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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又对子清道:“若是宁才子夺了相符,你失信于本相,就要奉上项上人头为谢。”
宁才子听了云轩之言,不服道:“丞相与小人之赌,为何要牵扯上旁人性命?”
云轩淡淡一笑:“天子殿上,何来旁人?子清是忠君之臣,自当为本相效命。”
萧御史踏前一步:“丞相大人所言……”
“丞相之言便是朕意,就如此办吧。”端坐龙椅的子易肃然开口。
“是。”萧御史垂首恭应,退回班列。
云轩却又对子易欠身道:“若是宁才子百招之内,未曾拿到相符,请皇上治以欺君之罪,罪诛九族。”
“就依丞相之意。”子易对云轩微微一笑。
萧御史等老臣看在眼中,几乎吐血。
宁才子不得已向上遵守,与子清动手夺符,不幸败于百招之外。
云轩收了相符,命殿中侍卫将宁才子当殿锤杀,血染宫门。
“为我所用,方是社稷之才。”云轩的目光淡淡扫过群臣,群臣静默无声,半响后才同声恭应。
子易一直端坐龙椅之中,任由事态进展,直到此时,才命礼部传旨:“宁才子恃才傲物,对丞相不敬,获罪身死,并诛九族,为天下人戒。同时查萧御史,识人不明,昏聩失察,荐人有误,罚薪俸三载,闭门思过。”
圣旨一出,金殿生寒。萧御史领旨谢恩,满面苍凉,更有老臣无法止哀,痛哭失声。
子易已是命司礼太监传旨退朝。
御书房内,云轩毫无顾忌地驰骋,让子易忍不住轻呼失声。
“乖乖受着。”云轩的话似安抚,却更是命令。
初时的痛楚渐渐变得和缓,有一些酥麻慢慢蔓延,只是饱胀的压迫感依旧是让子易觉得有些眩晕,一些细碎的低.吟滑出凌墨的咽.喉,弥漫开来,云轩听着,犹如天籁。
“这声音,倒是悦耳。”云轩不知是赞子易,还是赞自己,将子易羞恼得用上齿咬紧了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子易越是执拗,云轩越是粗.野,速度越快,力道更重,原本唇舌的轻吻也变成了唇齿的嗜咬。子易如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除了硬生生的承.受,丝毫无从躲避。
云卷雨歇。云轩拥着子易在温泉池中沐浴。
“先生要杀许多人吗?”子易微闭着眼睛,下颌搭在云轩的胳膊上,看着池中喷泉,水汽升腾。
“一将功成……况是帝业。”云轩的手,梳理过子易的长发:“这人是宁王送的祭旗,本相焉有不收之礼。”
秋清羽回府去见云逸,云逸正在暖阁喝茶。
“差事办成了?”云逸微微一笑。
“你说的那个人,我已经杀了他。”秋清羽冷冷地道:“只是你有一事瞒我。”
“何事?”
“这个人,如今已投靠萧御史,做了他的幕僚。”
“萧御史竟然用朝廷通缉的要犯为幕僚吗?秋大侠可有证据?”云逸的神色依旧淡然。
秋清羽愣了一下,才冷冷地道:“若是有实证,杜三公子怕是就不用劳我的大驾了。”
云逸点点头:“果真是学得聪明了一些。”
“你的手怎么了?”秋清羽觉得云逸拿杯子的姿势有点儿奇怪。
“没什么,昨儿晚上被大哥打肿了,今儿刚消肿,只是碰不得,一碰就疼。”云逸皱了下鼻子,放了茶杯,将手伸给秋清羽看。
纤长莹白的手指,红晕的掌心,虽是看不出肿来,但是确实比往常要红晕。
秋清羽轻咳一声,走到他身侧,弯腰,对着云逸的掌心轻轻吹了一吹。
云逸不由失笑,手心痒痒的,一如他的心。
云轩回府时尚早,倒是未到爹爹规定的集训时间。他给爹请过安后回房,凌墨竟未在房中。他便命风前传千锦石室承恩。
千锦正是刚入了第五次冰饰,奉命去石室等候,便如以往那般,跪在床边,等待承恩。
如今天色尚早,千锦很有些惊惧,以为云轩兴致颇浓,如果那样,自己可是有得受了,许又是要煎熬一夜的。
云轩进来时,千锦伏地向云轩请安。云轩也无话,直接入了进去,就在地上,将千锦欺负了半个时辰之久,才命他去石床上跪着。
千锦强忍酸痛,不知云轩今日会如何地折腾自己,可是自己除了咬牙承受外,又能如何。
“你且忍一下。”云轩似乎看出千锦的战栗,难得温言劝慰:“这玉环还是早些取下来的好,免有后患。”
千锦倒不曾想云轩竟会这么快就免了自己的环饰,只是那一句“谢丞相体恤”还来不及说,云轩已是伸手就扯下了玉环,痛得千锦呼痛失声,立时白了脸色。
“将账目整理好了,便先交于十三打理。”云轩的手抚上千锦的腕脉,觉得他并无惊脉之像,心下稍安,又吩咐道:“你现在身子沉了,不宜操劳。”
“千锦无碍的,谢丞相体恤。”千锦缓了痛,应了云轩的吩咐,并不敢在此事上多说,管账的差事,并不是他能争来的,但是如今他的经营刚刚有了起色,实在不忍放弃。
云轩没理千锦的话,只是把手轻轻放在千锦的腹部:“这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千锦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腹部,依旧是平坦光滑,并没有隆起的迹象,只是那里,正孕育着神奇的生命,他现在,已经偶尔感觉得到,那确实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以后多读书,多吃水果。”云轩收了手,难得温和地对千锦叮嘱:“我已寻了最有经验的仆妇伺候你日常起居,你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要及时告知。”
“是。”千锦十分不习惯云轩这般良善,却也觉得机会难得:“那每日含饰之规,可否请丞相宽免?”
“这个倒是不用宽免,含饰于你来日产子,可是大有裨益。”云轩的神色又恢复了清冷:“去伺候本相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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