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的体温刚刚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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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凌逸轩永远的伤!

每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承恩于父母,所以孝字当头。但凌逸轩就连孝的资格都没有,他永远不会忘记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他被跟一群记者堵在医院外,甚至没人知道他是谁。

即便没人认可他,更没人给他正名,他依旧坚持着。从一个杂草成长到今天,可以说一切都是凭借自己。

凌逸轩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自然,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争取那份应得的。

凌逸轩双拳紧握再侧,显然是被毓谦彻给激怒了。隐忍是他20几年里一点点学会的,他觉得自己最大的耐心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会拿到我应得的,包括你的那些。”凌逸轩依旧平淡的说。

“我的什么?社会地位?金钱?女人?”毓谦彻呵呵的笑,微扬的下巴对准了凌逸轩,“再修行几十年吧,或许我死了以后,你可以。”

凌逸轩一步上前扯了毓谦彻的领下,愤恨肆意的流出,却说不了一句话。

毓谦彻大手一搪,捏着凌逸轩的手腕生生的掰开了他,“我不想跟你动手,实际上我一直都在纵容你,这是我对你做出的最大宽容。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你连个机会都没有!”

毓谦彻狠的一甩,凌逸轩手拄上桌面。一声破碎,凌逸轩的手掌下溢出了斑驳的血渍。他依旧不抬头,身子弓成一个虾子,任由血液在桌面上蔓延开。

“庄颜是个开始。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留住那女人吧!”

凌逸轩缓缓起身,血红着的双眼弯了一个很美的角度,还有他唇边的一抹讽刺。

毓谦彻的傲慢保持到凌逸轩淡出了自己的视线,接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在酒吧的东北角不断传来,酒吧老板接到通知急忙赶了过来。

“毓总啊!毓大老板,您这是要砸了我的店吗?您要是心里不痛快,我给你找个包房,你拆了都可以,这里可是大厅啊!”

酒吧老板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在外围躲来躲去,生怕一瓶子直接落在自己的头上,他从未见过毓谦彻发过这样的脾气,直看着舞池里的人在不断的流失,今天的生意算是白干,也是无计可施。

“不砸你可以,你来陪我喝酒!”

酒吧老板抹了一把头顶的汗。毓谦彻的酒量他最了解不过,“要不,您还是继续砸?”

毓谦彻一扯他的脖领直接揪到了面前,“让这些人都给我滚,今晚我要在这里不醉不归。”

毓谦彻真的很少发这样的脾气,记得上一次还是父母去世的时候。算起来已经将近20年了。商圈里的毓谦彻尽管杀伐果断,冷血无情,至少在人前被人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但,也只有他心里知道。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父母去世,爷爷执掌公司撑到了他大学毕业,毓氏从一家独大渐渐落败成了一个三流的小公司,就连每月的员工工资一度都是问题,同期落败的还有庄家,就彻底连那百年的基业都没有保住。

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从接手公司的第一天起,就负债累累,公司松散一片。还要顶住同姓父辈那些人的觊觎。

毓谦彻苦涩的一笑,一杯酒吞下跟着五官拧在了一起。凌逸轩吗?他只看到自己辉煌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如果当初是他接了这一切,估计早就完了。

人在绷在极限的时候都会想找到一个突破口。毓谦彻没有真的花天酒地,也没有真的私生活糜烂不堪。因为他知道,他不可以倒下,他的身后没有人可以帮忙扶一把。

父母的去世,是他十几年来心里最大的疑团,偏在这个时候,他却爱上了庄颜。庄颜是简单的庄颜?还是被凌逸轩傀儡的庄颜?还是两者之间本就是带着共同目的的。

毓谦彻真的累,估计这苦没人会懂。

毓谦彻摇摆着身体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腕上的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酒吧的老板早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身边。

毓谦彻笑笑,从衣兜内摸出支票簿,写下了许多零。扯了塞进酒吧老板的手里,就摇摆着离开了。

毓谦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到的别墅,鞋子都忘记脱掉,就踩着大理石哒哒的向二楼走。

房间里昏暗一片,有淡淡的花草芬芳。毓谦彻记不起,他什么时候在房间种过植物了,不过这么点缀的香气,真的很好闻,竟让他整个身体都舒缓了许多。

摸去床边,有小小的磕碰。毓谦彻甩掉鞋子,仰头栽进了大床之上。

手触及到的地方,有柔软的感觉。毓谦彻下意识的捏了捏,还是带着温度的。

“你回来了。”那柔软动了一下。毓谦彻起身按开了床头的灯。昏黄的光线下。庄颜顶着一头松散的发,慵懒的撑着自己的身体。

毓谦彻先是一愣,然后想起来了。自从沈老爷子从国外回来,他们不是已经同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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