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到底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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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我看你倒是很随便……奉劝你不要继续挡在这路上,你这么个陌生人在这地儿四处晃,可是很危险的。”他吃了避蛊丸她没法对付他,这家伙貌似有点功夫,她也不是对手,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

后退几步,岳楚人转身朝着自己的摩托走去。天色暗了下来,两侧深山幽静,马路前后无一人,清冷间又有几分瘆人。

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调整了一下方向,岳楚人笑看着那还站在马路中间瞅着她的人,眨眨眼,“再见。”

蓦地启动摩托,那边阎靳身子一动,紧盯着那发出声音的怪物,满目警惕。

不再看他,岳楚人一加油门,摩托刷的冲出去,潇洒的自阎靳身边绝尘而去,发动机的声音在清冷的马路上荡漾出去很远。

岳楚人不时的从后视镜看那人,距离越来越远,她也愈发的看不清了。唇角上扬,夜风吹面,不是一般的恣意。

然而,当她转过一个山角时,却由后视镜发现了十分诡异的事情,后面半空中,怎么有人在飞?

思及此,岳楚人猛的转头看向后面。这一看,大惊失色,那人果然在飞。

飞?他真的在飞。

这可不是什么影视剧,就在她身后,越来越近,不及三米。

他后背上什么措施都没有,就是那样凭空飞的,在空中踏着步子,好似半空中有透明的路一样。

岳楚人发愣的瞅着阎靳飞,摩托的速度不曾消减,没有了她的控制,那摩托径直的朝着山边的大树冲过去。

砰!“哎呦。”

摩托撞在树上,速度快,冲力也很大,岳楚人被甩出去,后背也撞在了树干上,随后啪嗒趴在地上。

“哎呦,好疼啊。”趴在地上,亏得有头盔,否则非得被地上的石头撞破头。

半空中,阎靳稳健落下,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随后举步走向岳楚人。

“你没事吧?”开口,似乎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相较于刚刚要柔和了许多。

翻身坐起来,岳楚人抬手扶着头盔,一边睁大眼睛瞅着那站在路边的人,“你会飞?”

阎靳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讶异模样,“这是轻功。”

“轻功?”岳楚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还真他么有轻功啊!

“在下还有些事要请教,你一会儿再走不迟。”几步走到她面前,一甩袍子前摆蹲下,那动作利落又充满男人味儿。

岳楚人看着他,因着光线渐渐变暗,她也不得不眯起眼睛。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紧盯着她,剑眉星目却颇有压势。

“中国。”准确的告诉他,看这家伙真不像是装的,可根本不可能连中国都不知道吧?莫不是什么精神病之类的。她还真就没接触过精神病人,所以一时半刻的还真是弄不懂。

果然,阎靳并不知中国是哪个国家。纵观大燕周边列国,根本没有中国这个地方。

“你当真不知道大燕?”大燕是大国,不管国力亦或是疆域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不会有人连大燕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位大神,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的?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身在中国还一个劲儿的问这是哪儿,你说一口中国话,居然还问这是哪儿,您当真该去医院瞧瞧,是不是神经了。”站起身,天色越来越暗,岳楚人也没心思与他磨牙。这人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个神经病。

扶起摩托,推到马路上,抬腿骑上去,发动,车灯也刷的亮起来,路边的阎靳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加大油门,岳楚人连头也没回,绝尘而去,那速度可谓风驰电掣。

一路狂奔回寨子,这个寨子人口不算多,虽是在山里,但绝对算不上闭塞。

一个个精致的吊脚楼排列在山脚下,间距都很远,而岳楚人的家则距离所有吊脚楼都很远。

骑着摩托直奔家门,那吊脚楼四周的围墙很高,在外几乎只能看得到吊脚楼的房顶部分。

她骑着车直接冲向那紧闭的大门,在车接近的时候,紧闭的黑色大门忽的自己向一边撤开,她骑着车毫不减速的直接冲了进去。待得她进去,那大门又缓缓关上了。

熄火,岳楚人痛快的翻身从摩托上下来,摘下头盔,无意间一瞥,差点被围墙上黑乎乎的影子吓到。

定睛一看,那站在围墙上的不正是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么,他居然就那么站在围墙上,他怎么上去的?

“阎靳,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再不收敛,我可报警了。”难不成他还真会飞?

夜色中,阎靳站在高高的围墙上打量着这院子里的一切,还有那精致的吊脚楼,蓦然的有几分恍惚。

“喂,你当真等着我报警呢是不是?”拿出手机,开屏解锁,那手机发出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也成功的吸引了阎靳的目光。

按了几个键,岳楚人将手机放在耳朵上,阎靳更是不眨眼瞅着她怪异的行为,不知她在做什么。

“派出所么?有人硬闯我家,是个男的,还挺擅长爬墙的,是个会点功夫的,希望你们赶紧过来,否则我可能有危险。”说着,一边看着那边还站在围墙上的人,他没一点害怕的意思,真是奇了。

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岳楚人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转身走向吊脚楼。

在外直接有楼梯直通二楼,而她也是住在二楼的,一楼都是她平常时会用得到的东西,门窗紧闭,一般人进不去。

看着她走上楼梯直奔二楼,站在围墙上的阎靳思虑片刻,随后轻飘飘飞下围墙,也跟着走上了二楼。

岳楚人走进室内开灯,整个黑乎乎的二楼在瞬间通明一片,刚走至门口的阎靳立即做出反应,抬眼看着房顶的吊灯,脚下迈开随时能够攻击的方位,一手负后,一手则氲满劲力,垂在身侧吹得他的袍子都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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