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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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轮十余场比赛的激烈角逐,共有五支代表队进入“国学大赛”的总决赛,各路尖高手也逐一浮出水面。除赛前一致公认的刘墨菲、彭勇、杨俊鹏、孔令宇之外,名不见经传的钱修远的表现也十分恐怖,这位因略带口吃而被誉为“钱半舌”的钱氏后人,是闯关中唯一从未失手的人,从而又添雅号“毒舌”。法学院由于同时拥有“战神”孔令宇与“毒舌”钱修远两位实力选手,成为本届赛事最大的黑马,也是呼声最高的队伍。还有一个意外发现是国学院的周中和,他以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气度,被授予“大师”的口头称号。

国学院队进入总决赛,初步完成了学院要求,更在绝境中燃了全院空前的热情,中和一干人等迅速成为师生们关注的焦,甚至有好事者用光信悬浮窗,将求爱信飘动在阶梯礼堂的讲台上。学院为防止代表队心猿意马,为他们紧急安排了为期三天的封闭训练。

“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滕欢从大背包里,捧出一只闪烁着温度变化、营养成分等信息的保温桶。

憋闷已久的雪芙就像在海难中见到搜救船:“不会是我垂涎欲滴的八宝粥吧,昨晚正梦到它!”

“还要终极。”滕欢双手从保温桶端往下一抹,磁导桶壁立刻变得通体透明,“冰糖杏仁莲子羹,杏仁是健脑最好的食品,莲子能够强心安神,再加上冰糖的清凉,可是补脑的绝配。我考大学,老妈就常做给我吃,现在又派上用场。”

“我爱你老妈,”雪芙快乐得在欢欢脸上亲了一下,“更爱你。”

“你爱的是它。”滕欢跳着马尾,从教室的储物柜里找出四只口杯,在雪芙的帮助下一一分好,四人开始享受难得的轻松气氛。

“大师,没看出你国文真好,怎么学成的?”滕欢递给中和一张纸巾,满怀崇敬地问。

“对,有什么捷径,我们不当大师,起码省得这么辛苦。”子贤对话题很感兴趣。

“哪有捷径,要有,我早就了。”中和擦擦嘴,看他们仍有疑惑,“我父亲是语文老师,我从跟他学了一些。再就是家乡的国学气息也很浓厚,四、五岁的孩子基本都会背《论语》、《弟子规》,我多学一,十二岁就背完《庄子》、《古文观止》这些大部头了。”

“如此枯燥的古文,你那么就能看下去,算是传中的天赋?”雪芙好生羡慕。

“兴趣就算最好的天赋吧,我对国学可能更感兴趣一些。父亲把我领进门,却从不督促,一切随我的兴致,我没事就在坡上或河边读书,久了就记住了。有些家长要求很高,教育方式也很古板和激烈,背不出来是要体罚的,就是打手板,一般不会打屁股,那里是犯大错时打的。钱修远的口吃,我怀疑就是被家长逼出来的,我们那也有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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