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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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盛超查不到的人,可是拿着手里大半张白纸,唐尧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世界上头一回出现了盛超查不到的人,这个人偏巧还是窦荛,唐尧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薄薄的白纸不全然是空白的,上面有半行字,“姓名:窦荛,董家最小的女儿,其母董然。”

一个人活了十多二十年,没有任何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没有任何学校的履历,没有生平,没有生病,空白的,完全是空白的。

就仿佛这个世界没有这么个人,可是这样的人是存在的,而且他唐家小公子真真实实的接触过,这样儿一个人连盛超都查不到,这窦荛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让董家护她周全至此?

董家为什么不让外界知道窦荛的存在,唐尧想不明白。或者是别人不让外界知道窦荛的存在,可是除了董家,又有谁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能完全抹掉一个人的生活印迹?

捏着那薄薄的白纸,唐尧的手指关节都开始发白,边儿上一身黑衣的男子,看着约莫有个三十五到四十岁,头发打的短短的,站在边儿上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此人名盛超,是唐珏明最得力的手下,专门负责情报那块儿,唐尧让这么一位人物去给他搜罗一小姑娘的信息竟然没搜到。

这盛超跟唐尧亦父亦兄,从唐珏明还在地方的时候就是唐珏明的工作兼生活秘书,一个人,一旦了解了上司的生活,那这个人必然是个人物。盛超知道唐珏明留着自己给唐尧使唤,也算是看着唐尧长大的,这会儿看唐尧脸色难看,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何缘由,但是还是尽责的提醒了一句“董然是董庆峰最小的妹妹。”

此时,唐尧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在京里最大的那酒店顶层,这会儿办公室就他跟盛超两个人,盛超的话在脑子里打个了滚儿,唐尧不明白这句话有什么意思。

可是猛的一激灵,唐尧想起来董郑州似乎有个多年未嫁人的小姑,就在美院当老师,窦荛是董然生下来的,怎么生下来的?一个人生下来的?没了男人她一个人能下蛋?可是又是董家小小姐,放在董庆峰名下,难不成这是哥哥代妹妹给孩子上了户口?

“她父亲是谁?”唐尧抿着嘴,想起那晚董郑州待窦荛的样子,兴许人家真是表亲呢。

盛超四处看了看,看确实就自己和唐尧,有些犹豫,但还是说话了“可能是董老爷子。”

“嗡”一声,唐尧脑子一响,暗暗压下心惊,直盯着盛超,盛超点头。

唐尧知道盛超的本事,转了个圈圈儿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了,“董然和董庆峰是亲兄妹?”

“同父异母。”

那就是亲兄妹了,亲兄妹生了个女儿,难怪要藏着掖着,可是那九道弯胡同儿里的院子看着可不像是不待见这小东西的样子啊。

磨着牙花子,唐尧让盛超离开,自己瘫办公桌后面,两指手指在膝盖上飞速的走小人儿,显然这人的脑子也在快速的转动着。

唐尧是什么想法?这人缺女人么?用膝盖想也是不缺,莺莺燕燕,红花绿叶儿丛里长大的人物,不至于看见个女的就要死要活非人家不可。可是,这是之前唐小爷的想法,之前的唐小爷,见了第一二三面,倒还谈不上多少对人闺女的心思,可是这做了梦之后,唐尧觉得不一样了,越琢磨越有那么些个还非就这么个小东西不能行了。

其实说到底,打第一眼看见小狐狸样儿的窦荛的时候,可能唐尧就已经有了那心思,但到底是见多了女人的人,起了兴趣,没到非你不可得地步。自家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唐尧最清楚不过了,没必要再找个女人来给家里再添份子辉煌,他唐尧也不屑得靠个女人成什么事儿。所以找媳妇儿,自然要找自己属意的,自己也到了这个年龄,看着结婚后二哥和乐的样子,唐尧嘴里每每嘴上不留德,可心底里还是羡慕的。

处在权力中心,又看惯了所谓爱情世界里男男女女俗不可耐的嘴脸,唐尧想着自己兴许这辈子就单着了,可是水池子里泡着的那一身玉白水嫩爱肉儿真真儿成了催化剂,唐小爷非了那小东西不行了。

男人,脑子里还真看重这个,然,除了这个,唐尧知道那小狐狸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啊,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勾了自己的魂就是最大的不一样。

想了半天,唐小爷冷笑了一声,管你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就算是个乱了纲常出来的小东西,我还就看上了,至于董家那里,走一步看一步,他唐尧还能是个怕事儿的人?!事儿越多越好,反正这人呢我就看上了,不愿意也罢,愿意最好,反正主意打定了,那小骗子小狐狸精小仙女儿小妖精我要定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也不纠结了,站起来就往出走。唐夫人念着抱孙子,他也不能随便那么听听,咱可是孝顺的儿子呢,你说是吧?是你妹啊是。

心里主意一定,唐尧脑子里几思虑,想着董家的事儿,再想想这小东西说不定不待见自己,想着就心上起火了,当下拿起车钥匙就走,这消息爆出去,董家遭受巨创是肯定的,不过他先不急,把小东西收进手里再整董家不迟,横竖迟早要除了这董家的,只是这小东西的存在还真是让唐尧头疼了一下,横竖要是成了之后那可是自己老丈杆子。

得得得,谋划这么多年,这会儿也还不急,先把媳妇儿揣兜里再说。

这边儿唐尧一个人在那里想了半天,只差后事都能想周全了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人姑娘压根儿就对他没起那个心。

这些唐小爷全然不知,开车就直奔那小院儿。

“师父~~~~~~”

还是那胡同儿里,还是在那青石板院儿里,正给院子洒水去热气的人一身白布褂子,头发花白,方圆口儿黑布鞋,看着精气神儿足的很,没人看得出这位已经七十八快八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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