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 召见智光(1 / 2)

加入书签

答案的结果是:会。()-----““””阅看阅精彩,阅读阅回味,是你阅读小说的首选。从庞煌渐渐的想把这件事往朱棣的身上牵涉开始,朱元璋就已经动了杀机,如果不赶快刹住这股苗头,那么这场构陷就成了一次内外勾结的谋反大案了,那个时候,无论是谁做车夫,那辆受惊的马车都会往人多的地方轧过。

所以庞煌是自己把自己推向绝境,同时西北都司被勒令告老,接替他的,正是当年朝堂之上的叶孝天,至于什么原因,估计除了朱元璋和楚越两人知道之外,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家就是知道皇上召见楚越后,楚越向兵部主动递交了辞呈,然后就离开京师,往杭州而去了。

楚越也没有犯错,在大家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替罪羊而已,只有这个西北都司巡抚知道,皇上是忌讳他对燕王朱棣的敌意而已,不过作为还有一年就要告老的巡抚,这个结局还算能接受,至少没有丢掉性命的同时,还接受了皇上的另外一个任务。

当年击败帖木儿后,庞煌曾经去过居庸关,虽然已经距离上次作战已经数月,但是那萦绕在居庸关上空的血腥之气仍旧清晰可闻,这让他心里震撼。

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居庸关之战不同,大明的十数万将士和帖木儿的二十余万大军同时埋尸于此,那是他筹谋多年的计划,后果他能预想的到,但是却不能承受那么沉重的惨烈。他不明白在一些骑士小说中所描写那杀人不眨眼的残忍,庞煌也深知自己做不到那一步。

那时他心里已经极度厌恶战争了,可是大明王朝一直在对海外扩张着,不是裁军的时机,现在自己也累了,要歇息了,于是就将这个事情提到议程上来了。

印度已经囊括在大明的版图之内,在此期间,朱元璋攻击在印度半岛上安插了十四个王爷。给予了他们额外的权利发展,除了军队之外,王府的护卫力量太小了,就藩的王爷无权过问军事,那么就要给予他们一定的武装,朱元璋又不想给这些藩王招募私兵的借口,于是有些想法就在朱元璋脑海中显现出来。

按照大明现有的制度。地方上所拥有的六扇门力量太小了,固然是因为捕快在如今还是属于“贱业”,严格规定他们的后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以免有辱斯文。即便他们脱离捕快行业,其子孙也必须在三代以后方有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

朱元璋想纠正这种思想,但是实在是太难了。一些思想已经在百姓的心中根深蒂固,不是短时间内能纠正过来的,更何况这些还只是小事情,朱元璋没有那个精力去天天顾及,到如今,就索性慢慢的用一直武装兵力代替捕快,那样比改变人们的思想应该更快一些。

楚越的任务就是在杭州成立这样一个机构。收拢一批伤残兵卒,在杭州试行这个政策,慢慢的培养教官类型的人才,待到一年后,皇上颁布了成立这种机构之后,估计楚越就是大明第一任捕快头子了。

京师里暂时稳定下来,很多跃跃欲试的大臣,都被皇上严厉而又令人措手不及的手段打乱了阵脚。本来想还会有一些争议,只要有争议,他们就有机会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牵涉的更广一些,但是皇上却根本不给他们争议的时间,一句话就把礼部侍郎柳春搞定,摆明了就是要为儿子撑腰。

就算是有些不甘心。想想庞煌的下场,这些大臣们在没有想好对策之前,不免要担心一下自己的脑袋了。庞煌是谁,皇帝的女婿。曾经最为器重的人。

就那么一句话就被被禁足了,说一句实话,大家还真的没有感觉到庞煌犯的是多大的过错,一个驸马都尉,就算是见了军方之人还有藩王府的人,也不至于被免除一切职司被禁足吧?想到这里,那个还敢多说话,难道自己的底子比庞煌还要硬吗?

大家都选择了沉默,不过此时皇上又做了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皇上下旨,召见北平法云寺主持智光和尚,说是听闻智光和尚医术高明,请其至京师为皇上诊断病情。()

一个“请”字不足于令人惊讶,召见和尚只会令道教中人如坐针毡,但是皇上却说为自己诊断病情,这等人自曝自己有病,不免令人十分震惊起来。

半个月后,午后申时,寄居鸡鸣寺的智光和尚在侍卫的引导下来到朱元璋的寝殿坤宁宫。

这位僧人走进皇帝寝宫,一眼便见到两鬓斑白的洪武皇帝,连忙趋前说:“贫僧智光叩拜皇上!”

朱元璋听说“智光”二字,却是眼睛一亮,一副惊喜异常的模样,忙探身正眼看去,说:“呵,你就是传言中令东宫有子嗣传世的智光大师?如此快速赶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真是委屈大师了。”

智光忙说:“岂敢岂敢!贫僧忧心皇上圣体,一路兼程而来,能见到皇上,乃是贫僧三生有幸,怎能称作委屈呢。”

朱元璋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命宫内女官赐坐。打量着这位神秘的的赤脚僧人,六十多岁了,依然面色如丹,油光可鉴,一副慈颜善目。比起自己,只是显得雍容肥胖些。大而方厚的嘴唇如佛祖塑像,一身黄袈裟下赤着双足。

“陛下日理万机,过于操劳。”智光望闻切脉之后,对皇帝病情的严重程度已经了然,心疾热燥之症可谓可大可小,只能慢慢调理,但又不直言,于是满面堆笑地说道:“圣上,眼下之症是心疾,暂无大妨。贫僧献上自制丹药六十颗,早晚各服一粒,可以舒血清心稳缓心房,抑制冷痛,夜间也自然睡得安稳了。”

“朕所患此疾已有数年,如今年纪大了,病相日渐严重,朕深知生死由命,皆天意也。你且直言,朕此次病疾,实在情形究竟如何?”

智光一愣,没想到皇帝如此不忌讳发问。沉吟片刻之后,回道:“陛下偶感风寒。旧疾复发,并无新症染指,静养数日,按时服药,圣体自会康复的。”

“智光,你刚才说朕患之症乃是心疾,但能猜出朕目下心疾症结何在?你能道出么?”

听皇帝这么一问。智光心里并不惊慌,他此番来京师晋见皇帝,也有随时丧命的准备,他是在赌博,拿自己的性命和佛教的前途在赌博,最大的希望也不过是能在皇帝心中投下一个阴影。撩起一阵风声就足够了。

不过他还是在心里斟酌了半天,这个问题有些敏感,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当,皇上会随时找到借口诛杀自己,因为在他来之前,心里就有一种不祥之兆,由于太子有子嗣的消息过于震撼。他已经引起了各方面的注意,也就是说,他锋芒太露了,已经让太多的人感到不安。

皇上之前虽然一直在抑制佛教,但是绝对不会去注意单个和尚,现在事情搞得太大了,以至于惊动了大明每一个角落,利益涉及的人太多。自己的敌人也会越来越多,到底在天子面前有没有诋毁自己,谁也不知道,所以一切要看皇帝的意思了。

皇帝的病情并不算是严重,至少在智光的眼里是这样的,佛教凡是有名点的和尚,一般说都是多才多艺之人。因为他们要迎合各方面的喜好,对于文人雅士,他们则成了儒僧,而对于百姓。他们又成了一个救苦救难的菩萨,医道一途,更是他们的必修之课,因为那时他们装神弄鬼的本钱。

尤其是智光对于自己的医道十分自负,所以他能很入微的观察到皇上的病情,但是正因为这样,他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