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地震？（2 / 2）

木山春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宏夜羽，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管，如实回答我就好了。”

木山春生听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随意地靠在一旁的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才慢慢说道：“你说的是八年前，有关能力结晶的实验吧！”

宏夜羽一听有戏，也靠在了那面墙上，仔细听着。

“那时的我还年轻，还是一个很天真的研究员吧！”木山春生有些自嘲地笑笑，“当时我加入实验的时候，据说实验已经进入到了第二阶段。因为第一阶段的失败，所以实验已经改变了方向，需要从能力者身体内提炼出一种叫做能力结晶的东西来提高其他能力者的等级。”

“当时的我一直迷醉于实验，并没有关心其它的事情，直到……”

说道这里，木山春生顿了顿。

“直到那天我被木原幻生叫到办公室……”木山春生说着再次笑了笑，“我被要求做一群小鬼的老师。”

“老师？”宏夜羽有些奇怪。

宏夜羽知道，木山春生一直在为了一群小鬼而忙活着，但是却一直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有些好奇当然是会有的。只不过以前一直因为这是木山春生的个人事情而没有过问。现在既然木山春生自己说起，宏夜羽当然要了解个够。

“是啊，老师……”木山春生说着再次苦笑了一下，“不过我还真是不合适做老师呢！因为我一直是最讨厌孩子了！又任性，没礼貌，老是恶作剧，毫无逻辑可言，熟不拘礼，动不动就贴过来……”

宏夜羽沉默着，没有说话。可以说，现如今加入了blackgruad的人，除了白井黑子以外，都有着自己的过往。那些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交织在一起，成为了每个人心底最黑暗的那块心结。

木山春生开始沉默，宏夜羽也没有催她。

过了一段时间，木山春生才开始继续说道：“后来……后来为了抽取能力结晶，我亲手将孩子们送上了实验台。”

“然后，然后那些孩子们……”木山春生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嘴角的抽搐显示着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宏夜羽问道：“那么，你知道在此之前的事情吗？”

木山春生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情？”

“应该和桓根帝督有关的，据说他是实验的材料之一？”宏夜羽说。

木山春生转过头来看着宏夜羽，有些奇怪：“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宏夜羽摇摇头没有回答。

“好吧！”木山春生叹了一口气，“握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当时的实验根本上是为了制造出绝对能力者，所以当然不会只有我所从事的那一项实验！所以在实验的方案之中，最先被采用的并不是‘能力结晶’计划，而是‘能力者培育’计划。你刚才所说的桓根帝督，就是这个计划的产物，据说还是一个人工培养出来的个体。”

宏夜羽听了心中一惊，一个大胆的假设出现在他的心中。

“那么，具体情况呢？”

“具体情况我知道的不多，毕竟我当时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个计划。但是据说当时的实验体并不止桓根帝督一个，但是只有桓根帝督是最成功的实验体呢！”

宏夜羽听了，沉默了……

“有什么情况么？”木山春生看着宏夜羽的样子，少有的关心了一下。

“没……没有。”宏夜羽沉着声音说道，“有没有什么途径能让我直接了解到这个实验的具体情况？”

木山春生没有再多问，而是拿起了刚才被丢到一边的文件夹，说：“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叫芳川桔梗的，毕竟她也是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人员之一，可能会知道一些什么。”

宏夜羽微微点头。

（可恶，又是人工培养……么？现在的学园都市，到底有多少人是在培养槽中出生的！而且如果桓根帝督是人工培育的产物的话，那么我呢？）

宏夜羽皱起了眉头，使劲咬住了牙齿。得去问问芳川桔梗！宏夜羽这样对自己说着。

可是当宏夜羽找到芳川桔梗时，她表示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这项实验她也没有直接参与，而且从加入绝对能力者实验的时间上来说，芳川桔梗更是在木山是之后，所以对于初期的实验并不是太了解。

宏夜羽得到答案后明显不满意，愤怒地一拳轰在研究所的墙壁上。轰的一声，堪比level4**能力者的拳头在墙上砸出一个大坑来，演算型抗冲击材料的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纹。

宏夜羽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了一些，才咬着牙准备离开。

“木山春生？”宏夜羽通过研究所内部网络很快找到了对方。

“嗯？”木山春生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情没有问完吗？”

“不是……”宏夜羽回答道，“有命令。”

“嗯！你说。”

“从现在起，全力监控学园都市范围内所有aim立场的异常变化。我怀疑最近的‘杂乱开放’事件不简单。”

木山春生听了宏夜羽的话显示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不必了，那是我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