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节 没有意义的第二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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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节没有意义的第二条

(清晨,拉开厚重的窗帘,有极好的阳光透进来,被窗户分割成无数个小格,碎了一地。窗外,有只白色的猫悠闲地度着步子。心底的那种柔软突然化了开来,想你,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总是喜欢忧伤的故事结局,或许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我总是在黑夜里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另一个自己,在那个梦里,我是失落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寂寥总是把影子撕扯得更长,我瞪大微酸的双眸,想找一个不醉的理由,可我,终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比如爱情。我想去看海,在那个有你的城市。五月的最后一天,我还能否潇洒地面朝大海,波澜不惊。你曾说,你喜欢孤独。当两颗孤独的心彼此靠近,是否就能带来一丝的暖?亦或是更加孤寂。我说,我踩死了一只蜘蛛,她明天必定投胎于我,附着我身。那我情愿做一只缠绕的蜘蛛精,把你圈揽。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作茧自缚,一丝一丝的想念,终将我彻底掩埋,万劫不复。生命如此短暂,爱情更是昙花一现。你说,你是我的,但我懂得那不过是善意的安慰。没有谁能是谁的谁,况且一辈子。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婚姻可以一辈子,爱情呢?当年华老去,两个白首相对的老人相伴相依,我想,更多的是亲情吧。所以我害怕。你在海的那一边拥抱我,终究是败给了距离。距离,可怕的距离,可恶的距离。你又说,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歌词犹好,现实却残酷。-摘自好友曼丽的作品《碎了一地》)

这里的石阶居然如此陡峭,难道贵国的国王不担心失足跌落吗?”阿萨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句话一出,不但诺瓦顿时面如土色即便是廷尉卫鞅也是一脸的愤怒,阿萨尔的这句话看似是一句很随意的疑问其实是在暗示炎之国可能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走向衰落,可谓是一次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诺瓦心中顿时一片冰凉这句话要是被对方抓住把柄他们此次的所有努力都将化为乌有,只怕是立即就会被逐出皇宫遣返回国,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这位阿萨尔大人其实原本是鲁尔王子的老师之一,他这样行为也就立即在诺瓦的心中有了答案。原来鲁尔王子是不愿意帝国和炎之国达成这样的协议。

“这里石阶之所以如此陡峭就是要让当世王者明白,登上王位的不易以及其中蕴含危险,以提醒我王永远不要忘记脚下艰险,只有随时全神贯注才能最终登上巅峰。”廷尉卫鞅却沉得住气,虽然刚刚还是一脸的怒容但是转瞬间就显得若无其事了,听到对方这样的答复阿萨尔也就只有轻叹了一声后继续向迈步向上走去,真是不知道他是感叹炎之国的这位王者居安思危还是叹息没有找到可以瓦解双方合作的把柄,又或是两者兼有。

“嘿嘿。。。幸亏诸葛丞相早就有提醒。。。看来正如丞相大人所说这个阿萨尔的确不是为了促成此事而来的,不过这件事情是大势所趋,就凭你一个人还想逆势而行吗?”走在前面的廷尉卫鞅心中暗自思量着。见到对方并没有因此而对他们翻脸诺瓦这时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心中也在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阿萨尔之后有可能做出的各种发难,这个老家伙既然是来搅局的就绝不会因为之前的失败而轻易放弃。

总共九十九层台阶尽管稍有些陡峭他们还是很快就走到了大殿之上,门外是侍卫大声的向内唱和着两位使节的官职和姓名,两位使节取出节杖拿在手中缓步向大殿内走去,在他们身后各跟进去一名炎之国的卫士。跟在诺瓦身后的侍卫手中捧着一个银盘,银盘上摆放着帝国递交给炎之国的国书,而跟在阿萨尔身后的卫士则手按腰间的佩剑紧紧相随。按理说任何人进入宣政殿面见君王都必须交出武器,但是炎之国是帝国的属国所以只有帝国使者的侍卫是可以有权利持剑进入的。

如果是从大殿外观看宣政殿是震撼于东方建筑的宏伟和雄壮,从内部看宣政殿则被其内饰的精美所震惊。宣政殿的装饰十分华丽。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级别最高的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殿内金砖铺地(因而又名金銮殿)宣政殿内地面共铺二尺见方的大金砖四千七百一十八块。但是金砖并不是用黄金制成,而是在炎之国另一座著名大都市的苏城所特制的砖。其表面为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苏城一带土质好,烧工精,烧成之后达到”敲之有声,断之无孔”的程度,方可使用,烧炼这种砖的程序极为复杂,一块砖起码要炼上一年。宣政殿共有七十二根大柱支撑其全部重量,其中顶梁大柱最粗最高,直径为一米零六,高为十二米七零。用的是楠木,要采取这种木材十分艰难,楠木往往长在深山老林之中,为此官员百姓不顾性命安危冒险取材,民间对此有“进山一千,出山五百。”的说法。宣政殿正中摆放着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根直径一米的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甪端、仙鹤和香亭。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甪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宝座上端坐着一人,阿萨尔用目仔细端瞧,却不禁多少有些失望。在此之前他所见到的不论是炎之国的文臣廷尉卫鞅还是之前所遇到的三位世间少见猛士都相貌堂堂举止不凡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但是他们的王者却是一位中等身材,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只见这位中年腰板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双目微闭,这哪里像是一位当世的王者倒是更像一个在学堂里乖乖听先生讲课的学生。

“启禀我王,帝国的两位大使已经来了。”就在阿萨尔心中诧异的时候就听见从战列两旁的文武左边文臣之首走出来一名仙风道骨,玉面含章的容貌极为俊美的年轻人,手持白玉护板躬身说道。听见此人开口后宝座上端坐的炎之国国王这才睁开了双目,缓缓的向下方扫去。随着他的目光扫过阿萨尔立即就是一惊,起初对于这位王者的所有不屑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原来他在对方的眼神之中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唯有的杀气,不。。。这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死意,这是一种早就置自己于死地的心志。这不同于他在纳赛尔王眼神中感受到的那种目空一切的王者霸气,也不同于在鲁尔王子眼中感受到的包容一切的柔和气息。这是一种无论面对任何困难,面对任何强大的对手都有决心与之一战的死志。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炎之国国王的脸上没有移开,但是对面高高在上的王者的眼神却只是从他们两人的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就牢牢的落在了站在阿萨尔身后的那名卫士的身上。这位王者对他面前的两位帝国大使似乎视而不见却对他身后这名身份普通的侍卫极其关注,由于他瞩目的时间过久以至于就连之前说话的那位炎之国的大臣也注意到了,他也侧过脸来仔细的打量此人。

“两位大人远来幸苦,赐座。”约莫注视那人约有一分多钟后,炎之国的国王这才轻声的说道。此时立即有内侍搬来两把椅子摆在了宝座的下垂手的位置,两位大使谢过之后便分别落座了,而那名被众人所注视的少年侍卫也手扶佩剑昂首站在两位大使的身后,而另一名手捧银盘额侍卫则躬身把手中的银盘高高的举过头顶。刚才的那位大臣亲自走过来接过国书交给了炎之国国王。直到此时这位炎之国的王者才从那名侍卫的脸上收回了自己的关注,向手中的国书望去。

“这其中所提到的第二条已经没有商议的必要了。。。”只看了一半,这位王者就轻声的说道,说来也怪他的声音一直都很轻但是距离他至少还有十多米之遥的两位大使却都听得分毫不差,丝毫不因为距离遥远声音微弱而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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