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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正琢磨着这事怎么办呢,白云帆又担心的问道;“老七,这事太大,我们是不是先通报一下京城?看看父亲那怎么说如何?”
白七一口就否决道:“不行,绝对不行。眼下匈奴人在大齐的情报网我们还一无所知,真要是向京城里汇报,万一京城上层有他们的人,步小心走漏了风声,那我们就全白忙活了。”
白云帆听了也点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全,我这差点误了大事。这事我们合计合计,拿出个办法来。”
“不着急,让我好好想想。”白七说着慢慢的坐下,眼睛一直盯着书桌上的文件看,希望能从中理出个头绪来。
白云帆见百七如此,也不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白七拿出个办法来。白云帆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眼前的形势之复杂,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屋子里安静的只听见这两人的呼吸声,远处偶尔传来的打更声“嘟嘟的在这静夜中徘徊。
数刻工夫很快就过去了,白七终于站了起来道;:“事到如今,我看这样倒是条可行的办法。”
白云帆听了一喜,赶紧也战起来问到;“怎么?有办法了么?”
白七微微一笑道:“哥哥莫急,办法是有,只是要辛苦哥哥作一场戏才行了。”
“只要有办法,莫说是一场戏,就是十场戏我也唱了。”
第二天,解州军队里可出新闻了,到达解州后,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新制军白云帆,竟然广发帖子,邀请各营各旅的副将和偏将们,晚上上他那喝酒,理由是白云帆做寿。白云帆这次做寿的规模很大,连旅下面的千人协将都请遍了。
中原人一向都爱讲个资历什么的,解州军队里,所有的副将和偏将都比白云帆要来的大,混军队的时间也长,说实话,他们没几个打心眼里对这个新制军服气的。白云帆到任后,他们在执行白云帆下达的任务时,基本也都是阳奉阴违。
这次白云帆请客,也相应的被底下的军官们各自理解为几个意思,一向喜欢摆老资格的认为这是白云帆在服软,以后白云帆想做什么事,还是要看他们几分脸色,不过这种人占少数。还有就是一些较为圆滑的,白云帆到任后一直表现的很正派,对那些提着礼物上门的人一律没有好脸色看。现在这些人吧白云帆的请客理解成这样,白云帆不是不收东西,而是要先了解个人的底细才收,再怎么说白云帆的父亲是大齐国的大将军,能和他套上关系,肯定没坏处。现在白云帆请客,其实就是给大家一个送东西的机会,要不然一个26岁的年轻人,他做什么寿啊?有这种想法的,基本占了大多数。当然还些刚直的将领,他们就是单纯的来吃酒,带的礼物都很平常,这些人就少之又少了。
解州制军府,站在楼上上的窗口边,白七看着楼下热闹的场面。刚刚才过正午,白云帆住所的大门前就早已经宾客如云了。前来送礼道贺的客人络绎不绝,当然这些人都是白云帆主动邀请的,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解州知府李大为。白云帆在请帖上还一再情强调,李知府一定要把夫人也带来。
解州城,百花班是这里最好的戏班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唱到很晚。这不还没到晌午,大家都还在院子里练功呢,院子的大门就被砸的蓬蓬响。门房赶紧去开门,门外冲进来一群当兵的,吓的门房赶紧作揖道:“各位军爷,你们这是怎么了?要看戏晚上到园子里去嘛,这时候来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一位军官根本不理他的茬,冷冷的回道:“你们老板呢?赶紧给我叫出来。”
百味斋,解州城里最好的馆子,里面的大厨是这一带最好的。说话就要到开门做买卖了,大门却被砸的山响。掌柜的赶紧去开门,外头一群士兵全副武装的站在外面。
“这是怎么了?”掌柜的虽然害怕,但并不是很担心,因为这百味斋实际上是知府李大为的产业,有什么事到了衙门都好说。
为首的军官道:“赶紧把你们这最好的师傅都叫出来,带上家伙,今天我们制军大人做寿,识相的就别给我添乱,免得爷们动粗。”
解州城。知府内宅,已经是正午了。李大伟正听他的管家李全汇报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老爷,今天晌午,百花班的几个头牌,还有那百味斋的几个大橱,都叫白云帆派兵给弄去了,我估计是真的要大大的操办一场。”
今天早上,李大伟还趴在六姨太那光溜溜的身子上做晨运时,管家便来报告。白云帆派人送来请帖,邀请他去吃寿筵。
对于白云帆的到来,李大伟是早就知道了。白云帆在京城了的口碑还算不错,到了解州后也没有四处与当地官员勾搭,而是一直在埋头了解解州军备的情况,就连他的知府衙门,也只是来的时候照了个面,并没有表示出对他有笼络的意思。李大伟几次请白云帆赴宴,都被白云帆回绝了,而且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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