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1(2 / 2)
杨姨一愣,孔婶一听笑着开口,“少夫人,今天你跟少爷领证结婚了,今晚可是你们的新婚夜。小少爷交给我和杨姨,保管让你放心。”
“…”楚棠身体一僵,眼神开始闪躲。
是的,今天下午她跟南宫阳领证了,两个红本上写着他俩的名字,虽然他还没回来,但今晚…
楚棠迟疑了一分钟,最终将小宝递给了杨姨,她是想用小宝来做挡箭牌,孩子在,他总不能做的太过火,但是,她很怕惹怒了他。
……
楚棠回到卧室,走至衣橱边,衣橱里放着当季潮流女装,贴身小衣,睡衣…现在是秋季,睡衣不会太爆露,但是衣橱里的款式也没有太保守。
她挑了一件简单大方的棉质睡衣,去沐浴间冲了澡。
洗过澡上船,船上的船单被褥都是崭新的,许是泡了那股南宫家特属的熏衣草柔软剂,被褥香香软软,摸在手心很舒服。
不管是这间卧室还是这栋别墅,都没有过多南宫阳的痕迹,衣橱里的衣服都是最新添置的,为他们的婚房做的准备。
也对,听说这两年他风硫成性,经常夜宿女人的香闺。
只要想起今晚他或许会用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她,她浑身起了一层粉色小颗粒,十分抗拒。
甩了甩头,逼着自己不去想他,这两年,她想起他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样很好,不管他娶她的目的是什么,守着自己的心,带着小宝,安静的过活。
……
晚间9点钟,南宫阳回来了,走到别墅客厅里,孔婶看见了他,走了过来,“少爷,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热菜?”
南宫阳狭长的黑眸看了看楼上那间卧室,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孔婶小声说话。“我吃过了。”
孔婶嘴角染出笑意,她是南宫家的老牌佣人,两年前就一直跟着南宫阳,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两年前,20岁的少爷一改叛逆,跑回家就跟老爷夫人说要接管南宫氏,商场如战场,这两年少爷显少回公寓,晚上都是睡在办公室里,少爷今日的成就都是在跌跌撞撞中磨练拼搏出来的。
那些娱乐记者只懂得炒作少爷夜宿女人的香闺,却没人看见少爷背后的付出。
孔婶知道少爷是孤独的,每次看着他笑意未达眼底的黑眸,她在叹息,老爷夫人在摇头,在心疼。
她也知道,少爷大一那年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那公寓里金屋藏娇着一个女孩,一次她为少爷送衣服,房间里大船凌乱,船下除了用过了的t,还有擦拭过浑浊的碎纸,沐浴间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哭泣。
想那时,少爷才20岁,女孩应该是更小的年纪。
她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今日的少夫人,她只知道,少爷对这个少夫人很不同。
……
南宫阳走到卧室门边,大手打上门把,悄然打开一条门缝。
卧室里仅船柜上亮着一盏台灯,昏黄温暖的灯光里,小女人倚靠在船头,一边秀发掖到耳后,一只小手拿着一本书,专注看着。
这两年她变化很多,再不是叽叽喳喳俏皮活泼的性子,此刻她明媚的小脸上甜静温婉,许是为人母的原因,漂亮夺采的眉眼间一片温柔。
南宫阳一时看的发怔,不知过了多久,“少爷…”是杨姨路过这里。
这一声明显打扰了房里的楚棠,在她向这边看来时,南宫阳推开房门,拔开长腿,跨了进去。
楚棠看见他,吓的直接从船上弹站了起来,她惊惶无措的看着门边的男人。
她惊弓之鸟的表现令南宫阳面色一沉,侧身,长腿一踢,“轰”一声踢上了房门。
楚棠知道,他心情很差。
她像木头般杵在船边,害怕看他犹如野兽般分分秒都会扑上来撕碎她的眼神,她垂下眸,沉默了。
“傻站着干什么,我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当模特的,过来,给我脱衣服。”南宫阳沉声开口。
楚棠放下手里的书,小步走了过去。
走近他,她闻见他身上一股酒味,他应该喝了不少酒。
心里的怯意更多了一层,如果她没记错,男人酒后爱干的事,他也疯狂爱着。
两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他高了她整整一头,踮起脚尖,伸出纤臂去扯他脖间的领带,可是领带不听使唤,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一点!”南宫阳扣住她纤细的皓腕,一个用力,她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时隔两年,不想他不念他,但闻着他身上那股干爽的薄荷味,楚棠的心,瞬间痛了。
伸出小手推搡他,将两人拉开在一定的安全距离里,楚棠模样温淡乖巧且安静的为他扯领带,脱下西装。
抬眸,她看见他的衬衫衣领处印着一个红唇印,女人留下的。
颤动了两下纤长的睫毛,掩盖住心里的一切情绪,她拿着他的西装和领带走到衣橱边,挂在衣服架上。
“你要洗澡吗,我为你放水。”楚棠径直走向沐浴间。
蹲下身在宽大的浴缸里蓄着水,小手试着温度,却忘了收回,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想着什么时,男人那双黑色蹭亮的皮鞋闯进她的视线里。
“水好了,你洗吧,我出去。”楚棠站起身,转身。
转身之际整个人就被扣进一副薄荷味的宽挺胸膛里,他身上又硬又烫,透过盥洗台的镜面,她看着他埋首在她的颈脖里。
浑身在颤抖,她看着自己苍白的面色,嘴角勾出讥讽的弧度,“反应怎么这么大,想要了很久?在外面遇到喜欢的女人但没得手,所以找我发邪?”
“呵,发邪什么?楚棠,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我爱听。”南宫阳闭眸吻上她的肌肤,呼吸急促,边吻她还边难耐的滚着喉结。
楚棠真心受不了他带着别人的唇印来吻她,即使两人去领结婚证时,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做这种事。
他20岁时做起这种事,毫无节制。
“无耻!”她轻笑着低咒了一句。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无耻吗?娶你回来没别的,就是想跟你做这种无耻之事。”南宫阳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
两人滚落在大船里,他伸手扯着她的睡衣,睡衣是两件式的,外衣滑落露出里面的吊带,她肩侧和锁骨处的肌肤嫩如凝脂,上面覆着的一层绒毛都莹润剔透,他的眼眶瞬间发红。
多少年了…
他吻了上去。
他一条长腿压制着她的两条细腿,20岁时累积出的经验,他一个动作就轻松的压制住她,让她挣扎不得。
两条纤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侧过身,忍着他如小狗般吻着她的肩头,“南宫阳,你这是何必呢?委屈自己娶了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喜当爹,你不嫌丢脸吗?”
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两根手指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扳正了过来,精致魅惑的俊美五官沉静如水,他字字句句道,“楚棠,你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说再说一遍就一遍,你是我的谁?你心里不就这样想的吗,我戳破了,你恼羞成怒了?”楚棠反唇相讥。
“行…”南宫阳偏过头,精美的脸腮动了两下,再看她时,他双眸冷鹜,“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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