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酒名桑落,今有一剑复东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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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尘心知此也是白诚轩有心相试,心中不敢大意,举手之时已是带着五分气力,以此刻沈彦尘的内劲修为,如此之下怕也能举七、八百斤之重,甫一动手,自己却由不得轻声念道:“怪哉,无怪乎凭借布和一身气力竟是撕之不开。”手上又是不由得加重力气,如此之下,怕便是钢铁也能折断,可一时间竟也是和布和一般境遇。

白诚轩道:“此酒乃是『明圣集贤殿』另一名宿大儒孔伯安做酿,此人也便是日前你所见‘三镶如意敬节手’陶敬节的师傅,伯伯和他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此人天资也是聪慧,只可却好治觞、制酒之事。是以,孔伯安…”说到这,白诚轩憋了一眼丘守仁,续道:“说来南儒两宗门之中,孔伯安虽是儒门名宿,年轻之时也是风头极健,不过偏偏此人性子不在武道之上,一直到如今,只怕能称得上是武道之中好手,可也永无法修习到一个极境之地,可说是注定无法入武道的巅峰之境,难称一代武学宗师。”

丘守仁道:“伯安醉心于治觞之中,老朽颇好养梅之事。也诚如白先生所说,只怕在外人看来却是是有些荒二废事。”

赵誉腾道:“丘老何苦如此一说,所谓人个有志、皆有所好。便是而今这一坛‘桑落治觞’怕也要百金之数,便是如此,可孔伯安夫子以治酒之能入武道之中,天下之人皆是称呼孔伯安夫子一声‘君千觞’,其中尊的是他一手酿造佳酿之能,可在此之前,君子之行却也更在其前。丘老虽是好养梅之事,但丘老的高风亮节,却早是儒门学子典范。”年少之时久侍丘守仁身侧,可说赵誉腾知白诚轩方才所言算是中肯之言,若『明圣集贤殿』之中二老,丘守仁、孔伯安能心不二用,以二人学识、悟性绝非今日成就,但不管如何,对于老二的品行,赵誉腾却是素来敬仰非常。

丘守仁道:“‘桑落治觞’此酒乃是孔伯安所酿众多珍品之中的珍品。其中的封坛手法便是他的一手‘千殇治樽’的功夫,非和他武道击技相若,或高处他不少之人,却是难有人能开启他这酒坛。“不料,丘守仁话音刚是一落,却听另一侧‘砰’的一声响动,那酒坛之上封盖竟已被沈彦尘撕了开来。

白诚轩似早料到难不住沈彦尘,道:“如何?”。便听沈彦尘汇道:“以彦尘猜想,这个有‘君千觞’的孔伯安前辈,他虽是以掌觞功夫文明,但真个说起来,旁人使劲的话皆是‘御劲而为”,但孔伯安老先生的能为所在,却是在‘化劲之能’四字之上。”酒坛既开,见沈彦尘竟能一次有次言语,白诚轩心中自是喜,待沈彦尘斟满酒水,朝着公羊青螭道一声‘请’,也不见老者抬手,只是朝着碗中酒水深吸一口气,便见酒水自个飞轩而起,竟是绕白诚轩周身盘旋数周,方才飞入老者口中。

一口真气悠长如此,显然也是白诚轩对方才,公羊青螭以一口内息挡下沈彦尘竹筷的回应。

早闻到这酒香之味,布和馋虫早被勾勒出来,急忙忙便让沈彦尘给自己满上一碗,对着酒水显示不住的大呼几口,方才举起碗一饮而尽,只觉满口香美,和所食鱼肉两两相佐,竟是秒味无比。正要再喝一碗,却听白诚轩道:“以你去能耐,此酒喝一碗已是足矣!”布和见着美酒如何舍得只喝一碗,伸手便要拿起酒碗,让沈彦尘再给自己倒上,可一抬手才觉出异样,分明自己未曾喝醉,可举手投足却全是醉意,便是明明在眼前的酒碗一时都拿捏不住。

便听白诚轩道:“孔伯安所酿之酒有岂能是凡物,此酒不但是佳酿,更是疗伤、养生之物,其中的‘千觞’,取得不是酒水多寡,而是其中有‘千觞‘之醉意,酒入腹中需得意内劲化解为佳,可说既是名酒,也是疗伤之药。”

听白诚轩如此说,沈彦尘、姜焕皆是不敢大意,也怕最后落得和布和一般抵不过酒中‘醉意’,两人皆饮了一碗便不再动作,白诚轩一瞧姜焕,道:“若在以前,这酒你能饮三碗。可如今,数日以来,有我为你调息经脉,此酒你可饮五碗有半之数。”一瞧沈彦尘,白诚轩道:“至于彦尘,他身负诸家内劲修为于一身,这多寡之数还真不好说。”此话音刚落,便听白诚轩又道:“不想今日竟还有贵客要至,来的非但是『刑城』卫氏之人,更还是负着一身的金戈之气。想不到为着仅此『铸剑山庄』所出的绝世名锋,卫氏之人竟然是连着法家圣剑也带了过来。”

雍处神州九陆之西,西属金,天生有金戈之气,而当年有‘燔阳阬龙’之称的卫缭便是以法家圣剑‘断罪黥邪’成就‘儒敌’之名,便是到而今,因为当年‘法学东渐’的儒、法之争,儒门之人常有一句‘西行,君子所不取’。但今日,为着『铸剑山庄』所出的绝世名锋,非是君子西行,而是法家圣剑东来。

丘守仁也在白诚轩之后感受到越来越接近中的金戈之气,缓声道:“不想今此的『铸剑山庄』之会,怕是要让千年以来的‘五方帝剑’首次聚首了!”

——

外带,五方帝剑基本上就是按照‘五行’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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