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流产 生命垂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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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自是愿意的,娘娘留下奴婢,是奴婢的福气,也是看得起奴婢……” 她依旧低垂着头,没有人看清她眼中的失落是这般的明显,贝齿紧咬唇瓣,没有人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勉强、无奈。

四哥哥已经等了她五年,加上没有定亲前的五年,都已经苦苦等了十年了。如今,若是再让他等她五年,四哥哥他不说什么。伯母她们也是不满的吧,毕竟四哥哥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伯母还等着他传宗接代呢。

罢了,估计她们一辈子也无缘了吧,谁叫她入了宫门,想要撇清关系,又岂是她能做主的了。心微疼,不想就这样和他错过。

从这一刻起,小月的内心越加的坚强,也越加的不满起来。心,也开始慢慢的为她筹划起来……

她再不是那个单纯中带着爱心的小月了,而是一个有着目标的小月。哪怕她的目标只是为了,尽快的离开。

“好,很好。本宫到时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富的嫁妆,给,这是本宫今日赏你的,你且尽心,本宫不会亏待你的……”沐阳纤纤听到她的回答,很是满意,从手腕处摘下一个翠绿色的手镯送给了小月。

这只手镯的价值少说百两……

小月望着它,有些惶恐,但很快的释然,小心的接过,一脸的恭敬:“奴婢谢娘娘的赏赐……”

天微微的亮了,天空渐露鱼肚白,空气清新的令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吸上一口,但又浑浊的令人不敢冒险一试。各宫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忙碌的身影也穿梭在各宫各殿,有条不紊的工作着、忙而不乱。宁静、有序的就像是昨夜的疯狂打压已不复存在般……

西王府清云殿中,天空缓缓的渐露鱼肚白,昏沉的天空,像是随时会下雨一样,那昏暗的气息令人喘不过气来,浑浊的令人暗淡……

王府内,一个身穿蓝色宫服的男子,脸上竟是汗水,宽大的袖子时不时的抬起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片刻之后,又冒了出来,连绵不断的……

一只手不停的拔着银针,另一只手不停的在用棉布处理胸前的鞭伤、脸上的红肿。因西王妃是女眷,他只有闭眼靠着平时的积累,在打理她胸前的伤势了。

另一个同样身穿蓝色宫服的男子,在艰难的喂着药水,一次又一次。那时不时摇头叹息的模样,都在预示着软塌上的女子奄奄一息的事实,尤其是那鼻息间微弱的气息更是时强时弱,让人担心……

“吴太医,还是喂不下药吗?” 突然,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走进,询问道。

男子头戴玉冠,腰束寿山石腰带,中间一个大大的璞玉。璞玉在白日的照耀下,发出淡绿色的光泽。那上好的质地,一看就价值不菲。那宽肩细腰的蟒袍,是上好的绸缎一针一线的勾勒出来的,细密的针脚令人挑不出半点的毛病。尤其是那蟒,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蟒的眼眸是如此的凌厉、及尊贵之气。

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盘踞在那墨黑色的周围,那金色的蟒身,时隐时现,无不昭显着男子的尊贵身份及强势的威压。那怡然天成的霸气,像是与生俱来一样,无与伦比。

男子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微皱的眉头无不昭显着他的紧张及在意。

先前就知晓他的孩子已经被那几个该死的人给生生的打死在腹中,而她也因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的毫无生息。她似乎是没有任何的信念可以支撑她活下去一样,喂不进药,也迷迷糊糊的不知在念叨什么……

“回王爷,王妃不仅喂不进汤药,还很抵触老臣的治疗……王妃本就因为流产,流血太多导致体虚,身子也受了寒、受了伤,若是再不好好调息,日后怕是很难再次的受孕。还有加上王妃外伤太多,身上大大小小的针眼不计其数,想要活下来的几率几乎是没有……”那个在不停喂药的吴太医,有些为难的说着。

脸上竟是郑重其事,对于昨夜西王妃所受的刑法,也算是把后宫一些秘而不宣的事情给搬到台面上来,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理。

但,大发雷霆倒是真的。

皇上继位以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曾经没有,而是后宫的人都聪明的知晓有些事情是在暗地里做的,只要不被皇上亲眼看到,没有证据的事儿,皇上也不能随意的乱安罪名不是。自然,也心照不宣的默认下去了……

而西王妃那鼻息间越来越薄弱的气息,他估计就今夜的时间了,过了今夜,西王妃定会活下来,这是他唯一能够保证下来的。

可此时,西王妃她不仅仅是气息薄弱,还很抵触他的治疗,似乎是自己一心想要寻死一般。对于这样一个存心不配合的人,而且还昏迷不醒的人,说实话他还真没有什么本事可以治好她……

“放下吧,让本王来试试……” 说话的便是西王南宫熙,他刚刚去了书房。听着无夜从宫里回来之后的禀报,心中的怒气不由得加深。紧握的拳头,到此刻都还没有松开,骨节分明的手指,白皙的随时要捏碎一般,手背上竟是青筋,像是忍不住的要撑破一样骇人。

该死的,那几个人居然是皇后和贵妃的人,一听到这,他就恨不得立马去找她们质问,她们为何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他的那个皇兄,虽不再追究她的暗杀,可他不追究并不表示他会感激的就此揭过此事,一事抵此事。哼!他想的倒是天真。

要知道,柳玥她为何会入狱,相信皇兄比他更清楚才是。那什么该死的刺杀,根本就是他们在众人眼前演的一出戏,而已。

他不说破,并不表示此事已成定局。他昨夜顾及其他两国的使者在,再加上皇后的一口指认,他唯有回府再做打算,并没有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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