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我要玩上两天(1 / 2)
北眠城最为出名的两个地方,一是依北眠山而建的望天府,二是城郊的归隐寺。望天府有千级阶梯,十分雄伟,且是观日出的好去处,天还不亮的时候,我们就来到北眠山下,却发现千级楼梯前有个人负手而立背对我们,我们一下子警惕起来,那人见有人走近,转过身来,竟然是宁远,我惊喜地叫出来:“宁公子!噢不,现在该叫夏候公子。”
宁远一改他一身昴贵的装束,头上没有紫金冠,只以缎带束发,一身素雅的浅紫色窄袖长袍,昴贵的官靴子也换成普通的皮靴,他带笑地说:“还是叫宁远好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望天府观日出,是北眠城极有名的景色,我估摸你们会来,所以在此等候。”
“那康王府的侍卫呢?”
“送信的人还没到东拓城,我又装出有伤在身,不准他们打扰,然后偷偷跑出来,放心,他们发现不了。”
我们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安心提议,看我们谁先爬上望天府,但不准用轻功内力行走,结果走了还不到三分一,我们两女子气喘如牛,四个大男人却似闲庭信步,最后,还是他们以轻功拉着我们上到千级阶梯顶部的望天府,用叶一的话来说:等你们走到,不是看旭日,而是看夕阳了。
旭日东升,金光万丈,非常壮观,不枉我们辛苦的爬上来了。看过日出,参观过望天府,我们又直奔归隐寺去,在千级阶梯前,宁远与我们辞别。
归隐寺是三百年的古寺了,在途中,本来还是晴天的天空却阴暗起来,乌云密布,隐隐的有打雷的声音。阴墓阳宅27
叶一停下脚步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的乌云,云层中还闪过几下闪电。
“你听到那打雷声了吗?”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当然听到啦,轰隆隆的这么大声,看来又要下雪了吧,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他欲言又止。
古寺相当的规模,香火鼎盛,使得整座古寺似是置身于云里雾里,寺里有九座宝殿,里面有各种的罗汉像和神像。我笑着对叶一说:“叶一,神棍对这些是不是很熟悉的?”却发现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扯了扯他的袖子问:“你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笑了下说:“没事。”
这时,一位灰袍的僧人走到我们前面,报了声佛号说:“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主持有请几位到后院一聚。”
我好奇地问:“你家主持认识我们?”
僧人一笑说:“相识是有缘,几位施主皆是有缘人。”
我听闻更疑惑了,心想,该不是现代里景点那些骗人钱的人吧?然后看看我们的打扮,嗯,确实不像是穷苦人家的人,尤其是罗鸣轩,那一身玄黑的上等缎质长袍,上面还有手工极致精细的五彩刻丝,在那些骗钱的人的眼里,他无疑不是一个人站在那里,而是一块金子立在那儿了。
其他人没说话,倒是罗鸣轩先说了:“那有劳大师带路。”
僧人说:“阿弥陀佛,请随贫僧来。”于是,这僧人带我们穿过几个宝殿、厢房过道、长廊、来到一个清幽别致的园子,园子里有假山翠竹,有凉亭桌椅。安排我们在凉亭坐下,僧人双手十合道:“各位施主请稍候,贫僧请主持前来。”
我们坐下,有小僧奉上香茶,不一会儿,一名身披袈裟,须眉皆白的和尚向亭子里的我们走来。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贫僧有礼。”
我们连忙起来还礼,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长者。阴墓阳宅27
老和尚慈祥地笑说:“贫僧法号虚木,几位是敝寺贵客,请坐,请坐。”
罗鸣轩首先问:“不知大师请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不知道施主是否发现,这天色的异样?天雷滚滚,外界变异。”
叶一霍地站了起来,对虚木大师一辑:“请大师明示。”
“贫僧并无此等功力。是受人所托。”
“渡劫大师?他目前何在?”
“正是渡劫大师,看来施主正是有缘之人。”
“大师你可是生魂入梦?”
“非也,贫僧说过,贫僧并无此等功力,一切皆是有缘。”
“渡劫大师现在何在?可否与在下一见?”
虚木大师炯炯有神的双眼环视我们说:“渡劫大师只见有缘之人,无缘之人怕是想见也不能见。”
我们听他们说话已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现在听虚木大师这么说,罗鸣轩脸上隐隐有些怒火,他站起来说:“大师,我们也并非要非见他不可。”声音很不友善。
叶一拦下他,虚木大师并无介意反而笑了说:“贫僧可以为你们引荐,见不见得到,就要看缘份了,请跟贫僧来。”他带我们去的是一间就在园子里的禅房,门开了,里面没有掌灯,昏暗一片,但是在当中的一尊佛像禅台下,蒲垫上坐着一个也是须眉皆白的灰袍和尚,若不细看,跟本不知道有人坐在那里,细看之下却又发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金色的光芒,这种光芒似是与这里,与天色,格格不入。
叶一作揖叫了声:“渡劫大师。”
我突然的想起,在西罗城,我见过这个和尚,他还对我笑了一下。
可是更惊奇的是,安心居然说:“人呢?禅房里没有人?”罗鸣轩和官生也是一脸疑惑,显然他们也是认为没有人在里面,但那和尚分明就坐在那里。
虚木大师含笑不语,叶一像是想到什么,他对大家说:“你们等一会,我有话跟小小说。”说完不由分说的关上了门,把我拉到和尚前面。
我轻声对叶一嘀咕:“为什么他们看不见这个和尚?”
叶一轻斥了一声:“不可无礼。”
和尚呵呵地笑了两声说:“我们又见面了。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老和尚,你那时真的见了我啊?”
和尚点点头,又说:“他们并非生魂入梦,是看不见我的。”
“什么是生魂入梦?”
没等和尚回答,叶一抢先问:“渡劫大师,虚木大师所说的天雷滚滚,外界异变,刚才打的天雷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天雷之声,是不是外面的世界出事了?”
我完全搞不明白他说的话,愣愣地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叶一还了些焦急地说:“你先别问,一会再跟你说。”
渡劫和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叶一,缓缓地说:“肉身所在,确实是有法术之人想通过某种方式唤醒沉睡之人,这并非天雷之声而是法术招唤出来的声音。”
“大师可有方法梦醒?”
“贫僧亦是束手无策,你把手给我,事到如今,你我有缘,希望能帮助你们。”叶一不太明白的伸出右手,渡劫用手指在上面功了个符号,一阵金光从叶一右手掌心发出,瞬间又息灭,我又惊奇了一次,再细看他右手,什么也没有。
“小小,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说的都是事实。”叶一用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凝重的语气对我说。
我故作轻松地说:“什么事这么严肃?”
“你,并非穿越。还记得那个潘多拉盒子吗?那个是加了邪咒的盒子,打开之人会长睡不起。”他停下,略带担忧地看着我。
我笑说:“你是指我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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