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解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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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猜测,“不会”两个字也说的太过草率,刚刚微动的眉心明显地动了动,徐景鸣目光闪烁,皱着眉诧异地“嗯?”了一声:“为什么?”

叶曲摇了摇头,换了刚刚的问题,重复地问了他一遍:“你脚还疼吗?”

“不疼。”徐景鸣闭了闭眼,为她岔开话题而不悦,神色淡了下来,执着地问她:“为什么?”

不喜欢解释的人执意要一个理由,叶曲忽然无声笑了起来,扯了扯嘴角,轻声解释道:“因为方城学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自以为是地替郑雪做了决定,其实根本不是郑雪想要的结果,这样的方城即便和郑雪和好,也会因为同样的错误使两人再分开。

似乎不忍心看到两人这样的结果,叶曲看了徐景鸣一眼,挑眉提醒他:“让方城学长有话就说,别总借口替学姐着想却把所有事都瞒着她,那样只会让他们越来越远。”

淡笑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像是随口一提,若不是刚刚怕她担心瞒了她自己脚疼的事,徐景鸣怎么也察觉不出来叶曲这句话饱含深意,明着是指方城,实际是在提醒他。

微微皱起了眉,徐景鸣沉着眼看叶曲。

一直都没有看透过,她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若说笨,她总是轻而易举看穿他的想法,然后又装似无意地点醒他,心思剔透而又玲珑。

但若说聪明,她……她之前那些笨拙的行为和迟钝的反应又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是装的?

正在听课的人神情专注,即便旁边有人为她心神震荡,也是心无旁骛,毫无察觉。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脑中有模模糊糊的想法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自己否定,徐景鸣动了动指尖,将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去,低下头翻看面前的书。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上课之前叶曲特意去图书馆为他借的,已经看过不知道几遍。

虽然叶曲一再强调,只是觉得有趣才借来给他看看的,绝口不提他做噩梦的事,但这么简单的暗示和联系怎么会看不透?

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也不想再让她为自己做噩梦的事耿耿于怀,于是耐着性子又看了起来。

陪她上了一周的课,将这本书也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五遍,徐景鸣对书中的内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却还是来回翻看着,不知道在参悟什么。

书上说,那些在醒觉状态下所不复记忆的儿时经验可以重现于梦境中,也说,每一个成功的梦均是愿望的满足。

即便是内容痛苦不堪的噩梦,也依然是愿望的满足。

徐景鸣将这两句话盯了半节课,依然没有丝毫灵感收获的时候,动笔将这两句话抄给了叶曲,顺带在后面附上了一句:“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叶曲正听课听得津津有味,不想搭理他,随意瞟了两眼纸上的内容,画了个问号又将纸传了回去。

徐景鸣半天都没有再将纸片传回来,叶曲无意间回头,看见他已经在纸条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写小纸条?而且偶尔窃窃私语的同学不在少数,有事直接说不就好了。

叶曲暗暗发笑,摇着头又撕了张纸递给他,挑了挑眉,表示不够的话还多着是呢。

徐景鸣似乎在回忆自己梦里的内容,神色氤氲不定,见她看过来,停下笔将自己写好的那页传给了她,一言不发地将另一页接过,又写了几个字折起来给她。

徐景鸣的字很是潇洒大气,张扬跋扈,平常寥寥几笔就能让人看得心动不已,更别提写这么一大堆字了。

叶曲很快将自己的专业课抛到脑后,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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