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保你夜战十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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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霜华此时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场面,更是从来都没有面对过……小茹从生下来就在这雪域里,只与雪女相依为命,雪女又怎么可能教她男女之事,他现在有一种被深刻研究的感觉。至于哪方面不同,自是不能给她看的。

“小茹,男女有别。”

小茹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却充满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男人和女人是有区别的。

“我知道男女有别呀,就是想看看特别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突然,花莜茹的手扶上西门霜华的喉结,然后又摸摸自己的,一脸兴奋的模样。

她又找到一处不同的地方!

西门霜华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直接摸了上来,不禁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指尖碰触到他时,他虽然没有强烈的反感,但是出感觉很不适应。

“还有吗?姐姐,还有哪里是不一样的?”花莜茹兴奋的朝西门霜华的身上看去。

西门霜华立即握住那只小手,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小茹,你不能再叫我姐姐,我是男的,所以,要叫哥哥。”

“哥哥?”小茹从来都没听过这个称呼。

“我的叫字叫西门霜华,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哥哥,随你。”

“霜华哥哥。”花莜茹甜甜的唤了一声。

“我好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究竟哪里不同。”她的兴趣已经被勾引起来,一直念念不忘。

“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那得是你最亲密的人,比如,你爱上那个男人之后,你们就能坦诚相见。”西门霜感觉自己似乎说的有点多了,但是小茹的存在,就如同一个妹妹,他替雪姨和国父关心她,也是人之常情。

花莜茹想了想,也不明白西门霜华话里的意思,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了,“霜华哥哥,筷子,我来给你盛饭。”

西门霜华感觉手中一沉,这碗真够大的,整个手掌都包不住,再摸了一下,边釉也很粗糙,他想问,这不是碗,这是盆吗?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霜华哥哥,你尝尝我的手艺。”

西门霜华夹起菜,放到口中,说实在的,就算是当初和璃月深入漠北,也没有吃过这么素淡的菜肴,他感觉,那双眼睛正盯着他,等着他的赞扬,将咬在口中的菜如数吞入腹中。

“小茹做的菜真好吃。”

“是吗?好吃你就多吃点。”花莜茹兴奋不已,她感觉以前就像一个孤独的舞者,没有人欣赏,现在有了一个人表扬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西门霜华感觉手里的盆被装的满满的,实在是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小茹,够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好,剩下的我给娘热起来。”

脚步声离去,西门霜华放下碗筷,内室里,之前还不时的传了一些抽泣声,现在静的落针可闻,那种悲伤的感觉,蔓延在整个小木屋内,连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心紧紧的揪着,因为他想璃月时,也是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他行错方向来到雪域深处,雪女会恨国父一辈子,甚至走的时候都不会安息。

“我娘,她怎么了?”花莜茹感觉到气氛不对,却也没敢走到屋子里。

西门霜华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花莜茹也不敢再追问,这么多年来,她和娘一直生活在这里,她以为,她了解娘的一切,可是,霜华哥哥一来,她才发现,她跟本就不了解娘亲。

两人无言的用了一餐饭,静静的坐在靠墙的两个小凳子上。

“霜华哥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很精彩。”西门霜华柔声说道。

“我好想去看看。”

“会有机会的。”

只是,西门霜华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会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快,让他措手不及。

雪女一人在屋里呆了整整一夜,他和小茹就一直靠在木屋的墙壁上坐了一夜,等清时时,西门霜华听到一声尖叫,是从屋内传出来的。

“娘,你怎么了!娘!”

那道声音如此的惊慌无助,让西门霜华的心不禁一紧,一抹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快步走了进去,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他碰到硬硬的床边,然后,是一具冰冷的身躯。

“娘!”花莜茹趴在雪女的身上,痛苦的呼唤着。

西门霜华有些自责,如果,昨天晚上,他不留雪女一个人在屋里,让小茹陪着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娘,你醒一醒啊?你不要留下小茹一人。”花莜茹泪如雨下,拼命的摇晃着床上那具早已经冰冷的身体。

西门霜华扶着花莜茹的身子,轻轻的将她拉在怀里。

“小茹,是霜华哥哥不好。”

