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毒妇,找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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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去看田管事家的,接着问道:“你送老鼠进来的事情都有谁知道?父母?”

田管事家的摇头。

“妹妹?”

田管事家的点了点头又猛然摇了摇头。

“你妹子知道你养老鼠,却不知道是送给大夫人的?”

又是点头。

“那你媳妇呢?你可和她说过?”

田管事家的的激动起来,咿咿呀呀叫唤着,又用手比划着端碗喝的动作。

“烈酒,你媳妇端给你的?”

田管事家的还没来得及回答,萧敬芝无限讽刺的‘嗤’了一声,讽刺道:“你倒是他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要说什么你一猜就准,戏子上台还得彩排好多遍呢,你们这是筹备了多久?

张口大夫人闭口大夫人的,又能耐被空口白牙的咬,拿出来证据。只要证明了这事是母亲陷害你的,我替母亲去跳那万毒坑。”

“可不是。”萧敬娴用力的甩了手中帕子,翻着白眼附和道:“五妹妹张口就能将哑药的用法说得清清楚楚,现在又一张口就能说出小厮的心中所想,中间当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萧婉容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却没心思和她们打嘴仗,而是转头看向侯爷道:“请父亲传田家媳妇和丫头过来回话。”

侯爷准了,最后带回来的却只有田家妹子一个。

那丫头早哭得红了眼睛,看见厅中的阵仗腿脚一软就跪了下来,不用问自己就招了:“奴婢不识字,更不会写字,哥哥只让我在荷花池的亭子边装着写字的样子给人瞧,扔在岸上的那方帕子是早就有人写好了的。

当初哥哥说事成之后主子重重有赏,奴婢想为自己多挣点嫁妆,一时糊涂这才答应了下来。奴婢真的冤枉。”

一人喊冤,牵涉到的其它丫鬟也淡定不下来,同时磕头喊起来冤枉,周嬷嬷喊得最是大声:“奴婢都是受了二小姐指使,奴婢当真不是有心要冤枉五小姐的,求主子明鉴。”

话音还没落地,大夫人就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劈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口口声声二小姐指使的,二小姐叫谁指使的你?可是二小姐亲自过去和你说的?死了的豆蔻都活了过来变成了翠兰,你怎么就敢要定找你的那人是二小姐派过去的,不是有心人借了二小姐的名义?”

说到借名义的时候,大夫人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萧婉容,好像是萧婉容指使的一般。

侯爷皱眉看着,问田家丫头:“你嫂子呢?为何没来?”

那丫头又哭了起来,红着脸抽噎起来:“前两天哥哥和个小丫鬟调笑了两句,嫂子看见了不高兴,两人就大吵了一架。今早上原本都好了,谁知道哥哥又犯了这事,嫂子哭着说没有指望了,收拾起包袱就走了。”

两个关键的证人,一个哑了说不出话,一个走了再找不到。

到了这个地步,便是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没办法立马就给大夫人和萧敬芝定罪了。

大夫人趾高气扬的睨了萧婉容一眼,而后又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妾身嫁到萧家十余年,从来都是贤惠有度,人人称道,谁知道还有被疼在心坎上的女人污蔑的一天。

侯爷,妾身一身正气容不得人污蔑,你得为妾身做主啊。”

萧敬芝和萧敬娴也跟着哭道:“父亲,母亲冤枉,女儿心中也有天大的委屈。”

萧敬芝膝行到侯爷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哭道:“女儿从不曾指使过周嬷嬷做什么,她如今是五妹妹手下,我也断然使唤不动。她们要往女儿身上泼脏水,那得拿出来确切的证据,若是不然,女儿只得求舅舅为女儿做主了。”

萧敬娴也膝行过去抱着侯爷的另一条小腿哭:“父亲,我姨娘瘫在床上,如今只有你疼我了。喜服是女儿一辈子最重要的衣裳之一,连这个都有人敢毁,岂不是将女儿的脸按在地上狠命的踩,你若不惩治了凶手,女儿只得朝你讨要两杯毒酒。”

萧婉容冷哼一声,上牙咬了咬下唇,直言道:“既然大家都要真相,关键的证人又断了,不如去请了顺天府的大人过来断案。海补文书一发,田家媳妇便无处可逃,这些个作证的丫鬟婆子受重刑一逼,没有谁敢不说实话。”

侯爷试探的点了点头,扬手招小厮过来拿他的名帖去请人。

大夫人却突然激动起来,一个响头直直的叩了下去:“侯爷不要脸面,我还要,我的一众儿女还要。谁要将这些腌臜事宣扬出去坏我侯府名声,我就带着女儿死给谁看。

若是我娘家兄弟问起我和儿女们为何寻死,侯爷可有脸面说出这中间的实情?”

萧婉容冷哼了一声,立在旁边不再说话。

到了这个地步,谁要还看不出来谁是真凶那真就是被驴踢坏了脑子。

侯爷满目失望的看着大夫人,气得都发不出来脾气。

他一双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脑海中更不时盘旋着万毒坑这几个字:“毒妇,你真以为少了证人本候就没办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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