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中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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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拆了髻?”

刘思琪淡笑,“都要入宫了,绿绮你就给我梳个喜庆点的头,这样皇上看了也会高兴些。”

“喜庆的?”绿绮反问了一句,开始动手为她梳头。

下午透明的阳光,慵懒的照入房间内,为整个房间撒上一层浅金的亮芒。

刘思琪望着镜中千娇百媚的自己,在心底轻叹一声。她在袖子里握住拳头,美眸里闪过一丝凛然,那仿佛是下定某种决心的毅然。

“绿绮,你给我倒杯水过来,我口好渴。”

绿绮应声去倒水,却沒留意到背后的刘思琪动作迅速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绿色的野草,飞快的一把将它塞入口中,囫囵的胡乱咀嚼了几下后,满嘴的苦涩令她险些要吐了,但她强忍着硬吞下了肚。

透过镜子的映照,她看到绿绮刚倒好了水,端着青花瓷的水杯正朝她走过来。

她的心嗵嗵的跳得很剧烈,她强自镇定下来,若无其事的转过身,从绿绮手中接过瓷杯。

瓷杯光滑的触感,让她平静了下来,她喝着杯中之水,极力不让绿绮看出一丝异样。

水,顺着喉咙流下,冲走了嘴里遗留的苦涩之味。

她转过身子,从容的招呼着绿绮,“绿绮,时候不早了,快来给我梳头。”

绿绮依言站在她背后,继续为她梳起头。

屋內很安静,静到只留下梳子从头顶滑下发梢的声音。

忽地,刘思琪用两只手捂住腹部,不断的在椅子上蛇般的扭动身子。

“小姐,你怎么了?”察觉到刘思琪的异样,绿绮连忙停下手中动作,绕到她身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但见刘思琪一头冷汗,细密的汗珠从她白皙的额头渗出。

她的面色比纸还白,是那种失去血色的白,原本红润的唇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着。

“我……我肚子好疼,就像有把刀子在里面绞着,疼着想吐。”刘思琪吃力的道。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我不知道。”刘思琪摇着头呻/吟着。

绿绮连忙将她搀扶上床,就赶紧到外面喊人,外面闻讯冲入的蒋凤仪见状忙吩咐下人去请郎中。

刘思琪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随后竟发起烧,额头滚烫,双颊潮红得像有火在烧。

当李恒逸等人进入室內之时,刘思琪已烧得是头晕乎乎,明明盖了两床棉被,还裹紧被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叫着好冷,冷到最后连牙齿也禁不住的上下打架。

“娘娘,怎会如此的?”李桓逸转头问蒋凤仪。

“我也不太清楚,绿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绮眼里含着泪光,“奴婢进屋后给小姐梳头,梳了一会儿,小姐就捂着肚子叫疼。”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就肚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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