花莜茹靠在西门霜华的怀里,不停的抽噎着,突然,她看她娘的手上握着一封信,立即抽了出来。

“我娘留了一封信,是给你的。”花莜茹拿在手里,泪水还在止不住的流着,豆大的泪滴连那个的粗糙的信封都打湿了。

“念。”

“少君,花郎走了十几年,我却不知,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知道,这个消息,我悔恨交加,如果,我当初再坚持一点,再多一点信任,也不会落到现在如此下场,如今,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在黄泉路上等我这么久,所以,我去了……”

“小茹还小,而且又未涉入尘世,拜托少君代为照拂,雪女泉下有知,叩谢少君大恩。”

西门霜华静静的听着,没有的答话。

“霜华哥哥,花郎是谁?”

“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称呼在花莜茹的世界里更为陌生,便不再追问。现在,她沉浸在的失去亲娘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就好像,一直为她撑了十八年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间坍塌了一般。

“娘,你为什么不要小茹了?为什么要丢下我?”花莜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样,轻轻的靠在的床边苦苦的质问着。

“小茹,对不起。”

花莜茹抬起那张泪眼,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是小茹不好,所以,娘亲宁愿去找那个花郎,也不愿意要我。”

“不是的。”西门霜华立即反驳道,拉过花莜茹的身子,“小茹不怕,以后还有霜华哥哥照顾你。”

花莜茹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才认识了一天的人,在这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依恋。因为,除了娘,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个人,在她失去娘的当天,她的命运又与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未来,一片茫然……

西门霜华在木屋的后面将雪女安葬,便与花莜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往雪域之外而去。

——

帝都,醉仙居

“这位爷,您里面请!”站在醉仙居外的龟奴和几个女子热情的招呼着客人。比起以前,现在醉仙居可以说冷冷清清,但比起那些的已经倒闭关门的还算是强点,再加上,谁也摸不清醉仙居的底细,时逢乱世,也不敢有人贸然找碴。

以前,帝都被陈哉那个小子控制的时候,便来闹过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就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他亲手捧出一来仪芳楼都关了,还关照,以后,都来醉仙居。

也有人私下传守,醉仙居,就是大夏朝前太子的产业。对于这个前太子,很多人都摸不清他的脾性。所以,醉仙居才能在帝都一直这么屹立下去。

“这位爷。”老鸨挥着手中的粉色帕子,笑容满面,“看您陌生的紧,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居?”

花纤陌不经意的错开身子,始终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现在,才刚刚开业,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

一锭金子缓缓移到老鸨面前,“要最好的包房。”

“好咧!这位爷,您请稍候。”老鸨立即眉于眼笑,朝着一旁的人喊道,“最好的包房,把咱们最好的姑娘都叫出来,好好的侍候这位爷!”

“慢着!”花纤陌阻止道,“只要包房,姑娘就省了。”

老鸨脸色微变,退了众人,样自将花纤陌迎到二楼的**阁。

推门而入,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当花纤陌的目光转到一旁的屏风上时,脸色顿时微变。

那屏风,用十二面白玉制成,每一片白玉上,都刻画着不同的交合姿势,栩栩如生不说,还极其露骨。纵然他也不是不谙男女之事,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我来找一个人。”花纤陌抽回目光,背对着屏风坐了下来。

“请问这位爷,找的是哪位?”

“宗政子默。”

老鸨微惊,随即便震定下来,“这位爷稍候,妈妈我去查一查,我这园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花纤陌点头,谁说同月场所最污秽,这里的人,一个个精着呢。一句话都说的如此有艺术,如果宗政子默想见他,就有这个人,如果不想见,就没这个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花纤陌朝镂空的窗户上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发冠不整,衣衫凌乱的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的缓步朝这个方向而来。

“爷,你说的,今天晚上,要青青侍候的。”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朝那个被众人簇拥的男子的靠去。

“那是自然,爷怎么舍得青青那么柔软的腰姿。”说罢,那双手拦上那衣衫凌乱的腰身。

“爷,还有我,您也说过,今天晚上让玉儿侍候您的。”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软绵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来,爷撑得住。”

“爷,你好坏!”

