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八章 重拾良心(1 / 2)
——一天后·罗阿娜普拉市·白兵队总部——
“……下面是关于非法能力者连续恐怖事件的追踪报道,联邦安全局今晨宣布已经将曼哈顿帝国大厦坠落事件和发生在北大西洋上空无人区的核爆肇事者锁定为同一名嫌疑人。此人全名阿尔伯特·盛,是原天主教中都教省大主教,在梵蒂冈教廷因为涉嫌诱发全灵事件而被取缔后投入非法能力者的地下恐怖组织沦为恐怖分子。目前该组织并未通过任何渠道承认为此次事件负责,但有关专家认为该组织是希望通过此事件威胁联邦政府迫使其取消目前对能力者施行的高压政策。对此,联邦政府发言人已经发表了声明称联邦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对于这种扰乱社会秩序的行为联邦政府将保留继续采取相应措施的权力,中都特区政府现在已经正式收回嫌疑人阿尔伯特·盛的宗教法人身份,并将其视为甲等一类恐怖分子向联邦安全机关发布了全境通缉令。”
电视上,主持人面色肃穆地播报着新闻,比起那位一本正经的主持人来电视对面的看客们表情就滑稽多了。她们都是那场事件的经历者,看着媒体上的胡说八道除了苦笑之外她们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
“啊哈,拯救世界的报酬就是成了全球通缉犯,联邦政府真是越来越让我们这些好公民放心了。”随手把喝空的了的牛奶盒传送到垃圾篓里,白井黑子冲着电视嗤之以鼻。
“要不然你指望怎样,还能让联邦政府给我们发勋章不成?”御坂美琴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恐怖分子,谁也不会相信恐怖分子的话,坏事就算不是我们做的也会被推到我们头上,好事就更别说了,肯定都会被骑士团给揽去的。”
“旁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们知道我们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就够了,你们两个选择加入到我这边也不是为了荣誉地位之类的东西不是么?”看着愤懑满腔的两人,玛利亚只能这样安慰。
“哈,我就是看着骑士团那帮人胡作非为单纯地觉得不爽而已。”御坂美琴摆摆手笑道。
“就是,姐姐大人不爽就是我不爽,谁让姐姐大人不爽我就跟他对着干。”黑子也贴过脸来凑趣。
“不过从结果来说,你们的本来目的不是没有达成么?”忽然,休息室的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
“切,那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听到那声音黑子就是一撇嘴。
“我知道是我的原因,但我不会为此道歉的。”从外面走进来的却是把曼哈顿搅得一团乱的兜帽男亚历克斯,事件结束后他虽然被阿尔伯特救下却也无处可去,最后在劝说下他决定先来白兵队总部看看,至于会不会加入却没有表态。
“如果你道歉能让事态好转的话我拼了命也会让你低头的。”一天前还在死斗的敌人转眼成了盟友就算是玛利亚给他的脸色也不会很好看,“看来你是在熟悉这里的环境,觉得怎么样?”
“我在地下呆惯了,又回到地下真是家一般的感觉啊。”亚历克斯讽刺地笑笑,“话说把我捞回来那个牧师哪儿去了?”
“他还在治疗中,如果你想见他去病房,从这儿出去左拐。”玛利亚答道。
“治疗?送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不还是生龙活虎的么?”亚历克斯一愣,在他印象中好像阿尔伯特并没受什么伤啊,根据他从阿尔伯特头发中获得的情报那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应该在巅峰才对。
“先把三座几百米高的大厦砸在中央公园上然后又把一架轰炸机从纽约传送到北大西洋还能生龙活虎,你真把他当神仙了?”玛利亚撇撇嘴,“他那时候用了能超常发挥能力的兴奋剂,现在药剂的时效已经过了,医疗室那边说性命暂时还没问题但什么时候能醒、会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就谁也说不准了,这就是当好人的代价啊。”
亚历克斯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如果你心里有愧的话,就去看看吧。”看亚历克斯那副表情玛利亚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亚历克斯没回话,转身径直离开了休息室。
“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还有良心在。”黑子冲着亚历克斯离开的背影评论道。
“良心人人天生都有,只不过有的人把它丢掉了,有的人丢掉又捡起来了。”仿佛在感慨什么似的,玛利亚轻声着说。
——病房值班室——
“嗯,你谁啊?是受伤了吗?”病房里是一位有治愈能力的能力者医生在值班,见亚历克斯这个生面孔进门就直接往里走连忙拦住他问道。
“不是,我来找个人。”亚历克斯这次没像自己在曼哈顿时候一样横冲直撞,而是老老实实地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哦,你找谁?这两天在外行动的人受伤的很多啊,病房都快满了,我可能也没法一一认出名字来。”医生露出了然的表情,和蔼地问道。
“阿尔伯特,应该是昨天送来的,听说受了重伤,知道吗?”
“哦,兴奋剂后遗症的那个!”医生听了一拍脑门,“我知道是谁,但是他现在还在昏迷阶段浑身上下的外伤也很严重,你就算见了他也没法跟他说话,没问题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亚历克斯点头。
“那好吧,你跟我来。”
亚历克斯被医生带到的是间看上去就知道专门给危重病人准备的病房,堆叠的医疗器械中间放着一台无菌舱,阿尔伯特正躺在里面,他的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各种用以维持生命的管子插在身上让他看起来似乎性命堪忧。
“他是怎么……”以前亚历克斯从来不觉得看见别人受伤是件难以忍受的事情,可看着舱室里面那个人的伤情他不知怎地就觉得由衷地揪心。
“强效药和纳米机械排出不完全导致的全身性细胞破坏和大出血,对于这样的患者我们也没法用药治疗,因为他的身体里现在就留存了过量的药物,除了用我的能力让他维持生存之外只能靠他自己的恢复能力,不过你也知道,像这种伤势没个几年都很难完全靠自力复原的,更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医生以为亚历克斯是在质疑为何不给阿尔伯特施药治疗,于是跟他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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