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我该怎么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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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然离开不就回来时,一只手握着一瓶带着尘土的红酒,另一只手掐着两只高脚杯。经过厨房的时候,她又跟下人交代了几句。一方面是楼上睡着的念念,一方面是他们两个人弄些垫胃的东西。

虽然庄颜一直不肯说自己心里的秘密,但是如果她想喝酒,就说明这女人活的真的很累,时间与酒为舞的女子,大多诸如此类。

其实丁然又是也会小喝一些,其实她心里揣着的故事并不比庄颜少。

“这个行么?”丁然把酒瓶在庄颜的面前晃了晃,然后从桌子下摸出了红酒起子,深深的扎进了瓶口里。

庄颜挑了下眉,“这个好像很贵!”

丁然大大咧咧的,“会很贵吗?都放在酒库里好多年了,看这一瓶子的土,再不喝放坏了岂不是可惜!”

庄颜很想告诉她,越陈年的红酒越值钱,但是嘭的一声,丁然就咧着嘴开了酒瓶。

这个2货……

庄颜晃着手里的酒杯,看那晕红染了杯壁,她高高举起,迎着目光看杯壁那端的水晶吊灯,真的很美。

“庄颜,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中了别人的奸计。”

庄颜一笑,知道丁然一直都对凌逸轩有看法,“就算是奸计,也有自己分辨的能力,你能说某件事情就是谁故意的坑了你?”

丁然晃着头,捡了一粒开心果抛进嘴里,“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是你当初就因为蒋雪才走吗?毓谦彻是做的不对,他不该不相信你,但是我一直觉得其实也不至于了……”

庄颜抿了口嘴里的酒,甘甜中更多的是苦涩,就像他当年的心情一样。

如果只是一个不信任该有多好?至少他可以在毓谦彻话里发一顿脾气,然后告诉那个人我不介意。其实蒋雪能让毓谦彻动摇,不还是迎了那男人当初的心情?

毓谦彻一早就怀疑她的父母,只是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所以结婚的那一年里,他百般挑衅自己,用尽了各种的手段。所以所谓的不信任也不过是为了偿心里的痛快,这三年里,庄颜其实想的很明白了。

可是,她偏偏就那么的不争气。就真的成了毓谦彻该去仇恨的那个人。

庄颜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初凌逸轩给自己听的那一段录音,父亲焦虑着情绪,却发狠一样的要置之那对夫妻于死地。

作为女儿,她现在能理解为人父母的无奈,作为女人,她真的没资格再去爱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拒绝毓谦彻吗?”

丁然喝得少,而且又吃了不少的东西,所以一点都没有醉意,她睁大眼睛顿住动作,“你现在肯告诉我吗?”

庄颜想,有些东西已经封存在心里许多年了,阴暗到长满了霉斑,是时候该拿出来晒晒了。

“毓谦彻的父母去世是因为一场车祸,双双去世。”

丁然点点头,继续等着庄颜说下去,但是思虑了一下也跟着开始附和,“这个我好像真的知道,当初毓家的事情在城里闹的可是不小呢!不过那年我还是小不点,也是后来听大人们茶余饭后说的。”

“恩。”庄颜点头,“有听过他们事故的原因吗?”

丁然努力的回想,“好像是一场高速上的意外吧!听说那件事情之后毓氏差点就在商圈里除名了,还好他家里有个很厉害的老人,强撑着把公司交还到了毓谦彻的手上,才发展到今天的。”

的确是这样,不过庄颜却又另一重的伤感,毓氏经历了十几年的波折,后期在毓谦彻的手里壮大起来,所以这段历史世人还是知道的。

但是庄家当年该是跟毓氏等同的大公司,却再也没有人记得起来了。

是因为自己没有个好爷爷吗?或者说该是一种报应。庄颜不知道。

一口酒闷下,喉间灼伤了一下,接着那股热浪就冲到了全身,庄颜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激动了起来。

“那不是意外,是我父母害死了她们……”

丁然楞,在庄颜的呜咽声中,她直着身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庄颜就扑身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脖颈。

“丁然,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他。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你以为只是三年前的一段婚姻吗?我已经爱了他20几年了!”

“这……这……”丁然慌乱到了不行。但是庄颜的话波折的让她也顿时成了失心疯。更别说庄颜是怎么守着这样的秘密活过来的。

天啊,庄颜该怎么办?丁然是个没主意的。

丁然突然推开身上的庄颜,她一想冷静,沉稳,像是什么事情都会波澜不惊,而今早已哭成了一个孩子。

“庄颜,这件事情毓谦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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