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 / 2)
来到客房,公孙策和花满楼坐在那里,白玉堂关上门道:“刚才你笑得不正常,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花大哥,你到底发现什么了?”
花满楼笑而不语,兀自喝茶。
公孙策看一眼花满楼,扭头看着白玉堂道:“必定是什么好事,他不愿意说就不说,不过这襄阳城……”怕是他们刚进城门就已经被盯上了,现在四周说不定都是襄阳王的眼线。
闻言白玉堂道:“襄阳这里是襄阳王的地盘,我们在这里,就是瓮中鳖,搞不好全部把命交代在这里。”
“张老先生信上独有两字——”
“襄阳,加上之前宫云的无字信上的水镜,襄阳有一处水镜庄。”
公孙策点头接过花满楼的话,“水镜庄是司马徽隐居地,怕是这宫家和张家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会到此?总觉得,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
“既然到了这里,没有退缩的道理,我白五爷什么地方不能去,就是皇宫我也娶得。”
“唷,什么时候你成白五爷了?”
白玉堂听出公孙策话里玩笑,腆着脸道:“五鼠里我排行第五,自然是……白五爷。”
“暂且休息一下,我们再前往水镜庄,迅速拿到证据后赶回京城。”
“恩。”
白玉堂闻言,识趣的起身朝外走,打开门时,忽然玩心一起,扭头看向公孙策问道:“公孙大哥,你还和花大哥住在一起啊?你眼睛可是好了,花大哥不需要你照顾来着。”
这话可是戳到公孙策的逆鳞,瞪一眼白玉堂:“闭嘴,出去。”
“哎哟哟,这可是恼羞成怒,哎呀,看不出来公孙大公子也会有这样有失风度的时候,少见,少见。”
“玉堂,上次你提的事情,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便再思考一日,说几句,增加几日。”花满楼端着杯子,一副闲散模样,好像刚才说的话只是问今晚吃什么,或者明日天气如何。
公孙策诧异的看向花满楼,刚想问什么,白玉堂在那边连忙道:“公孙大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开玩笑。”
挑眉看着白玉堂逃一样跑开,望着花满楼道:“他和你提了什么事情?”
“答应替他保密。”
“嘁,不说就不说。”公孙策伸个懒腰站起来,往床铺那边走:“反正你爱说不说,我也不想知道。”
花满楼坐在那里,淡淡道:“你在吃醋?”
“……花满楼,你——”公孙策猛地扭头,险些闪到脖子,咬着牙道:“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否则我怕我晚上会梦游拔剑砍了你。”
“你伤不到我。”
“花满楼你有完没完?”
“完了。”
花满楼起身走到自己床铺的位置,弹指灭了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听得花满楼那边悉悉索索的动静,公孙策气得直接倒在床上,翻身掀了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要是再认为花满楼好对付,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早上醒来时,昨晚的火气全没了,公孙策见花满楼还在穿衣,让他在房间里等着一会儿小二送早饭上来,自己到隔壁去叫白玉堂。
“白五爷,时辰不早,该起床了。”
里面没有回应,公孙策一怔,皱起眉又敲了敲门,“白玉堂?”依旧没有动静,公孙策伸手推了一下门,轻轻一下就推开了,奇怪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这家伙一大早的又去哪里了……”
刚说完,视线被桌上的一封信给吸引住。
花满楼穿好衣服,小二刚好把早饭送来,花满楼刚把小二送走,公孙策就推门进来,“花满楼,那小子走了。”
“早上走的?”
“不是,我摸了摸床,凉的,应该走了有一些时辰了。”
“或许是四鼠有消息,既然有留下信,那说明他不是被别人给带走的。”花满楼的话让公孙策心里的担忧放下,和花满楼一块坐下。
把信放下,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想白玉堂离开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白玉堂不够意思,“这小子没良心,好歹相处了这么久,一声不吭的走了,下次见到他——哎,他不是说要去找展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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