地,在暗夜里尤为刺耳。

何飞叫的是:“阿欢——”

那一刻,他能叫的只有阿欢这两个字,但就算是这道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声音,依然没有唤回何氏欢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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