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谈话(1 / 2)
落凡从窗外看到白浅悦安全地到达灵憩,终于心安了。
不过有点在意送他回来的那个男的,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白浅悦和落凡他们寒暄了几句,便开始工作,他们几个在讨论明天登山的事宜。
为了方便明天出发,月荷晚上住在白浅悦家里,明天早上约好聚在白浅悦家里。
上完班后,大家各回各家。
晚上,月荷和白浅悦一起睡。
“芸萱,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吧。”陈荟恬看着落单的芸萱,情真意切地邀请着。
“嘻嘻,不了,你们玩得开心点,明天我要和阿恒他们去溜冰。”芸萱喜滋滋地说。
“哦,原来你早就有安排了,好吧,我就不强人所难了。”陈荟恬故作勉为其难。
“恩恩,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阿恒一点进展都没有?”陈荟恬关心地问。
“我们成为好朋友了。”芸萱老实地回答着。
陈荟恬无语地看着她,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是人都看得出阿恒喜欢她的好不?原来芸萱也是感情白痴啊。
“好吧,我上去看看月荷先,不打扰你们两谈情说爱了。”陈荟恬看到芸萱玩着手机不搭理她,自讨没趣地说完闪人。
芸萱鄙视着她的思想,为什么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就非得往爱情上想呢?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好吧?
陈荟恬看着月荷在弄相机,“月荷,你在干嘛?”
月荷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然后拍拍胸脯,极力掩饰着,“没,我在调相机,明天拍照用。”
“嗯,那就好,悦悦呢。”陈荟恬看到白浅悦不在房间里。
“她洗澡去了。”
“嗯,好吧,那晚上你们也早点睡,要不然明天就没精神了。”
“好,你也是。”
“嗯,晚安啦。”
“晚安。”
白浅悦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月荷正在看小说,“怎么还不睡。”
月荷从书中抬头,“没,现在还精神着呢。”
白浅悦擦着头发,然后拿吹风筒吹头发。吹得差不多干的时候,便上床躺下,说真的,昨晚就没有睡好的她,现在困意十足啊。
“月荷,准备睡了吗?”白浅悦问。
月荷合上书,将书放到桌上,“嗯,好。”
白浅悦关灯睡觉,窗外的月光照进室内,使得黑漆漆的房间多了一点亮点。
本来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白浅悦,突然听见月荷小声地叫她,她强作精神,“怎么了,月荷。”
“没,感觉很久没有这样和你聊天了。”月荷感慨着。
“嗯,是啊,一年多了吧。”白浅悦眼皮在打架,极力应付着。
“好想念那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啊,以前原以为上了大学才是解放,却发现上大学也有上大学的悲哀,在大学特别想念和你们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学习、玩耍。”
白浅悦关心地问,“在北京那边上大学压力很大吧。”
“嗯,那边人才济济,每个人都很努力地展现自己的才华,在那边,你如果不努力,你就是另类。说真的,在那边我觉得世界上最不缺乏的是人才。”月荷抱怨着。
“月荷,尽力而为吧,你一直都很优秀,不要给自己压力,我相信你可以的。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任何时候都可以和我说。”白浅悦安慰着。
“悦悦,在那边,我确实有很大的压力,我要竞争国家奖学金,但是名额有限,而且我也并不是个聪明的人,我只有花更多时间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与其他人竞争,我没有放弃和逃避的资格,我只有一直往前跑,才能保持与他们同步。”月荷的声音听出一丝疲惫。
白浅悦能够想象得到月荷的艰辛,她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能够考上北京的重本全靠自己勤奋付出,北京人才汇聚,若想比其他人还要优秀,她只能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落后,月荷她,隐忍得很辛苦吧...
白浅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一向不擅长安慰人,便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放松点。
月荷感激地看向白浅悦,“悦悦,你知道吗?虽然我觉得很辛苦,但是我却很高兴,因为有落凡在身边,我就会想努力变优秀,这样才能站在足够与他匹敌的位置。”
白浅悦心疼,既为月荷对落凡的隐忍的爱而心疼,也为自己想爱却不能爱而心疼,“你现在和落凡怎样了。”
“落凡他对我挺好的,但是我担心他很难爱上我。”月荷知道,落凡的眼里从里只有悦悦,当她只是好朋友,仅此而已。如果他只是对悦悦有好感,而悦悦不喜欢他的话,她会好好地努力,争取让他爱上她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落凡也是人,你这么好,他会看到你的努力,他会喜欢你的。”白浅悦眼神迷离地看向窗外,安慰着月荷。
“悦悦,你知道落凡在学校有多优秀吗?总感觉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怕我配不上他。”月荷沮丧着,“而且仰慕他的女生也很多,比我优秀比我漂亮,比我家境好上几倍的女孩也很多,我怕自己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战败了。”
“月荷,你别沮丧,落凡是怎样的人你也清楚,只要落凡不爱,就算那个女生是白富美,他也不会在乎的;只要他爱,就是那个女生成绩差、长相平平、家境不富裕,他也爱。你要相信落凡。”白浅悦说完,才发现她竟是那样了解落凡,可了解又能怎样,他们只能是好朋友,真的仅此而已。
“而且,你也不要和其他人比,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展现你真实的一面给落凡看,相信自己。”
月荷突然抱住白浅悦,突然落泪了,白浅悦心急,大概这是她这么多年来隐忍的泪水吧,泪水就像水库决堤般涌出,滚烫的泪水掉到白浅悦的手背上,白浅悦的心颤抖着,她尽力忽视着心里的疼痛,拍拍月荷的背安慰着她,“会好起来的,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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