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我没有用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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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承业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了,因为他已经说过一次他不是有意要解释: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自己那就是在解释。为什么要解释呢?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明白,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正在尴尬无比的时候,淑沅伸手牵了牵他的衣袍:“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多想了。你和她说什么,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以及以后,都不需要向我解释。”她的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看着金承业是无比的认真。

她不想让金承业误会。

金承业回视着淑沅,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真诚,知道她所说的是真的。曾几何时,他要的就是自己的女人们和睦相处,要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们可以相亲相爱——至少,她们能贤惠,能不互相吃醋。

现在,他在淑沅的眼中发现了:淑沅现在真得不介意,淑沅现在真得不想要他的解释。他开心吗?

想到淑沅对他说过的话:她是想离开金家的的。因为她心已经不在金家、不在他的身上,所以她才不介意、不在乎,才能如此的贤惠。

金承业看着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探究也没有了诉说,不会再让他去用点心机才能安抚,再也不会给他添麻烦:但是,他却没有开心。

如果淑沅的心上有他还能如此的贤惠,他会开心的。可是在这一刻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思索:如果淑沅的心上有他,当真还能如此的贤惠吗?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从一而终真得就天经地义?

淑沅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退后一步放开他的衣袍:“走吧,让大夫等久了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也可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她被金承业眼中莫名的一丝伤感弄得有点七上八下。

金承业的眼中当然不会只有一丝的伤感,可就是那一丝的伤感牵住了她的心,让她感觉自己应该懂得;可是,她应该懂得什么?

金承业深深的看着淑沅的眼:“我要的不是你的不介意,我真得宁可你现在撒泼。”他说完后转身就走,脚步有点急,就像是在生气般。

淑沅眨眨眼睛,再看看金承业的背影,感觉眉毛有点痒挠了挠后,依然没有弄明白金承业的话:他是什么意思?撒泼?虽然她是商贾之女,但她自幼也是学过女诫等书的,岂会做那等丢人的事情。

咳,咳,当然了,也要看是不是真得有事情惹的她按捺不住,是吧?她有点心虚的咳两声,说实话她真得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做出撒泼的事情来。不过,金承业的尴尬与他的生气,莫名的让她心情不错。

可能,他和自己犯冲吧,他的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就好不少?淑沅追上去的时候只找到了这么一个不像理由的不理由。还有,她为什么要介意,她偏不介意,哼哼。

追到偏厅当中的时候,金承业并没有进去反而站在那里等她,直到她到了近前他才点点头:“你如果饿了可以先去吃,我一会儿好了就去找你。”

“先听听大夫怎么说吧。”淑沅探头看看厅里,见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便示意金承业进去:“快去吧,让老人家等真得不太好。”

就如金承业自己所讲,他只是太过生气才会晕倒,身体并无大碍;不过大夫叮嘱金承业要注意些不要妄动肝火,很伤身子的。

送走大夫后,汪氏带着人送来面条,把丫头们都打发下去后,汪氏坐下陪淑沅和金承业用饭。

淑沅虽然还不能把金承业当作夫婿来看,但她知道身为妻子的责任,便站起身来准备给金承业盛一碗汤。

金承业却不想淑法太过劳累,同时认为淑沅已经很累,因此他不但想要自己盛汤,还要为淑沅盛汤。又因为有汪氏在,所以两个人都不想流露出什么惹汪氏笑他们,所以两个的手相撞,一勺热汤溅到了淑沅的手上。

汤已经不是很烫,淑沅的轻呼更多是没有防备受了轻微的惊吓所致,但是却让汪氏和金承业都齐齐的站起来:他们显然受到的惊吓比淑沅更甚。

不等汪氏做什么,金承业已经轻握住淑沅的手,小心的拭去手上的汤水后,居然还吹了两下——当着汪氏的面儿,淑沅的脸、脖子都通红通红的。

当然不是因为有汪氏在,就算没有汪氏在淑沅同样也会红了脸的:那两口温凉的气拂过她的手背,让她的汗毛都站了起来;有点麻,可能是因为被烫的缘故吧,反正她感觉自己手背被吹过后反而更难受了。

连累她一条胳膊都酥麻酥麻的,半边身子都有点无力感。她想瞪一眼过去,可是汪氏的轻笑让她还真得抬不起头来,只能把头垂的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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