好淫荡,好奢靡的画面,然而,这一群人影已经走到门前,虚掩的门被推开,花纤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微开的胸襟的处,落着蔟蔟桃红,香艳的无法言喻。

“是你找我们爷吗?”其中一个女子,一副诱人的丹凤眼,朝花纤陌不停的眨着。

“宗政子默。”花纤陌唤了一声,这才将扎在女人胸前的宗政子默唤的直起了身子。

“你是谁?”宗政子默轻问,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水。

“花纤陌。”

“哦,来自南疆的无花宫宫主是吧?”宗政子默一边吊儿郎当的喝着水,一边还不忘朝一旁的小美人偷袭一把。

“爷,你坏!”一旁的美人们,忍不住娇羞的喊了一声,满室的气氛顿时显得暧昧不明,再对上那让人眼红心跳的屏风的画,自是无法言喻。

花纤陌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的气息。

“花兄,不知你找到醉仙居所谓何事?是不是想我推荐几个美人给你?你放心,我推荐的美人床上功夫个个都一流,保证让你不使半分力气,就能爽到极点。”宗政子默突然倾身向前,故作神秘的对花纤陌说道,“包你轻松夜战十次。”

花纤陌那张纯净的笑容僵了,抬起头,看着宗政子默的那双眸子,他竟然找不出半点伪装的痕迹。传言,宗政子默是大夏皇子之中,最纨绔的一个,公然的开青楼,逛赌场,即使被册封为太子,也是烂泥糊不上墙,不思进取。种种种种,没有一个是夸耀他的。

如今一看,的确如此,不过,宗政子默的身后,有一支神秘的力量,据他收集的消息称,那只神秘的力量是大夏皇帝暗中培养的精兵,现在,花纤陌看不出,宗政子默究竟有哪点能够统率这支精兵的能力。

“多谢子默兄的好意,我此次来,只是想和子默兄交个朋友。”

宗政子默灿笑一下,一脸不屑,“小爷我,真是受宠若惊。”

花纤陌知道,人都有伪装的一面,宗政子默,一定是个中高手。

“令公子在四汇坊赌输了钱,连命都押上了。”

“什么?这个败家玩意!他竟然给老子上四汇坊!还输了!让老子的脸往哪放!”宗政子默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等等!”花纤陌立即拦住宗政子默的身影,“人已经被我的属下救下了,如今,正在我府上作客,我特意来通知一下子默兄。”

“花纤陌,你竟然敢绑我儿子?!”宗政子默突然转过身来,对着花纤陌便是一阵狂攻。

一旁的女子们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躲到一旁。屋内桌子椅子散乱一团,别提场面有多凌乱。

“子默兄息怒,是作客!现在子默兄随我去,便可将令公子领回来了。”

宗政子默突然停下动作,不太相信的看着花纤陌。

“子默兄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宗政子默这才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大步朝楼下走去,花纤陌眸色一变,驱步跟上。

“带路!”

花纤陌淡笑一下,一匹马儿从一旁跑了过来,示意宗政子默上马,而他则纵身而起,街道两旁的房顶上飞速向前跃去,宗政子默利索的翻身上马,追着那道黑色的身影而去。

越走,宗政子默就感觉这路段也熟悉,直到马儿停到了东华门前。

“敢问,我家后院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府邸了?”

“大浪淘沙,谁主沉浮,大夏朝已经灭亡,自然会有新的帝国崛起。”花纤陌淡漠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新的帝国会有你来主宰?”宗政子默诧异的问了一声。

“不然,子默兄还以为,谁有这个本事呢?”

宗政子默一脸不屑,“管他是谁,关我屁事。”

花纤陌在前引路,却被的宗政子默超上前去,“你直接告诉我在哪个宫里就成,这我比你熟悉。”

“夏凉宫。”

宗政子默顿时转了方向,直朝夏凉宫的方向而去,一踏入宫门,便见到凤卓被一群白衣女子围住,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果盘,里面全是新鲜的时令水果。

“接着!”一个果核从凤卓的小嘴巴里吐了出来,只见那个白衣女子端着痰盂赶快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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