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冒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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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马上紧张起来:“你说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吗?你的一举一动,都难逃出我的眼睛。”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一再纵我?”陆芸厉声道。

“难道你不想找回记忆?”南宫晋玩味的说。

“你会那么好心,帮我吗?”陆芸反问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南宫晋顿了顿:“以后不要乱跑了,好好呆在我那。”命令的口气。说着收起盒子:“还不走。”

跟在南宫晋身后,陆芸忍不住说:“现在的南宫麟是喜欢苏凤的,我想他只是把我当做亲人。”南宫晋冷哼一声。

魔君圣殿内,苏凤在哭闹:“为什么让南宫麟哥哥走开···呜呜···西南那么危险,为什么?”

“好了宝儿,没事的···”

“呜呜···南宫麟哥哥要是有事怎么办?”

“好了!”南宫晋有些不耐烦,不仅因为苏凤,更因为心中的不安,西南,的确太危险,且西南的态势,直接关系到征服人界的成败。“他不会有事!你先走吧。”

“我不······你让他回来!”苏凤吼道。

“出去!”一声呵斥,他第一次喊自己万分疼爱的妹妹,苏凤万分委,耷拉着小脸走出去。

可这是征服西南再征服人界的必需。只有南宫麟能担此重任。

魔界的天是单一的色调。昼与夜区分也不明显。

吹了灯,空荡的房间只剩下自己,望着窗外漫紫的天际,寂静的透粉红色的月,仿佛世界上只剩自己一人,静静独立于夜。却终被黑夜慢慢吞噬,消失,与夜融为一体,最后,世界唯余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来魔界多久了。

他说要自己不能离开魔界。什么时候能离开,去宛丘找南宫烈呢。来魔界,是为了寻找记忆和法力,可寻找记忆和法力是为了什么呢?陆芸不禁低下头,摆弄着花儿,喃喃自语:“陆芸啊陆芸,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呢?找到记忆和法力,真的那么重要吗?”陆芸只感觉很无力,很无奈。毕竟,这是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凉风习习,木叶凋落。应该是深秋时节,却没有多少深秋的迹象。毕竟,魔不知冷暖。

吱呀···

是风吹开了窗。一阵凉意打在陆芸身上。起身,关了窗。

“若是觉得冷,就点火炉。”书房内传来的声音,平稳的音调,没有任何波澜。原来他一直在,只是默不作声。

魔不觉冷暖,怎么会有火炉呢?陆芸诧异时分,南宫晋已经走过来。手中拿着金色的火炉,红光照亮了漆黑的屋子,也将他的脸微微映红。唯美的画面。走到陆芸面前:“以前南宫麟就喜欢用火炉。”

接过火炉,暖意侵袭。

南宫晋缓缓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打量着桌子上的杯子。

“你要喝茶吗,我帮你热一下。”

“不。”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里面是酒。”接着又是一杯。

他一定有什么心事,若是自己帮他解决一些麻烦,是不是就有了脱离这里的筹码。

“有什么事,能让天下无敌的圣君烦恼呢?”把火炉放在桌上。他略有动容。他,也喜欢暖。

“我没有烦恼。”依旧是平淡的语气。

“那为何借酒消愁?”

他转脸看过来,炉火的光映出凛冽的眼神,让人心生寒意:“谁说我喝酒是为了消愁?自以为是。”又是一杯。

好心帮他他却这种态度,令人气愤。昨天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今天却如此高冷,这魔头翻脸居然比翻书还快。不过,谁让自己非的和他套近乎呢?

“我···难过的时候也喜欢喝酒。”

他把酒杯停在嘴边,瞪着陆芸:“你给我安静些,不然封了你的嘴。”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看着他,独酌,一股没落感涌流······这个孤独的身影,不愿意别人接近。他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冰峰。冰冷而难以捉摸,坚不可摧的外表下不知道有多少秘密。

什么都不说,只想坐下饮一杯,自己,也是想大醉一场了。心中太多的委屈,太多的难言,今天都借着酒发泄出来吧。魔界的酒的确是与众不同啊。只喝了一杯,便上了瘾。

南宫晋见陆芸坐在身边喝酒,怔了一会,又继续喝。就这样,两人一起喝酒,却不说一句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晋微微说:“你干嘛喝闷酒,我可没欺负你!”

“不用你管!”借着酒劲,陆芸甩开南宫晋的手。

“喂,别喝了!”南宫晋命令道。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了,最后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陆芸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哭,但似乎有一个大手揽住了她。过了好久,陆芸觉得自己好昏,该睡了。

他没有醉,而是看着这个醉过去的女子。火光披散在她的长发上,长发披散在她的红衣上。在看她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泪痕,一脸安详,长长的睫毛,美得无与伦比。

虽然自己此时完全可以用法力将她移到床上,但看她一脸安详,不忍打扰,便要抱她过去。拦腰抱起,才觉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就像,小时候自己躺在母亲怀里。自从他知道母亲被拦草害死,而兰草假装成母亲,他就再也没有躺在母亲的怀抱。甚至,那一天起,他开始不接触任何女人。不是刻意,而是潜意识。

慢慢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竟有些不舍。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第一次见她,便得知她与众不同。不怕死的她,坚毅的她,安静的陪着自己喝酒的她······她脱离他的那一刻,他的心竟然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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