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六 撑腰【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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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月票,这可是双倍期间啊!

这首歌,是陆南在祭奠王丹时先用口琴吹了一遍,而且又唱了一遍,偏巧当时在场的护士长会记谱。陆南离开后,她根本记忆,和小护士两人把谱子和歌词尽量补齐,然后又托人送了上去。上级一听是是《儿行千里》作者的新歌,立即一路绿灯,直送到组委会。

评委会听了这首不仅残缺不全,而且有几处明显是记谱错误的歌之后,立即认定,这又是一首难得的精品歌曲,因此托齐云春找到陆南,一定要把曲谱和歌词弄全。

“其实,这不是军歌。”陆南见齐云春一脸恳切的样子,只得抓来一张纸,凭着记忆抄下曲谱、歌词,解释道:“这其实是情歌。他们要也没用……”

“情歌就情歌。”齐云春抢过谱,试着唱了一次,喜得抓耳挠腮,连声称赞。

“你这天赋~陆南,你一句话,总政歌舞团立马就抢着要你,怎么样?”

“拉倒吧!我就算进部队,也会进总政。男人成天写歌,算个什么事?”陆南话说得硬气,心里着实底气不足。他该感谢老天的是,他的音乐天赋远远比书画天赋要好。否则的话,就一个简单的记谱,自己就馅。

齐云春喜滋放好曲谱,又从包里掏出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一等奖奖金,5000块钱,点点。”

“还钱啊?”陆南捏了捏信封。搁手上颠了颠又掷回去:“算我拥军了回去给特务连地小崽子们加餐吧。”

齐云春倒也不如何看重这钱。何况他知道陆南财大气粗。客气两句也就收了。不过他却提出要将陆南地《再见了最爱地人》推荐给音像发行出版社。

“随你吧。”陆南无意于此。剽窃别人地东西理上总会有障碍。只有在道德上毫无底线地人以重生地名义。毫无廉耻地剽窃。

偶一为之已经颇有点心虚。要靠这出名、发家……陆南实在是没这个勇气。

送走齐云春后。陆南又和俄罗斯方面通过电话。根据陆南指示。列昂尼德、杰尼亚金小组和冯远祥、印秋平小组已经做了一份进入亚洲金融市场地方案。陆南打开传真机要他们发过来。这个时代地国际长途不仅贵且通讯质量欠佳。陆南知道近百面地资料传经常会要一天。索性就启动了自动应答。

想了想王兰妹应该在纺织厂幼儿园上课。陆南心情就大好起来。虽然王兰妹没有幼师资格。但是陆南坚信。再没有人比王兰妹更适合教小孩子。她地温柔、善良。以及能歌善舞、多才多艺是一名好地幼教所必需地素质。

王飞回北京述职,现在陆南的保镖仍然是区翔家、柴明贵两人。一出门停在街口的大切诺基,陆南就觉得很有爱。这辆车其实是买给阿忆的是最终却被柴明贵骗到手,阿忆现在出门都只有坐王兰妹的车。

见陆南出来区翔家和柴明贵两人出了房间,陆南看了看周围环境,道:“翔家,你有机会问问这周围的住户,有谁愿意卖房子的,我们买下来,然后盖个别墅。要不像这样车都没地方停。”

区翔家点点头,接过陆南扔过去的奔驰车钥匙就去开车。柴明贵道:“陆南,要盖别墅这周围至少要买来十几家,真办起来非常麻烦。为什么不买现成的别墅?要么,挑块好地自己盖也成。”

“这里环境还不错。”陆南上了车,坐在后座道:“这里离汉中大学不远,东面是南望山,北面、西面是东湖,出了门就是主干道珞瑜路,交通便利,风景也很不错。”

其实陆南现在住的地方,离中国地质大学不远,是原属于江东船厂的地。现在江东船厂早已不存在,但原住民却尤如春草,一代代在这个杂乱、贫困的贫民区住了下来。陆南租的房子还算是好的,起码有院子,不过周围环境算得上破败不堪。柴明贵也不理解陆南这个标准的亿万富翁为什么会挤在这里住。别的不说,大奔要被谁家调皮孩子刮花,就闷得撞墙。找人赔?别说可能24~小时盯着车,就算抓住了惹祸的孩子,跟他去见大人的话,看到人家一贫如洗的样子,柴明贵就不信陆南能拿人家千儿八百的去补漆,尽管这样做完全是理直气壮。

柴明贵还在想着心思,奔驰车刚出了巷子口,就见一个中年男子骑着加重的永久自行车“咣”的撞上奔驰前脸,那人连车带人栽倒在地。

区翔家脸上登时就黑了,不过他知道陆南性子,也没有当场发怒,推门下车后将那人扶了起来,问道:“有没有摔坏?”

