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如何,君不自知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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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那厮那天没有再次追问,不过,回来后才发现脖子间多了好几个印记。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至于让人想入非非,那斯一定是故意而为之,算了,谁叫我心虚呢?

其实结果早在我的意料当中,这场辩论赛终是王赏论据不够说服力而败于鲁肃方,我既知道对结果了然于心,又何必在意说与不说呢?他存在我的心中,自是与别人不同,对于王赏我只是想能还他多少,就还他多少,欠有些人的不需还,而有些人的一定是要还的,要不然,我于心不安。

伴随着紧张的复习,终于迎来了期末考试,等期末考试结束,成绩也大多知道,全部能过,寝室里能走的也大都走了,能留着得也都该干吗也都干吗去了。

像我们这些学校,能找工作的基本上找工作,不能找工作的也都考研的考研,深造的深造,只有胡利,成绩挺好的,只是她就是想考研,这不早早地就抱书温习去了,据说要在快过年时再回家,要不是怕春运的场面过于激烈,她肯定会留到大年三十,这孩子!

今年我老早地整理好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只是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怕爸爸已帮我找好工作,不知该如何跟爸妈说鲁肃这一事,能这么早放我回家,也是我跟他说回家早点儿跟爸妈讲这事,所以他才欣然同意。

在鲁肃的叮嘱声中,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我乘坐地车慢慢地启动了,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很想大声地告诉他:“我还没到家就已经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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