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借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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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吏远看了司徒仪珊半晌,忽然开口道:”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直接告诉我,不必找这么蹩脚的借口。”

顾容吏远冰冷鄙夷的声线,像是一把刀,顿时将司徒仪珊的心划开,鲜血潺潺而下。

“远儿?你什么意思?”司徒仪珊也有些愤怒,自己千方百计的为他着想,怕他内疚,才想了这么个借口,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竟然,竟让把自己想得这般不堪。司徒仪珊的心骤然就凉了,她和顾容吏远一路走来,荣誉与共,到头来,自己在他的心里,竟然连一点儿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顾容吏远冷道,声线越发的冷了几度。

“我不知道,你给我说明白。”司徒仪珊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顾容吏远。

顾容吏远看着她气恼的表情,微红的脸颊,又有些不忍心,他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司徒仪珊却来了气了,她追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说清楚?说清楚我怕我无地自容!”顾容吏远也怒了,转头看着司徒仪珊,他心里后悔至极,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可是,他却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愤怒。

一想到司徒仪珊委身于顾容志行,他整个人都放佛要爆炸一般的难受,理智也在这样的愤怒中被燃烧殆尽。

顾容吏远话音一落,整个房间的气温仿佛都降了几度,连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司徒仪珊僵硬的看着顾容吏远,顾容吏远却不敢看她,只见目光投向别处。

半晌,司徒仪珊深深吸了口气,问道:”顾容吏远,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顾容吏远呆呆的看着司徒仪珊,她满脸的痛楚,那种委屈,让他的心揪了又揪,可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歉意的话来,只是冷冷看着司徒仪珊。

司徒仪珊盯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烦你。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就离你离得远远的。”

司徒仪珊说完,起身转身,眼泪却忍不住在转身的瞬间低落下来,泪珠被她一甩,落到了顾容吏远的手背上,仿佛被什么灼烫了一般,顾容吏远整个人一抖。

“仪珊。”顾容吏远脱口而出。

司徒仪珊脚步停在门口,等待着他后面的话,然而,等了许久,顾容吏远却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司徒仪珊自嘲的一笑,她还在期盼什么呢?她抬腿,缓缓离开了这座小屋。司徒仪珊甚至不敢回头,只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生怕自己会因为不舍而再回头。

她怎么能够回头呢?顾容吏远那厌烦恶的眼神仿佛在心里生了根,长出一根荆棘来,将自己一颗心抽刮得生疼。

司徒仪珊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扑到在床铺里,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她死死咬着被角,害怕自己的哽咽被人听见,眼泪却无声的流淌下来。

黑夜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司徒仪珊,随即,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

司徒仪珊哭得累了,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一夜无话,当晨曦初露,照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时,她微微动了动。

司徒仪珊的眼睛红肿如一个核桃,睁眼都觉得费劲,她揉了揉眼睛,一时间好似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趴在床上哭成这样。

莲儿推门进来,乍见司徒仪珊这个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司徒仪珊只推说是做了噩梦,让莲儿别惊动其他人,给她拿些冷水来敷一敷。

莲儿应声去了,窗户外忽然出现一到剪影,冰冷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值得?”

司徒仪珊看着那抹剪影,自己心中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炎杉。

值或者不值,如今还有什么追究的必要吗?顾容吏远那样深深的伤害到了自己,难道她还要腆着一张脸回去吗?她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司徒仪珊的沉默,却没有丝毫影响到炎杉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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