“没有。”中年人站起来揉胳膊搓腿,区翔家见他没事,便去查看车头受损的部位。

奔驰车前脸擦出一道痕,落了点漆,区翔家皱了皱眉,道:“怎么说吧?”

确实是他骑快了,而且奔驰车拐出巷子口速度根本就没有,从责任判定上来看,那名中年人应该负全责。

这时柴明贵下了车,柴明贵眼尖,见那中年人衣着不俗,不像是没钱人,只是他一直盯着陆南在看,倒也摸不准怎么一回事。

中年人也没二话,从口袋里摸出钱包,翻了翻又塞进口袋,道:“这事怪我。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姓郭,叫郭玉刚,这是我的工作证。你们把车修好,无论多少钱我都认,成不?”

陆南坐在后座一听这名字,立即就下了车,仔细打量他几眼,笑道:“郭厂长,你是来找我的?我是陆南!”

“你真是陆南?”郭玉刚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他的手到一边道:“陆南,你怎么回事啊?把我哄进厂,就那么不死不活的吊着,我拿那么高的薪里也不安。找你几次说你出国在外。昨天好容易打听到你回来了,打你手机没通,这不,今天我问了地址找过来了。”

郭玉刚身材消瘦,给人以一种儒雅之气

急,陆南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个大概。

“这样吧郭,你车留这,跟我去厂子看看,有什么事慢慢说。”

柴明贵把郭玉刚的自行车推进院里放好,郭玉刚也没客气,跟陆南上了大奔路上就开始诉起了苦。

郭玉刚任汉中纺织厂厂长,黄俊涛任助理因为陆南出国前没交待纺织厂技改方向,结果郭玉刚来后一直不死不活的拖着,这大半年来职工收入没增加切和人家一样,怨言就起来了。

郭玉刚倒不怕怨言,但他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干一番事业的时候,偏偏被一个素未谋面的背后老板以高薪挽留,却没干成绩。就像一头老黄牛掉进井里,有浑身的力气却无使用之地,心理之郁闷可想而知。

“陆南,你要再不:我个底,我可宁愿去南方打工,管理个有前途的小厂,也比拖着纺织厂这么个大而无用的累赘要强。”

“呵呵,别急,到厂里再说。老,你抽不抽雪茄?”

郭玉刚看了大奔车内的装饰,点点头道:“嗯,确实不错。不过陆南啊,那两亿现在可只剩一亿七不到了,再不技改,不要两年就得全扔进这无底洞里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纺织厂还在亏损,一个月没500万都打不住!”

“你呀。”陆南看着一脸急的郭玉刚,心里微微感动。

一整洁的灰夹克、黑裤子,皮鞋也是擦得一尘不染。郭玉刚对个人仪表还是相当注重。也正是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对事业的一丝不芶,才使他在后世成为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

虽然任何评选都多少有点腻。

但“五一”劳动奖章的含金量却远远高于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之流。陆南在后世,实在是见多了很多不法份子罩上这样的政治外衣干伤天害理的事。

“郭厂长,你怎么没坐车来?”作为一名享受副厅级待遇的国有大厂一把手,郭玉刚即使是坐奥迪也不算过分,而事实上厂里为他配的车,也是相同级别的蓝鸟。

“厂子不赚钱,我还好意思坐车?”郭玉刚皱眉顶了一句嘴,又补充道:“其他副厂长的车子,我都停了!一个月光油费都好几千块,住的都不远,骑自行车不行呀?厂部现在就留了一张轿车,两张面包车,谁办事谁用。”

强!陆南望着一脸正色的郭玉刚,默默地想道:这事要在自己身上,自己即使不用车,会不会也禁止手下不用呢?

答案是自己不会随便犯众怒。而郭玉刚肯定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但是他仍然坚持,可见他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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